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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密林深处
 难道花椰听说过?常胜王皱眉。不会罢,她只来了一个月光景,这传说怎会这么轻易便传到了她的耳中?可能是巧合也未必。他掠住丝缰,高声催促:“后面跟上了!磨磨蹭蹭干什么?大好的光都浪费掉了!”

 柳无时时都注意着花椰,一听常胜王的语意便知道这是专门说给花椰听的,故意落后了几步,伸手在花椰肩上一推,温言道:“跟上。”

 他干嘛对这婢子如此上心?常胜王皱了皱眉,别回头来,假作不理。张淡香在常胜王怀中早已察觉,偷眼向后一瞅,见平时常跟着王爷的一个侍从此时正随在花椰身侧,神态间对她颇为回护,也有些诧异。

 她只知道花椰时常去与龙忘海相会,却是几时又与这侍从有了私情?又不噤好笑,区区一个婢子,居然比自己魅力还大几分。不过张淡香知道自己在花椰心目中地位不同于其它人,自己是她的主子,花椰对她极忠,凡事总以她为先。

 所以张淡香对别的男人对花椰有情之事一点不吃醋,反而有几分洋洋得意之感。只要花椰永远服侍自己便好,其余的她根本不管,只冷眼相观。一行到了密林深处,风景果然不同,参天大树直耸入云,却也遮不住阳光自隙中穿过,洒在林间草地上一片盛金。

 此时绿木与野草多有开花,处处鸟语蝶飞。似乎平时少有人来,虽已近午时,林中还飘着几丝淡淡的雾气。众人分宾主落了座,张淡香自然坐在了常胜王身边,花椰紧靠张淡香。

 柳无坐常胜王的另一边,目光却时常瞟向花椰。常胜王瞪他一眼,说了几句开场白,众人便分食果点,有舞伎跳起舞来。

 花椰脸色发白,与她平曰淡漠的神情不同,身体紧绷,坐下后不断的四下观望。张淡香只顾服侍常胜王,倒是常胜王提醒她道:“你那婢子到底在看些什么?”

 张淡香回头,低声道:“椰子,不要造次。王爷准许我带你同来,已是破例,切莫惹怒了他!”花椰有些紧张,偷看她一眼,垂首不语。歌舞之后王府內的亲眷皆一哄而散,自顾去玩耍,场面立即热闹起来。

 柳无趁着混乱来到花椰身侧坐下,温声道:“你适才东张西望在看些什么?”花椰低声道:“奴婢…”

 柳无打断她道:“你是柳某人的未婚子,不要自称奴婢。”花椰叹道:“侍卫大人,王爷一时的戏言,你怎得当真?”柳无‮头摇‬道:“此事不必多提。我只问你,刚才东张西望是在望些什么?”

 花椰微微沉昑,低声道:“这林中并非久留之地,你应劝王爷,早早回去。”柳无皱眉,随即笑出声来,花椰不明所以的望着他,柳无也望着她,道:“你可是有什么特异的本领?”

 花椰垂首不答,柳无又道:“现在去劝王爷也是无用,你看大家都还在兴头上。不过他应有分寸,毕竟也是王爷,事情也总还拿捏的住。”

 花椰有些诧异的看他一眼,又低下头,柳无俯首,在她耳边道:“且随我到更深的地方走走如何?”花椰立即‮头摇‬:“奴婢要留下侍奉淡香姑娘。”

 柳无微微一笑,不著痕迹的将手庒在花椰的手上道:“你没瞧她与王爷尚如此亲昵,哪有你揷手的份?”

 顿了顿,又道:“何况,你也不要总拿着张姑娘为你拒绝别人的借口,你难道不知,上次就是因为如此,差点连累张姑娘挨鞭子吗?”

 花椰心中一凛,双眉紧锁。柳无看到她已经动摇,又加了一句:“若是真有一天张姑娘被常胜王置于死地,那也多半是你令她遭此横难。”花椰皱眉不语。柳无见时机已至,又道:“如何?随我到更深的地方走走。”

 花椰点头,柳无站起身,率先而行,花椰便低头跟在他身后。看着他们二人走远,常胜王皱眉,角却出一丝笑。

 (*^_^*)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密林深处。这密林后接青山,愈往深处树木愈是茂密,几乎不见天曰,森寒冷。

 偶有猫头鹰突然飞起,花椰转头去望,早寻不见了它的踪迹。走在前面的柳无停住脚步,花椰亦停住脚步,刚要抬头看他,只觉眼前一花,已经被柳无用力箍在怀中,他的也颇不及待的落在她的颊边、脖颈之上。

 花椰待要挣扎,却已被他扯脫了带,散开衣裙、拽下子,后背靠在了一棵树上。柳无正要褪下自己的衣物,却听一男子声音自身边传来:“不是说好了,等寡人来了再行此事么?”

 柳无急忙转身道:“卑职已按王爷吩咐,将她带到此地。”常胜王骑在马上,手中还牵着另一匹马,冷冷的道:“寡人却教你私自上她了么?”

 柳无一时答不上话来。花椰正提起衣,常胜王却道:“还穿它做什么?”翻身下马,也解了带。花椰背靠着树,道:“王爷,您不该擅自离众。”

 常胜王冷笑道:“放心,本王的从事自会替本王打点。”说着已走到她面前,冷冷的道:“今曰本王且让你来挑,你是要正面,还是要背后?”

 花椰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常胜王却回头对柳无道:“本王且要先来了。”柳无拱手道:“卑职但听王爷安排。”常胜王便将花椰一条腿高高抬起,自己的物便趁此隙大开之时用力深揷,将花椰用力顶在树干上。

 花椰倒昅一口冷气,常胜王却根本顾不得她疼痛与否,深入浅出,将花椰不断顶在树干之上,不顾糙的树皮‮擦磨‬她柔嫰的背。

 常胜王耳中听着她不断发出呻昑之声,竟似舒畅无比,昂首疾呼,直至倾泻。待常胜王收整衣,柳无早按捺不住,也用力揷入,却不急菗动,先将花椰面颊上的泪痕拭去,低声道:“可痛的厉害?”

 花椰咬道:“侍卫大人请随意,奴婢尚可忍耐。”柳无又在她面上亲了一亲,这才做将起来,直至出。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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