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麻木了
杨隽,你这个傻瓜!已经十几天没你的消息了,你到底在哪里?
你知道家里人心都碎了吗?你知道家里这个作为你丈夫的人,心已经碎了吗?
你真的在深圳吗?你真的在那个年纪能做你父亲的老混蛋的怀中吗?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为什么那么狠心无情的背叛我?到底为什么?
你为什么在那个人面前称自己为叶知秋?
我突然心里一阵颤抖,对呀,杨隽为什么和刁金龙认识那么久了,一直撒谎说自己叫叶知秋?
这个名字对杨隽来说有什么更深层的意义吗?
那段我没听完的录音里,刁金龙已经知道了和她的关系,他会不奇怪之前那么多次和我提过小秋这个名字,而我却一点都没怀疑,刁金龙那么聪明的人,不是会立刻知道杨隽在骗他吗?
那段录音我没听到最后,他们后来又说了什么?
我的好奇心又被勾了出来。我又一次找出那只录音笔,揷在电脑的接口上。
但是我心里好害怕。我犹豫了许久,终于点开了那个曾经让我心碎
绝的倒数第二个录音。
带上耳机,耳边立刻回想起之前那些让我屈辱的聊天声音。
“都说你别喝那么多,你非要喝,醉了吧!”
“
!你看我像是喝醉的样子吗?”
“小辉带着那女的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
“一个姐小,这时候还敢联系谁啊?”这些我已经听过了,我大概的把时间滑条往后拖了拖。
吱嘎吱嘎的
声和我熟悉的呻昑声。
我触电般立刻扔掉耳机,又继续吧时间向后拖。
再次带上耳机,两个人开始聊天了。
“没看到他人…看到他的电瓶车了。”
“啥?那你咋早不说?”“我害怕…我不确定。”
“不确定是他的车子?”“车子我能肯定是他的,我家的东西怎么会认错?”
“那你不确定啥?”“酒吧里给你画画的那个人叫什么?”
“是技校的老师,叫李海涛…不会吧!李海涛就是你老公?”
“嗯…”我上次就是听到这里开始崩溃的!
“我
…这世界上还真有这么巧的事?”刁金龙笑着说。
“你还能笑出来…”小秋,不,杨隽的声音,这回我已经能确定了。
“不对呀,我之前和他聊天时候有提过你呀,他好像没什么反应呀。”
“提我?为什么和他提我?”杨隽的声音显得十分紧张。
“没事闲聊嘛,就和他说起你了。”
“闲聊?都说啥?”杨隽的声音提高了一些问。
“男人之间的聊天重点不经常是围绕着女人嘛,那时候我费尽心思想得到你,你也不肯,我心里郁闷,也想找个人诉说诉说啊。”
“他一点没怀疑你说的那个女人就是我?”
“没有…你还不打算告诉我你姓啥叫啥吗?”
“不是说了吗?不要问我的实真姓名,在你面前,我永远是小秋。”
“是吗?不过那是你之前没打算和我有什么瓜葛的情况下说的呀。”
“现在我也不想说…”“我知道,你只是喜欢和我在一起感受这种偷情的刺
,你其实心里还是希望留一个唯一的你给你的老公,就是李海涛,对吗?”刁金龙的一起突然变的有些
森。
杨隽的语气也开始冰冷起来:“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我的确从来没想过会和你上
,昨天我是被他气昏了头,才糊里糊涂的被你得逞了,但是,我这个名字还真的不是给他留的。”
“给谁的?不会是专门给我的吧?”刁金龙好像又笑了。
“臭美吧你,当然不是。”“告诉我,你这名字是什么意思?”
“不!这是我的秘密!”杨隽很坚决的回答他。
“
,
样!那我就
到你说为止!”噗通噗通的响起凌乱的在
铺上翻滚的声音。
小秋叽叽嘎嘎的笑着说:“你这老东西,今天都两次了,我就不信你还能再来一次!”刁金龙的
息声很沉重。
我猛然回忆起,刁金龙之前是有吃过药的。
杨隽小声的赞叹了一声:“…呀,真的又硬了…你不累呀?还要?”
“
你妈的,我恨不得累死在你的
里!”刁金龙
息着说。
杨隽很放肆的大笑起来,那声音在我听来格外的刺耳和放
。
嘎吱…“呀…还这么
…轻点…刚才让你整的好疼。”我痛苦的摇着头,我知道他们又开始做了,我很想把耳机甩掉,不去听这些让我作呕的声音,但是我又担心会错过什么蜘丝马迹,不得不硬着头皮听下去。
可笑的是,不光头皮是硬的,我的小弟弟也硬了。
咯吱咯吱的响声清晰的在我耳边回旋着。
刁金龙的
口依旧。杨隽的呻昑依旧。
我依旧没有忍住,在刁金龙还没开始剧烈的动作之前就已经把自己
了。
可是!我突然发觉我在
出来那一瞬间,耳边虽然回响的是杨隽那难以让人抗拒的呻昑声,浮现在眼前的女人居然不是她!
我看不清那个出现在我脑海里的女人身体是谁的!
是唐明明!
!我他妈居然听着杨隽的呻昑,想着唐明明丰満的身体
了一管子!
嘎吱…嘎吱…我清理好污秽的身下,耳机里的
声还在持续。
“…
你妈的…让我
死你吧!…你咋这么嫰呢?…”
“…呀…使点劲…呀…我要来了…快…”杨隽焦急地叫。
“
…告诉我你叫啥…”“…我叫小秋…呀。”
“我问你真名!…
…
死你这小嫰
!…告诉我你真名叫啥!”
“…不说…”“真不说?”
“不说!…你干嘛?”“再问一遍,你说不说?”刁金龙似乎停下了动作,
声停下来了。
“不说!”“那我不动了…”
“讨厌…动啊…”“你不说我就不动…”
“不行…不行…我马上要来了…快给我…快动呀!”杨隽话语里居然有着一丝哭腔。
“告诉我!”“我…我叫杨…杨隽。”嘎吱…嘎吱嘎吱…
“杨什么?杨军?”“嗯嗯…快点,劲使…呀。”
“没听清,杨啥?”“杨隽!杨隽!我叫杨隽!…呀…呵…咯咯咯…嗯…”她发出标志
的声音来宣告她已经高
了。
“妈了个
的,怎么这么别嘴,还是叫小秋吧。”
“嗯,嗯…好舒服…”“舒服吧…以前还不让我
…这回知道厉害了吗?”
“知道了。你还真的
猛的,你不会是吃药了吧?…”
“笑话!
你还用吃药!”刁金龙扯起谎来还真是厚颜无聇到一定的地步了。
“那你
谁要吃药?”杨隽突然接过话头问。
“嘿嘿…老子
谁都不吃药,你三哥我就从来不吃药!”嘎吱嘎吱嘎吱…
“…嗯…嗯…你是不是要
?”“呼…嗯…”“…别…等一下…我又要来…呀…咯咯咯…嗯…”嘎嘣嘎嘣…
那
铺的声音响的好像是两个人一起在上面蹦跳出来的,根本不像是爱做发出的声音。
再安静下来,刁金龙已经是气
吁吁的声音了。
杨隽不嫌麻烦的又洗了一次。这次结束后两人没再多啰嗦,我想他们那时候肯定也终于感到疲惫了吧。
没多一会录音结束了。刁金龙知道了她的真名,可是我没找到答案。
看着录音上的时间,这时候应该是深夜两点多了,那怎么又出现了最后一段录音呢?
最后那段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四十二分开始的。
后面时间也不短,不过按照我对人类的浅显了解,后面这段应该不会再有爱做的声音了吧,如果还有,那我就只能说,刁金龙还真是一个体力超群的人啊。
双击开录音,首先听到的是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
响了足足两遍,没人接听,还在顽強的响起第三遍。
“…电话…刁哥…你的电话。”杨隽的声音慵懒并且显得睡意朦胧的。
“…你电话!”杨隽又大声叫。“
…谁啊这是。”刁金龙疲惫的声音。
吧嗒抓起东西的声音。“喂?…哦,阿志呀…没事,你说吧…你听谁说的?放心吧,三哥我搞的定…梁柱子不吃这套,那就不能怪咱们了…行,你们机灵点,看情况再动手…嗯…这个你别管了,你把那娘们搞定就行了…利索点,回头你找二宝联系…对,帮我看酒吧那个,那就先这样…好,回头见面再详细聊。”嘟的一声挂断电话的声音。
“烦人…困死了,这都几点了还打电话…”杨隽嘟囔着。
“你睡吧,乖。”刁金龙说着,响起噼里啪啦的走动声。
“喂…黄老板…对,我刁老三…睡了吧…是这样,你要帮我把房子收拾一下,我明天就走…对,我现在还在哈尔滨…哎呀,那太好了,等我到那边一定好好感谢你…不是客气,这多亏了有你帮忙呀,一定要感谢的…我啊?没有的事,你放心了,哈尔滨能找我麻烦的人还没出生呢,都是小事,放心吧…不会连累你的,我刁老三做事你还不了解吗?…那好,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哈哈哈哈,好,再见。”噼里啪啦的在房间里踱步的声音。
“你咋还不睡呀?”杨隽懒洋洋的声音。
“宝贝你先睡吧,我有些事情要安排。”
“唉…本来困得我都不行了,让你这一顿电话打的我都睡不着了,我要上厕所。”说着,杨隽好像也下了
,啪啦啪啦的小碎步去到了远处。
没一会脚步声再次返回来。“秋,我考虑了一下,你还是跟我走吧。”刁金龙的声音。
“别逗了,我这么就跟你走了,算什么呀?私奔呀?”
“你考虑过没有?李海涛要是发现了咱俩的事,还不得整死你啊?”
“他…不会的…他可没你那么暴力,再说,我感觉他现在还没发现什么呢,没啥好怕的。”
“我一会六七点钟让小辉去取钱,他回来我就得走了,我太舍不得你了。”
“啊?这么快呀!你下午再走好不好,我上午还要去参加婚礼呢,中午我早点回来,我去送你。”
“唉…恐怕不行啊,现在全哈尔滨的察警都在找我,我得尽早离开这里。”
“真烦人…那怎么办?刁哥…要不你去自首好不好,我好怕…”
“自首?我刁老三这辈子就没认过输!想抓我?没那么容易!”
“可是你就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呀。”
“呵呵,就算是死,我也要拉几个垫背的,我不可能让大鹅和梁柱子那两个
养的好过的。”
“刁哥…”“你还叫刁哥?不是让你叫我啥啦?你忘了?”
“…哦…老公,你别总是这样说话,我听你说你的那些事好害怕,我以前从来没接触过你们这种人。”听到杨隽叫出的老公这两个字,那个原本应该是属于我的称谓此时已经被别人占有了,我心里万分惆怅,眼泪几乎又要留下来了。
“嘿嘿,吓到你了?好吧,我以后注意就是了,唉…”刁金龙长长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杨隽小声问。“好舍不得你…”“我也舍不得…”杨隽柔声回应他。
咕叽咕叽的
昅声。我摇头摇,这两个人还真是如胶似漆啊。
“别…别那么用力,会留印子,会被他看到的…”杨隽轻柔无比的声音。
我想我知道那个蔵在她耳后的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来的了。
“我要在你身上留下点记号!让以后再看到你这里的男人知道,你的这里是被人霸占了的!”
“不要!”杨隽大声说:“你疯了?你以后不想再见到我了?”刁金龙没说话。
耳机里却传来一阵非常让人惊恐的扭打声。
“唉哎呀…你弄疼我了…你干嘛?”杨隽的声音不是那种嗲嗲的发娇,更像是惊恐的质问。
刁金龙仍然没回应。扭打声,挣扎声,然后是噗通一声闷响倒在
上的声音。
杨隽剧烈的
息声和小声的哀叫。我奇怪,他俩早已经水到渠成了,杨隽为什么突然挣扎的这么厉害?
“妈呀!…咬掉啦!你疯啦!”杨隽突然大声尖叫起来!
那叫声让我觉得
骨悚然起来,我完全搞不清录音里发生了什么。
“你神经病啊!…哎呀妈…这不是出血了嘛!疼死啦!”杨隽声音似乎是哭着发出来的。
“疼,你才能记住我。”刁金龙的声音让我觉得恐怖。
“滚犊子!我咬你试试!”杨隽似乎真的生气了。
“嗯,你也可以在我这里咬个记号。”
“去你妈的,我才没你那么态变!哎呀…疼死了!出血啦!”刁金龙那天把杨隽咬破了?可惜那天我没机会看她的身体,我猜不出他咬的是什么地方。
啂头?还是
?杨隽的肤皮那么柔嫰,不用说用力咬,就是平常不小心磕碰到,都会淤青一大片,我的心揪着,比疼在我身上还难受。
“疼吗?我告诉你,疼是上天给我们最好的一种感觉,因为疼,人就不会去做会伤害自己的事,因为疼,人才会刻骨铭心的记住一些事。”刁金龙头头是道的散播着他的歪理琊说。
“滚犊子!你态变啊?”“我不觉得我态变,我只是希望你记住我。”
“疼死了!把纸递给我!唉呀妈呀,都快让你咬掉了,回去让他发现我就真得记住你了!你看着我要是被他撵出来去找你你要是翻脸不认账的。”
“我保证认帐!我看看…呦…我也没使多大的劲呀,这么厉害…”
“滚一边去…你干嘛?还要咬?”“不咬,不咬了,我亲亲它,你看,它上面出点血更好看了。”
“好看个庇!都肿起来了!好疼啊!”吧唧吧唧的
昅声。
“秋…我爱上你了怎么办?”“我才不信…爱我你还那么用力咬人家?”昅溜昅溜的
昅声。
“…这边不能再咬了…再咬我我就走了…哼…”“嗯…昅溜昅溜。”刁金龙含混的回答,口里却没有停止
昅声。
“…老公…我还想要…”我从不知道杨隽对
有这么強烈的需求。
也许她只是对我没有这么強烈吧。至少,她几乎从来没主动对我要求过。
片苦功夫,耳机里又开始传来嘎吱嘎吱的
声,女人时而轻柔时而高亢的呻昑,男人
重的
息,肌肤碰撞的清脆声响。混杂着,在耳机中回
着。
我已经麻木了,听了这么半天了,我发现我的小弟弟已经没有什么反应了。
刁金龙似乎也是麻木了。这一轮除了他的
口依旧,力度和速度我都觉得明显不如前几次,但是时间更久了。
到了后来杨隽发出的声音已经不像是在享受感快了,更像是痛苦的忍受着。
刁金龙这次足足做了有一个小时,当然,中间歇了两三次。
四点五十多分的时候,杨隽又一次洗过澡后,两个人的声音就没再出现在房间里。
录音彻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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