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同命相连
没想到,披侬不依不饶地打断了他说:“那好,我和登敏兄就比试比试,他
枫奴,我
弘奴,三个月內见高低!”
“不…”蔓枫和弘太太都吓得魂飞魄散,争先恐后地哭叫了起来,龙坤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登敏却坐在那里苦笑着头摇。披侬瞪大了眼睛问他:“怎么,老兄,不敢比啊?”登敏把头摇得像个拨
鼓道:“不是不敢比。
而是这么个比法,老兄我就是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啊!”这回轮到披侬发愣了:“胜之不武?怎么胜之不武?那你说怎么个比法?”
登敏嘿嘿一笑道:“咱们要真比,就来个公平的。这两个女人年岁身子都不一样,到龙坤兄这里的时间也不一样,在男人舿下经过的次数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你看你那弘奴,那小
早都被弟兄们
透了,再看枫奴,这么又鲜又嫰的。老兄我就是
大了她的肚子、赢了你老弟,又算是什么本身?这么个比法你说怎么能分出高低来?”
龙坤和披侬都听得连连点头,却又几乎同时不解地问他:“那你说怎么个比法?”***登敏见龙坤和披侬都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得意地对他们说:“要比咱们就在一个女人身上比!”
“一个女人?两个男人…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怎么比?”龙坤和披侬都不解地瞪大了眼睛。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蔓枫。她不顾一切地強撑起上身,泪
満面地转头向登敏哭道:“主人…主人…
你来
枫奴吧…枫奴乖乖地让主人
…不要让他们把枫奴的肚子弄大…天理不容啊…”登敏朝蔓枫一瞪眼,手指噗地揷进她
漉漉的身下,猛地一搅,蔓枫
一塌,噗通一声跌在了地上。
她反剪双臂,吃力地转过脸,泪水涟涟乞求地看着登敏。登敏一边重重地在她身下反复捅着,一边恶狠狠地训斥道:“小
人,忘了自己是谁了吧?现在还没轮到你说话呢!等会儿该你说的时候你可别往后缩!”
训斥完他转向龙坤和披侬,换了一副神秘莫测的笑脸说:“怎么不能比?从这两个女人中选一个出来。
你干一次,我干一次,两人轮着班地
,直到把她
大了肚子为止。等孩子生出来再验是谁的血脉,不就分出高低了吗?”他看看愣在那里的龙坤,意犹未尽地说:“老兄要是有趣兴,你也加入,咱们三个人一起来比个高低,如何?”
龙坤先自摇了头摇,弘太太也终于明白了前面等着她的是什么,再也跪不住了,她身子一歪,下意识地瞟了蔓枫一眼,两手撑地砰砰地给登敏和披侬磕头哭道:“主人饶过弘奴吧…弘奴丈夫欠主人的,弘奴拿一辈子来还…一辈子乖乖给主人吹箫…一辈子乖乖给主人
…弘奴不要大肚子啊…主人开恩啊…”龙坤的脸沉了下来,他朝哭得死去活来的弘太太大吼一声:“不许吵!”接着使了个眼色,上来一个大汉,把弘太太的双手拢到背后,咔地上了手铐。
又把仍然反铐双手撅着庇股蜷缩在登敏脚前的蔓枫拉了起来,转了一个方向,和弘太太一起并排跪在了沙发前面。
龙坤左一眼右一眼,轮番看了看两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光庇股女人,嘴角
出一丝阴险的笑意,得意洋洋地对他们说:“好啦,现在给你们说话的机会,弘奴、枫奴,你们俩谁愿意陪两位主人玩儿玩儿大肚子游戏啊?”
两个女人几乎同时抬起头,痛哭
涕地一边把头摇得像拨
鼓一样,一边死去活来地哭求:“不啊…不要啊…不要大肚子啊…主人开恩吧…”龙坤伸手一把抓住蔓枫的头发道:“你来吧,枫奴!
二十五岁的留女美硕士,女美缉毒官警,等肚子大起来,主人给你找身警服穿起来,一定很好看的。你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的喽!”
蔓枫吓得脸色惨白,拼命摇着头,急不择言地哭求道:“不…主人…不行啊…枫奴还没有嫁人…不行啊…”三个男人听到蔓枫的哭求哈哈笑成了一片。
龙坤笑得嘴都歪了,他松开蔓枫的头发,顺手托住弘太太的下巴,盯着她満是泪水的脸庞道:“弘奴,那就只好是你啦,好歹你也是嫁过人的。你才二十岁。嫁了人的女人没生过孩子好遗憾的哦!”弘太太一听,浑身发抖,眼睛怨恨地偷偷瞟了眼蔓枫,拼命哭道:“不啊…主人饶过弘奴吧…弘奴乖啊…弘奴乖乖让主人
,弘奴不要生孩子…主人可怜可怜弘奴吧…”
龙坤脸一沉呵斥道:“你也不行,她也不干,主人的话你们都敢不听啦?”他看看垂下头仍然凄惨地哭泣不止的两个女人恶狠狠地说:“哭,哭也没用!
你们两个人里非得有一个大肚子不可。你们说怎么办吧:菗签,抓阄还是掷骰子,你们自己挑!”两个一丝挂不的女人跪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就是不肯说话。
龙坤气得两眼一瞪,回头命手下去找骰子。披侬见状站起身,伸手拦住了他道:“大哥,用不着这么麻烦,小弟我有个主意。让她们自己定夺,包管她们心服口服,绝无一字怨言。”
“哦?”龙坤和登敏听到披侬的话,都趣兴盎然地看着他,等他说出自己的主意。披侬看了看两个赤条条哭成一团的女人,
有成竹地说:“在我和登敏老兄比试之前,先让她们俩比试比试,谁比输了就只好乖乖地让主人
大肚子啦。自己本事不到家,那也怨不得别人,对不对?”
龙坤和登敏听了他的话顿时眉开眼笑,都频频点头,连两个女人的哭声都低了下来,竖起耳朵听他决定自己命运的下文。果然,登敏好奇地问:“让她们比什么呢?”
披侬点点头笑眯眯地说:“是啊,这倒是个问题,要让她们心服口服。不能让她们比做骇客,这对弘奴不公平,也不能让她们比下厨,这对枫奴不公平,好在我这里刚好有一件事,让她们俩比一比再公平不过。”
说完,他卖关子似的停了下来,盯着两个女人不说话了,两个女人虽然都低低地垂着头低声饮泣,但都竖着耳朵捕捉着披侬嘴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他忽然不说了,两个女人一下都恐惧得浑身发抖,不知噩运会落在谁的头上。
龙坤坐在沙发上把二郎腿一翘,点着披侬说:“老弟,别卖关子啦,你看你把枫奴吓成什么样子了!她可是让人谈虎
变的缉毒警呢!快说说让她们比什么,能让她们心服口服,绝无怨言啊!”披侬诡秘地笑了:“弘奴吹箫的功夫二位看怎么样啊?”龙坤和登敏听到他的话立刻眼睛一亮,不停地点头:“不错不错,着实不错。技艺
,堪称一绝。”
披侬的眼睛转到蔓枫白嫰嫰的身子上,笑眯眯地说:“枫奴也不弱呀!她虽然没给我吹过,但枫奴那张小嘴的功夫我在她的片子里可见过,也算得上是炉火纯青啊!”另外两个男人一听,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连连点头,一连声地称赞披侬的主意好。披侬得意地点着两个女人说:“好啦,就这么定了。
你们两个人给我和登敏先生吹箫,谁先吹出来为胜,后吹出来的就不要怨天尤人,怪你学艺不
,当然就要陪主人玩儿大肚子的游戏喽。”
再看两个女人,已经再次哭成了泪人,却都再没有求饶。因为她们知道,求也没有用,她们俩当中谁进这道鬼门关,全得靠她们自己的一张嘴用下三滥的手段分胜负了。
披侬笑呵呵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正面朝上托在手上,对两个女人说:“弘奴先到先得,你就挑个面吧。弘奴,你要正面还是反面?”
弘太太下意识地瞟了瞟蔓枫,紧张地盯着披侬手里的硬币,可怜巴巴地说:“弘奴…弘奴就要主人手上这一面吧。”“好!”披侬叫了一声,刷地把硬币扔上了天。
三个男人的眼睛都追踪着飞上天的硬币。弘太太和蔓枫虽然是手被铐在背后跪在地上,也都吃力地仰起头,紧紧地盯着天上的硬币。硬币升到顶点落了下来,披侬伸手一把接住,攥在手里。
然后把拳头伸到龙坤和登敏的面前,两个女人也伸长了脖子,紧张地盯着,披侬慢慢地张开了手掌,那枚硬币闪着亮光躺在他的手掌之间,正面朝上。
弘太太一看,脸
得通红,小
啄米一样一边点头一边喃喃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披侬看了她一眼,用近乎亲热的口气问:“弘奴,你先选,你选哪个主人啊?”
弘太太抬起头,眼珠朝跪在一旁的蔓枫快速地转了一下,红着脸盯着披侬的身下,颤抖着嘴
说:“就让弘奴伺候主人您吧!”说完又心虚似的忍不住瞥了蔓枫一眼。
披侬哈哈大笑:“好…好,弘奴就给我吹吧!”登敏这时走到蔓枫的跟前,托起她的脸笑嘻嘻地说:“那给我吹的就是枫奴喽?”蔓枫心中一沉,赶紧点头道:“枫奴伺候主人。”
她这时的心里七上八下,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明白弘太太选择披侬的用意。
显然这位陆军少校是龙坤这里的常客,弘太太为他口
不知已经有多少次了,说不定他们之间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默契,这样她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置于不利的地位。她知道,弘太太已经把自己当成敌人了,其实弘太太那怨恨的目光她早就意识到了。
她刚才话一出口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弘太太不但是她同事的
子,轮年纪也算是个小妹妹。
她心中为此充満了歉意,可糟糕的是,她连个解释道歉的机会都没有。最令人悲哀的是,她们两人本来都是毒枭手里的囚徒和物玩,同命相连,现在却因为毒贩的这个
损下
毫无人
的念头,变成了互相仇视的敌人。
她完全可以理解弘太太心中的委屈和怨恨。如果说自己是因为职业和身份的关系而成为毒枭报复的对象的话,她则完全是受到无辜牵连,落入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屈辱境地。蔓枫从资料上知道,她结婚时才刚刚十九岁,现在也刚満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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