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话音未落,夏小月就站了起来,婀娜地走到她老公方文军身边,一把拉了他起来:“去去去,洗手去…”方文军觉得有我这个客人在有点难堪,他拉着夏小月转过身背对着我们,小小声道:“不脏嘛,你看…”
“你刚才摸人家下面那个地方了,你忘记了?”夏小月的声音更小。小到似乎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得见。我愣了,因为我的耳朵特别灵,夏小月的话我完全听清楚,此时我的脑子里唯一想的问题,就是她‘下面那个地方’是不是很
。
回想起我刚进门的时候,方文军曾和我握过手,我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把右手放近我的鼻子,轻轻地嗅了嗅,曰,我暗骂了一声。
我的手上果然有了一股
味,但骂归骂,我却不情愿洗手。“怎么放下筷子呀,安迪,是不是我炒的菜不好吃。”转身过来的夏小月注意到我的动作,她走到我身边,娇滴滴地问起了我。
“不,不是,嫂子炒的菜太好吃了,只是见你和方哥还没有落座,我怎么好意思自己先吃了?”美人站在我身边,还是让我有点心不在焉。
夏小月咯咯一阵娇笑:“你真客气…”正尴尬,方文军已经洗手出来,见大家都等他,他大喝一声:“来来来,动手吃饭,小月帮安老弟倒酒,今天我们不醉不罢休…”夏小月‘恩’地一声,伏低身子。
为了斟満了一杯高度的剑南舂。绵竹剑南舂是四川名酒,气味芳香浓郁,口感醇厚绵甜。是我很喜爱的一种白酒,当年大诗仙李白曾经为了剑南舂而‘解貂赎酒’喝,可见这酒的魅力。
但剑南舂再好,也好不过我眼前的无限舂光,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还是无意,弯
倒酒时,低
薄衫的夏小月让我看到了那一对凝脂般的酥
。只可惜,我这个角度看不见酥
上那两颗让人相思的红豆,我当然也不可能站起来看。
饭厅的空调吹出了一丝丝微风,微风盈动,吹起了夏小月那一头深栗
的秀发,微风过后,我心里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饭桌上大家相谈甚
,夏小月更是左右逢源顾盼生辉,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方文军和他表弟方文彪竟然较起劲来,你一杯我一杯地把剑南舂往肚子里灌,我心中叹息这两人是在暴殄美酒。剑南舂虽然是美酒,但还是容易上头,两个小时不到三瓶高度的剑南舂就差不多见底了。
我只喝了七,八杯就已经満脸发烫,头昏脑涨,那边夏小月更是通脸红粉,娇
得不可方物。正所谓:醉眼看美人,越看越消魂。我是如此,方文军和方文彪更是如此。
一脸红得像关公的方文军
眯眯地看着夏小月,拍了拍自己的腿大,口吃吃道:“呃…老…老婆过来,坐我这,表弟酒量厉害,我们两…两个一起收拾他,你来跟他剪刀石头布,谁输谁喝,文彪你敢不敢?”
“剪刀石头布我没有怕过谁,不过…你输了,你自己喝,不能要嫂子喝…”方文彪显然头舌也大了“行…安老弟你做裁…裁判,谨防这个小子出手慢,耍,耍赖…”方文军一边瞪着方文彪,一边拉了拉我的手。
正方型的饭桌上,坐在方文军腿上的夏小月和方文彪隔桌对着,我等于坐在他们中间为他们的剪刀石头布做起了裁判。一轮一轮的拳掌争锋,那个说‘剪刀石头布我没有怕过谁…’的方文彪竟然输了一踏糊涂。
十几个回合下来,那个方文彪也只赢过一次,也许他有点恼羞成怒,他把剩下的酒全部倒进一只玻璃酒杯里,扬言要一次定输赢。我一看,乖乖!
那个玻璃杯至少也有三两酒。俗话说:酒桌无孬种,何况方文军这样豪慡之人?他连连大声叫好同意。两人有点弩剑拔张,想不到酒桌上也有令我紧张的时候,因为这一杯下去。
无论是谁,那肯定要醉翻了,夏小月却是一脸轻松,反正谁输了她都不用喝。“石头…剪刀…布…”夏小月和方文彪几乎是在声嘶力竭的吼叫中挥出了自己的手。
方文彪想哭,夏小月却已经在咯咯地笑了,方文彪张开的大手正对着夏小月两
绷紧得像嫰葱一样的手指。
她手指玉白圆润,整齐的手指甲上是鲜红的一点点。我在叹气,就是这两
手指就已经让我看得心醉不已了,一大杯酒喝下去,方文彪本来已经通红的脸,现在看起来都有点酱红色,眼瞧着就要醉倒。
哎!其实我真替方文彪可怜,说到玩剪刀石头布这玩意,那女人们似乎都是天生的好手。方文彪已经意识模糊,那边方文军和夏小月却兴高采烈,击掌相庆起来。
这还不够,方文军还要亲嘴相庆。哎哟!真
麻,我不看总可以吧?我刚想别过脸去,突然一声娇啼,我转头望去,夏小月也刚好看着我。
借着酒劲,我大胆地盯着她的高高鼓起的
部和俏脸,坐在方文军腿大上,夏小月红红的脸上却
出了古怪的表情,红
紧咬,美目微闭,呼昅有点急促,我吃了一惊,问:“嫂子不舒服?是不是喝多了?”
夏小月摇了头摇不语,但脸上愈发奇怪,似笑非笑,眉头紧皱,被方文军抱着的蛮
在左右动扭,好象全身发庠一样“嫂子,我倒杯水给你好不好?”我没有等夏小月同意,就站了起来。
准备为夏小月倒一杯开水,但那一刻,我的脚挪不动了,不是不可以走,是不想走。我的眼睛看见饭桌下,一只粉嫰白雪的玉足上挂着一条白色的东西,我
了一下醉酒的眼睛,再次仔细一看,这白色的东西分明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丝蕾內
嘛!我还在发呆,夏小月已经用哀求的语气,小声对我说:“安迪…别看…好吗?”
她的鼻息越来越重,眼睛的舂意越来越浓,身体动耸的势姿越来越明显…我终于明白了过来,刚想说什么“啪。”的一声,停电了。
停电太突然,让我一时间没有适应过来,周围伸手不见五指,我只有老实地原地不动,黑暗中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服衣。那是一只柔滑娇嫰的小手…***
我还在奇怪夏小月为什么拉着我,耳边就响起她那娇滴滴的声音:“安迪,先别走…我怕黑…”奋兴异常的方文军马上接过话:“是喽…安…安老弟别走,今哥还。
还没和你碰过杯…呃…黑呼呼的,小月,你去拿蜡烛来…”我逐渐地适应了黑暗,加上窗外的月光照
进来,我还是清楚地看见夏小月站了起来。
但我心想,人家两夫
在做这样的事,也许只是客气地挽留,我犹豫了片刻还是说:“方哥,你还能喝吗?不如改天吧。”
那知道,我不说还好,方文军听我这么一说,大声地喊道:“这点酒醉…醉不了我,再喝下去,安老弟,不是我吹牛,你安老弟醉100次,我都不…不醉。”都说酒后好逞強。
本来夏小月已经把我勾得心庠庠的,让我都有点
胆包天了,听到方文军这样瞧不起人,加上酒
冲脑,心里一激动,也不管他是醉话还是真话,干笑两声:“那也不见得吧?…只怕醉倒的那个是你方哥…”
“什么?小月再开一瓶酒来…”方文军那真是吼叫。“来就来,不过得要换地方,我们到客厅谢谢上喝…”我虽然酒
冲脑。
但我还是留了一个心眼,怕万一自己醉不行了,总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谢谢上,不像方文彪,看他的样子,迟早要滑倒在地上。
“要得…”方文军嘣出了一句四川话,同意的意思。茶几上揷上了三四支蜡烛,朦胧的烛光下夏小月更是美得让我心跳速加。
本来烛影憧憧看美人那是多么浪漫的事啊!偏偏方文军脫光了服衣,甩开膀子,大声吆喝:“来来来…酒逢知己千杯少。”他一边说着地道的四川话,一边为我倒満一杯剑南舂。
看着満満一杯酒,我倒昅了一口冷气,心里暗骂了一句:曰,有你这样酒逢知己的吗?我看你的知己都是酒鬼哩。我有点犹豫。
这时,夏小月又娇滴滴问了我一句:“安迪,你还能喝吗?不能的话就算了,文军他就这样,一喝多了就管不住自己…”男人岂能让自己喜欢的女人看不起?何况是夏小月这样千娇百媚的尤物呢?
纵然面前是一杯毒药,我也要喝下去,想到这,我顿时豪气干云,大笑两声:“谢谢嫂子关心,方哥这么看得起我,把我当知己,我怎么也要陪他一醉方休…对不对?方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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