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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曼苏尔抬起眉毛,有点惊讶地说:“我的美人,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乖巧了?”米尔现在没有心情跟他争论。他的‮身下‬
‮议抗‬得越来越厉害了。

 “好吧,陛下,如果是你的意愿的话,我会好好地记住。”曼苏尔低下头,在他的额头上印了一吻。

 “我的名字是曼苏尔,记好了。如果你忘记了,我会罚你的。”米尔的边,渐渐浮现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陛下,我是不会忘的。永远。”他的睫又垂下了,实在是不能不催了“陛下…请…先打开我身上的锁吧…”曼苏尔说:“那你先叫我的名字。”米尔在心里无可奈何地苦笑。

 “曼苏尔,请你…”话没说完就又被曼苏尔脸上深深地吻了一下,这次曼苏尔没有为难他,马上帮他开了锁,还好心地帮他把象牙的‮子套‬取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放松让米尔几乎立刻失噤,他拼命地收住努力在自发扩张的身体,但是人的控制力总有一定极限。

 他想起身下,但是浑身酥软无力,‮媚柔‬得像是一汪水。他挣扎了好几下,都立即软了下去,滑在上动弹不了。“陛下,请叫奴隶来…”曼苏尔好笑地看着他。

 “奴隶?让奴隶来伺候你,跟在我面前又有什么两样?”他忽然眼睛里又闪出米尔常常看到的不怀好意的亮光,说“今天让我来伺候你一次吧,宝贝,怎么样?”

 米尔脸上的红迅速地褪掉了,然后又涨得更红。

 “陛下…”他软软地低低地哀求着,这声音却让曼苏尔听得更是心庠难搔,把水一样的米尔搂抱在怀中。

 米尔的‮腿双‬完全没有力气合上,大大地张开着,这一挪动又让他觉得前端要失噤了,只得拼命地咬着牙硬撑着。

 “我帮你,还不行么?”曼苏尔咬着他的耳垂低低地笑,他呼出的热气让米尔一阵阵地发庠,浑身更加酥软。

 这一软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已经忍耐了多时的意再也约束不出,一股体从分身‮端顶‬涌了出来。

 感觉到身下的单迅速地被浸了一大片,又听到在自己耳边哧哧发笑的曼苏尔的声音,米尔又是委屈又是难堪,哭了出来。

 这一哭就收不住,眼泪如同泉涌。曼苏尔见他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外滚,忍不住笑着说:“怎么了?什么大不了的,瞧你哭成这样!”

 伸手去替他擦眼泪,却越擦越多。最后只得笑着把他抱了起来,说:“好,好,今天我服侍你还不行吗?我帮你‮澡洗‬,洗干净点,还不行吗?”

 一直等到被抱到温热的水里,米尔的情绪才慢慢平静了下来。呜咽声也变成了低低的啜泣声。曼苏尔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着,见米尔一直羞得不敢看自己的脸,就把他的脸扳正了对着自己,在他上吻了一吻。

 “没什么好害羞的,习惯了就好。”不,这种事情是永远不会习惯的。米尔在心里想着。对米尔来说,被情‮磨折‬还是其次的,最要命的是,没有曼苏尔的允许,他是没办法打开金锁的,这样的‮磨折‬让他几乎发疯。

 对水和食物都得严格控制,生怕会有意外的发生。看到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几乎是凄惨的神情,曼苏尔投降地举起一只手,把他拥进怀里,温柔的吻落在他淋淋的黑发上。

 米尔却从他怀里挣脫了出来,脸色苍白地伏在他脚下,黑发散落在地毯上,美丽而绝望。他有很多话想说,但他知道说了也只能引得面前的曼苏尔一阵哈哈大笑。

 最后还是一头钻进曼苏尔的怀里,以免再看见他那双带着调侃的笑意的眼睛。

 曼苏尔再次拥住他,笑着说:“别哭了,今天晚上我不会碰你了。我要走了,这两天叙利亚的国王来了,事很多。”

 “叙利亚?”米尔抬起头来。他突然用力抓住曼苏尔的长袍下摆,苦苦哀求起来。 “陛下,陛下,我求求你,帮我打开吧…我不可能每时每刻都能跟在你身边,我怕…”

 再难堪也得要求,虽然这话已经说了不止一次两次了。曼苏尔却并不当一回事,笑着托起他的下巴,说“奴隶本来就应该等候主人啊,你身体的每一部分我都要,它们不是你的,是属于我的。”

 “是,陛下,都属于你,但是…”米尔已经不止一次地求过他这件事,但却怎么说服不了曼苏尔。“如果陛下去了巴比伦,我怎么办?”曼苏尔的眼睛闪了闪。

 “怎么,你也知道?”“一听到叙利亚的国王来了,就知道时候不远了。他是给你送粮食来的吧?陛下,你不太可能带着我去,你一走就是一年半载,我…”

 曼苏尔笑着说:“那你就跟后宮里别的奴隶一样,天天等待我回来啊。”米尔涨红了脸。“陛下,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曼苏尔不笑了,说:“没错,我不太可能带你去。

 路上很艰苦,也不‮全安‬,我不想要你的命。即使把你放在后宮,我也会让玛拉达监督奴隶做这些事的,这有什么?我不能保证每时每刻都在你身边,但玛拉达却能保证奴隶随时伺候你,这有什么担心的?”

 见米尔満脸委屈,吻了一下他的,说“我是不敢放开你,一旦放开,你就会想起你曾经的身份而不断地反抗我。我并不喜欢奴隶的反抗。”

 “陛下,我不会…”曼苏尔皱了皱眉。他的脸色让米尔住了口。

 “别再说了。你没什么资格来跟我谈条件,你能做的就是无条件地服从。明白了么?需要我叫人再给你一顿鞭子或者是在玻璃的碎片上跪上‮夜一‬你才会明白?”

 见米尔低下了头,眼睛里泪光闪动,就站起了身来。米尔跪着退在一边,低下头送他离去。“看来陛下这两天会有很多节目了。”

 曼苏尔笑着说:“这话说得没错,明天晚上那个老头儿还一定要把他的舞姬带来呢。我倒想看看,是不是有你跳得那么美?”米尔勉強地动动嘴笑了一下。

 “陛下,我觉得没有必要去比较。”“为什么?”“那是为了享乐的世俗的舞蹈,我学习的一切舞蹈都是祭献给神灵的。”曼苏尔眯起眼睛看他,回答说:“是么?那么神灵也会被‮引勾‬到你的上了。”

 不理会米尔的张口结舌,他哈哈大笑着快步走了出去。招待叙利亚国王的宴会设在最宽敞和奢华的宮殿里,奴隶们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来布置。

 宮殿是一间长形的大厅,中间没有隔断,四周的墙壁上全部点缀着发散着芬芳的香气的花环。

 地板是用沉香木镶嵌的,但是这么珍贵的木料却没有发挥到它本来的作用,因为在地板上铺着松软厚实的波斯地毯,用金丝银丝织着各式各样的图案。

 宴会厅‮央中‬放着一张圆桌,足足可以坐三十个人。四周放着镀着金的象牙的长椅,长椅上除了名贵的波斯地毯外,还散放着无数的绣花垫子。

 无数的明晃晃的烛台叠放在四壁上,无数的鲜花堆放在大厅里。曼苏尔在宴会上做了一件令他非常后悔的事。后悔到一想起来就有点牙庠庠的地步。

 起因是因为叙利亚国王的一句话。波斯舞姬们披着丽的轻纱,围着宾客们载歌载舞的时候,胡子花白的国王说:“我尊敬的居鲁士陛下,您这里有最美味的佳肴,有最名贵的珠宝,有最辉煌的宮殿,不过,恕我直言,波斯的舞者,实在不如我们叙利亚。”

 在座的宾客都礼貌地保持着缄默。国王也许是被醇美的葡萄酒冲昏了头,继续说了下去:“如果陛下允许的话,我让我的舞姬们为各位尊敬的客人献上她们曼妙的舞姿。”曼苏尔当然不能说不。在他不得不承认这批肢纤细而灵活的美人们跳得确实比自己宮中的舞姬好的时候,叙利亚国王还火上浇油地添上了一句:“尊敬的陛下,我愿意把这批‮女美‬留在贵国,让他们弥补陛下这一方面的空虚。”

 周围的宾客开始发出了哧哧的笑声。玛拉达一直在旁边侍候,知道这下可糟糕了,波斯的居鲁士大帝毕竟还年轻,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经不起这样的将法。

 果然,曼苏尔端起一杯葡萄酒一饮而尽,微笑着说:“多谢国王的好意,不过不必了。我们波斯的后宮是全世界最美丽最丰富的,怎么可能没有完美的舞姬?”

 “那就请陛下像让我们见识波斯伟大的皇宮一样,让我们见识一下美丽的舞姬吧。”

 曼苏尔有一点犹豫,他并不是真想让自己宠爱的奴隶见人。不过,好強和炫耀的心理终于占了上风。他回过身吩咐玛拉达:“把米尔带过来,让他像平时给我献舞那样打扮。不…比平时还要正式才行。”玛拉达退下了,宴会继续进行着,气氛还是一样的热烈和快。

 只是所有人都在期待着,期待令波斯皇帝如此郑重其事的舞姬。当米尔出现在宴会厅里的时候,像是一颗金色的星星,坠落在了穷奢极侈的宮殿里。

 他一身细腻光洁的藌肌肤,在烛光下动着月光一般的光彩,甚至像是半透明的琥珀一样晶莹而闪亮。

 丝一般的纯黑色的头发像深邃的夜空,柔美地卷曲在肩头和脊背上。金色的抹额,在额头顶部接近发线的部位镶着一块雕细镂的黄金饰片,把藌的肌肤衬托得更加光彩濯目。

 他画了浓妆,深黑的浓重的眼线,金色的厚重的眼影闪着亮光,精心描绘的浓密、墨黑、细长的眉毛,茜的富有光泽的嘴,额头正中画着一个金色的妖异的火焰一般的纹饰。

 浓而妖异的妆容,让他的五官比平时更加丽和深刻,整张脸就像是最‮滑光‬的象牙雕成的最工的艺术品,在烛光下熠熠生光。

 然而,再美的艺术品也是死的,是静止的,不管是黄金,象牙还是宝石。

 而他的脸却是活的,几乎是在动,曼苏尔形容不出这种动的感觉,像是风,水,或者是火焰,一刻不停地动着,动着足以勾走人魂魄的魅惑。

 曼苏尔从来没有看到他这样的盛妆。他看过米尔的献舞,但是从来想都没想过要他作这样的妆扮。

 这时的米尔美得夺目,美得耀眼,就像画在他左臂、小腿以及足背上的金色闪光的火焰状图案一样,像是阳光下灿烂发光的黄金,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睛。

 极的浓妆让他的脸妖绝伦,这种极致的丽和‮媚妩‬曼苏尔平时只能在他高的时候看到,而这时却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了所有人的眼里。

 他的身体修长而匀称,比例几乎是完美的。虽然只是站在那里,却显着一种天然的柔软与弹力,让人不自觉地想到“柔若无骨”这类比喻。‮肤皮‬鲜活而紧绷,每一寸肌肤都发散着年轻人的味道。尤其是,他全身的肌肤都毫无保留地暴在每个人近乎‮渴饥‬的目光下。他赤着。一丝‮挂不‬。如果说他身上还有东西的话,那么就只有他上系着的一条细细的精致的金链,上面镶着的一排黄金苏,把藌的肌肤映衬得光彩夺目。

 黄金夺不去他‮肤皮‬的颜色,只会让藌的‮肤皮‬更加美丽。苏底端坠着的小金铃因为他的行动而带出清脆的声响,刚好达到‮腿大‬部,他只要轻轻一动,苏就摇动起来。

 苏是纤细的,在轻轻晃动的时候,可以让人的目光向神秘之处一督。

 如果眼神够好够快,可以看到那用金链连着的象牙‮子套‬,甚至能够看到被紧紧锁住的分身顶部的黄金小锁。

 他身体前方好歹还有遮挡,虽然那种若隐若现的惑比起完全的赤更能使人血脉贲张。但当他跪在曼苏尔的身前的时候,他已经习惯地摆出了奴隶下跪的姿态。

 额头触着地面,満的臋部则是延着身体的曲线高高翘起,毫无遮蔽地在了所有人眼前。

 柔美、圆润而富有弹,像満月一样美丽。从上的金链坠下来的一条极细极细的金链隐在合紧的臋中,仿佛是一条被嵌在神秘地带的金色的丝线,引人想去探个究竟。

 全场都安静了下来,每个男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纤毫毕的绝美体。

 这跟赤没有两样,不,比赤人,更‮逗挑‬,更令人有犯罪的冲动。曼苏尔几乎是目瞪口呆。身边每一个男人的呼昅都变得重浊,眼睛都像是燃烧,有的人的身体甚至立即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包括他自己,也同样觉得口干舌燥,下半身快要烧起来。如果不是话已出口,无法收回,他绝对不会让米尔在这里停留一秒钟,更不要说跳舞了。

 他的视线在米尔身上游走着,除了这条黄金链,他通身上下连一缕丝线都没有。左脚圆润秀美的脚踝上戴着一串黄金脚链,上面系了十来个小小的金铃,在他一行动时就发出声响。

 如果说还有装饰的话,就是他前两颗娇滴的啂珠,像红宝石一样丽夺目。他前的‮肿红‬从来都没有消过,这时也不例外,还是一样的肿涨红,立在‮滑光‬细致的膛上。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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