第14章 物议甚多
康老爷子一见封面就五雷轰顶,豆大的汗珠在额头涔涔渗出,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七姨太:“准是那个
人”海棠表面上古井不波,黑凤凰的名字一再提起似与她无甚干系,身体內却是惊涛骇
,苦苦支撑,身体呈现出不正常的绯红。
这些时曰来,白天德将她的身体当成了烟土的试验地,请教了西洋大夫使用注
器使她毒
深植,再也无法摆脫,最可恶的是他使她的
户和菊舡长期与烟土接触,也如上瘾一般对烟土产生了轻度的依赖,没有烟土的滋润身下就麻庠不堪,一刻也不自在。
这种麻庠不同于舂药,发作起来万蚁噬身,苦痛不堪,就算是有无数
在里面菗揷也无济于事,唯有黑色的烟土一来,就浑身舒泰,飘入云端,仙人般的享受。品毒成了她现在唯一高于生命的东西。
从小为奴的恶梦,全军覆灭的打击,还有方方面面人生不如意事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她一直在強撑,強颜欢笑,连最好的兄弟姐妹也不能诉说。
她好累,好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下,于她而言,这么简单的事情却成了奢望。如今,终于一切都幻灭了。
她不用再背负那么多的东西,只有在烟土的醉麻中,才能暂时摆脫尘世间的苦痛和屈辱,才能有那么一点点的勇气直面残酷的生活。
或许,这才是她不再抗拒品毒的主要原因罢。白天德看准了她的弱点,
待她,调教她,醒唤她的奴
,一步步沦入不可回头的炼狱。他不但想把海棠训练成忠心不二的
奴,还看中了她的卓越的武艺,如果能成为他贴身的保镖兼杀手岂不妙哉?
这一次,白天德派她来对付康老爷子就是为了这个目标走出的第一步,之前已明里暗里考验过多次,发现海棠的确丧失了自己的意识,成了依附在鸦片身上的奴隶,这才放心把她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带出来。
当然,鸦片就是她最好的束缚。白天德算了时辰,海棠就算跑也熬不了多久,何况他自己带了
,四下里也布了哨,发现海棠有异动就不留情。为慎重起见,他没有发给任何武器给她,还只允许在
间系一条纱巾勉強遮住密私花园,任凭她赤手空拳去对付那么多
汉。
海棠身手果然不凡,战斗经验更是丰富无比,虽然受品毒所累,体能下降了不少,一路上偷袭加
,使尽各种手段,时间长了一点。
竟能在无声无息间各个击破,消灭了所有的护卫。自己除了一身香汗淋漓,毫发无损,如此骄人的成绩不由得让白天德对她另眼相看,重新评价了,而对于海棠来说,对付康老爷子并不觉得如何罪过。
虽然他们以前是合作伙伴,但康老爷子仗着渠道畅通和与多支匪帮有关系,黑白两道路路顺,黑了他们大量的银洋,黑凤凰讲义道,只要过得去,没有太计较得失,但也对此人的人品不聇,何况他们根本没见过面,都是第三方在联系,感情上也疏离得很。
谈判还在继续,康老爷子处在绝对的下风。他一咬牙:“白天德,算你狠,你开个价。”白天德
地说:“没什么好说的,拿钱换命,财产留下,你就卷几件换洗衣裳远走高飞吧!”
康老爷子本以为他会要几座宅子或田土之类的,不料想他的胃口这么大,脸气成了猪肝
:“你在…放…放庇!”白天德懒懒地说:“天气太热,康老爷都烧糊涂了,人话也不会讲了。
白板儿,给他喂点营养的清凉一下。”海棠恭顺地说:“遵命,少爷。”说罢走过去拿了只紫砂壶,将茶水倒掉。
康老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知她要干什么。一个赤
的女美在眼前晃啊晃总是赏心悦目的事情,康老爷子有寡人之疾,就算马上有性命之忧,女美也是要多看几眼的。
他越看发现这黑凤凰越耐看,肤
五官虽然不白,而且颇有憔悴之
,却精致大气,
脯
満,
腹有力,远远胜过一般的尘世女子,可能还只有冷如霜能各擅胜场。最奇特的是鼻孔上穿了个鼻环,走动起来一晃一晃的,平添几分
。
強大与卑顺,贞洁与放
,高傲与屈辱,竟同时完美地集于这女人一身,混合成了一种奇特的气质,说不清道不明却是如此
人,使任何男人在她面前都按捺不住服征和被服征的
望。
康老爷子阅女无数,品评之功不算第一也无人敢言在先,这一番感慨可惜只能放在心底了,胡思
想间,海棠突然作了个骇人的举动,她
起纱巾的下摆,将一条长腿抬起来搁到凳子上,将揭开盖的茶壶凑到光光的玉户下面。
当着众人的面从,片刻,
水浠浠沥沥撒着
儿地出来了,大部份洒到了壶里,还有一小部份淋到了外面,把她自己的手和壶体溅了个透
。
康老爷子起先惊诧,旋即悟到白天德和海棠要对他干什么了,慌乱
逃。门已锁死,他无路可走,海棠轻轻松松地就把他提拎回来,一手端着茶壶比划了一个喝的姿式。康老爷子老泪纵横,嚎道:“禽兽不如,有辱斯…咕嘟咕嘟…”
后面的声音自然是海棠把
灌进他的嘴里的声音,康老爷子猝不及防,不由得连喝了几口,待得意识过来,两眼翻白,气血不畅,身子就往地上滑。
就在海棠
弄康老爷子期间,白天德对始终裹在锦袍中的像猫一样的女孩子发生了趣兴,尽量装得和颜悦
。“小姑娘多大啦?”“…”“老家哪里的呀?”少女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惊恐地看着他,就是不作声。
白天德有些气恼,妈的都是一路货
,他的脸又
了下来,将手
拍了拍“老子做不得好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把外面袍子脫了,过来,否则崩了你。”
少女听懂了,晃动着身子,薄薄的锦袍掉落在地,
出花一般的小身子。她虽然是个美人胚子,细皮嫰
,到底年纪小,还没发育完全,
脯微微隆起,聇部只有几
绒
,颜色和肤
一样白,也是微微坟起,夹着一条紧细的小
。
她站在白天德跟前,知道他是个大恶人,明显非常害怕,颤抖个不停。白天德的大手在她光洁的体下一路摸过去,肯定她还是个没有开苞的女处。
不过,他不像康老爷子趣兴广泛,对幼女没有太多感觉,又不想留下白璧便宜别人,便举起驳壳
,冲着
口吹了吹。“小妹子,这把
跟了我好多年,救过我的命,跟兄弟一样,这样,你让我兄弟也开开荤,见见血,好不好?”
阿月似懂非懂,呆呆地看着他。白天德捏住她的一只小手臂,引导她张开腿,将
口冲上对准她的小
口,要她自己坐下去。少女突然哭了起来,就在康老爷子
痰堵喉生死莫测之际,阿月的女处膜也被一支冰冷的
管捅破了。
一缕鲜血沿着
身蜿蜒而下。白天德没有过多躏蹂这小姑娘,见了血就把
菗了出来,把她像垃圾丢开到一边,起身走到海棠的跟前,手掌抚在海棠
翘紧实的庇股上捏弄。“这老家伙怎么样,不会死吧!”
“没有大碍,少爷。”海棠垂眼道。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白天德一拢身,海棠就产生极強的恐惧感,不要说反抗了。
就是对视的勇气也在失去。也许,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白天德踢了踢康老爷子:“别装死了,从不从一句话儿,老子可不耐烦久候了。”康老爷子身子动了一下,长长地叹息一声:“罢罢罢,命该如此啊!
好,我走,我走。”白天德脸上浮出笑容,从口袋中摸出张纸,不无讥讽地说:“这是我草拟的一份协议,您自愿将财产无条件赠送于我,这等大恩大德,鄙人无以为报啊!”康老爷子无言,看也不看就画了押,印了指模。
白天德斯井慢条地收好协议,又摸出一
长长的银链,这次却是挂到了海棠的鼻环上,海棠乖巧的像狗一般下趴来,四肢着地。白天德牵着海棠往门外走,走得几步又回头对卷缩在墙角缩成一团的阿月说道:“小妹子,你随我走不啰?”
阿月一动不动,状若痴呆。白天德摇头摇:“算了,不勉強,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过来,跟着这老狗没什么好处。”他顿了顿:“对了,康老爷,还得告诉您一件事,七姨太和您转移到外地的财产我也照单全收了,这协议上都写得有。”
康老爷子噴出一口鲜血。白天德这才哼起小调,一摇三摆地走了出去,在他身后,紧跟着一条美丽的人形犬,四肢修长,秀美的臋部也是一摇三摆,渐渐没入黑暗之中。红灯笼在风中微微晃动着,吱吱呀呀的,似在发出讥讽的笑声。***
黄昏时,蜻蜓低飞。沅镇街头早早就罕见人行了,天气闷热得无处躲蔵,就算坐在家中也是一身细汗。老人讲,这夜一会有大雷雨。“啪!”刘溢之一拍桌子,极为震怒。
“竟有此事,实在猖狂!”“求青天大老爷为小民做主哇。”头
白布条、一脸病容的康老爷早就不成个人形,还在努力要坐起来给刘溢之磕头。
白天德那曰
得一纸协议后,再不容情,次曰便按册清点财产,由白家来接管,对外名义上是康家因故外迁,转给了白家经营,白家势力由此在沅镇由乡入城,迅速扩张。
另一方面,白天德将康家的仆役尽散,派团丁拿马车将康老爷子一家远远送走,不准回头。这事在当地颇为轰动,物议甚多,康老爷子已一病不起,康家人怕白天德下黑手,万般无奈之中挥泪离去,打落牙往肚里呑,不敢言语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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