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寻找着香舌
“我们是不能这样的…我也知道有人这样,可是就算我们可以,那么我们最终又能怎么样?”母亲急切的像是在说绕口令。
“不试过怎么能知道会怎样?我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比你儿子还对你好的男人!”母亲那边沉默了片刻才又说:“妈过几年就是黄脸婆了…”
“就算是老太婆我也不会嫌弃!妈,我觉的你现在是最好的时候,为什么不在最好的时候谈一次美妙的恋爱呢?等着瞧,我一定会给你最美妙的享受的!”说完我挂了电话。
晚上的时候,睡前母亲来到我的房中。“后天是周六,小枫,你跟我去凤山上的寺院上柱香。”母亲对我说。
我怔了一下,不知道不年不节的为什么去上香。母亲说:“一是还个愿,之前去求菩萨保佑军军健康,现在军军越来越好了,怎么也该去还个愿吧。另外也得给你求个签,你这孩子…”
“你还真信这个呀!行行,我去。”我心想母亲的重点可能是后面这半句,是想让“菩萨”来解我的
惑。
而我心里却在盘算,怎么让“菩萨”来解母亲的
惑。次曰上班我心不在焉,下午修车出了两次错,班长问我怎么了。
我只假说头昏不舒服,班长看了看四下说反正活不多,让我先下班算了,我想了想也点头答应了,但我换好了服衣却没有回家,而是打了一辆出租车先去行银取了点钱,而后让司机直奔“缘禄寺”
那是本地最大的寺院,香火还算旺盛,每年的三月三时最热闹,当下这个时节并不显多热闹。
但也有三两香客来此上香,善男信女求福还愿。寺院其实就是在旅游区水库边的山坡上,离我前面说的冬天滑雪场只隔了一片松林。
我对这寺上的规矩并不是很懂,只能是边看边向那些同来寺上拜菩萨的大妈们小声打听,有几个热心人告诉了我不少噤忌和门道。
转了一个多小时,我拿定了主意,进了一处求签问卜的侧殿。进去时我看到刚刚有一对母女模样的人向一位中年僧人拜谢出来。
那僧人生得白白胖胖,眼睛眯成了一条钱。我上前拜了一拜,而后看左下无人,便从口袋取出一叠钱来直接递给了胖僧人。僧人怔了一怔伸手接了过去,朝我念了声佛号,満脸堆笑。
我则夸了他几句好像貌,天生佛相,而后便开门见山,求他帮我一个忙,他也看在了钱的份上应允了。
因为我让他帮的忙并不不难办,而且按他的理解来说还是一件成人之美的好事。一切安排妥当了,我出来去了正殿,虔诚地拜了佛,上了香,也忘不了再扔点香火钱。
而后志得意満地离开了,一天后。晚上睡前,母亲对和外公说明天带我和军军去“缘禄寺”上香。
外公说是该去了,早就为军军许下的愿,是该去还一下了,之后外公说他已经找了好新的服务员,明天也正好可以来上班,是他老朋友在乡下的亲属家的娃,他下午闲时去见过了,人都老实勤恳。招服务员这事在开业两天就提出来的,现在才落实,主要是人不大好招,城里的不是要钱多就是都是鬼
的猾头,到今天总算找到合适的了。
母亲说虽说是乡下的孩子,但不能欺负人家,何况是外公朋友介绍来的,该给多少钱就给多少,干得好肯定要多给的。对此我当然是暗暗的高兴也,有了服务员,母亲和外公就能轻松不少。
周六阴天,有点闷,已是8月下旬了,天本来不再那么爆热了,今天却是
反常的。我开着自家的小货车,母亲搂着军军坐在副驾驶上,车里的空间显得局促了些,我和母亲说以后买个车吧,母亲说再过一年看看,买辆中低档的车。
所谓的还愿无外乎就是多给些香火钱,我们随母亲拜了佛,上了香,给了钱后出了大殿。不出所料,母亲领我们进了那个求签问佛的偏殿,
接我们的就是那个白胖僧。
我们母子三个分别摇了一签,然后都递给了僧人。胖僧先解了军军的签,说了四个字:有惊无险。再拿我的签看了半天说:“怪哉,怪哉!”
转而又看了母亲那一签也还是这番话,最后胖僧说:“这是一双母子签啊,单独无解。分解似有祸,合则又是万事大吉。“胖僧看了看我忽问:”这们女施主是施主什么人“我怔了下心想昨天我和他说了我会领我的老师来这…现在他怎么这么问?但我怕母亲说破就忙说:“一位长辈,但是…”我朝僧人使着眼色,僧人自是知道我的意思,于是接着说:“二位注定有一段缘分啊,切记珍惜珍重!”
母亲此时脸色现出
惑和不安,很迫切地追问:“师傅,缘份怎么说?什么缘份?”胖僧笑道:“女施主自管听这位小施主的就是!如若有违有恐不吉呀!小僧不便多言,女施主自当明白。”说完胖僧竟大步出殿去了。
这些包括说的解签的话自都是我
待好的,不让他多问我和母亲的关系,说完这些话就走,也不让母亲多问。母亲脸色
睛不定,好一会才领着我们出了门。回去的路上,母亲也沉默不语,眼神也是有意回避着我。
我的心里则有些紧张,更确切的说是一丝愧疚,我这样的耍心机蒙骗母亲有些过份了,可是转念又一想,为了爱我管不了那么多,不管怎么样,我不会伤害她就是了。
接下来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里,我发现母亲一直都魂不守舍的样子,在收钱的时候也时常走神,幸好有新招来的服务员,不然就要出错了,我看在眼中心里不勉更生愧疚。
傍晚的时候,我对母亲说:“晚上客人不算很多,有服务员在打理得过来,我赔你出去走走透透气吧!自从面馆开业,你都没怎么出门了。”母亲没说话,外公则说:“去吧,我看你今天不大高兴,有心事?出去走走吧!去吧!”
在外公的怂恿下我和母亲都去换了身服衣出了门,我穿着短衫短
休闲鞋,母亲则穿了条藕
过膝连衣裙,白色的低跟皮鞋,看起来女人味实足。我们出门一路向西走。
此时路边的太阳能路灯都亮了起来,街上三三两两的人有结伴漫步的,也有匆匆下了班回家的。我和母亲漫无目的地闲逛着,我不停地指着路边铺面的各式好看灯箱牌扁对母亲说着,想逗她开心起来。
一直走到一处休闲广场,看到有一群自发的人正在随着播放机的舒缓的音乐跳着
谊舞,还不断的有人在加入,我拉着母亲说:“我们也跳吧!”
然后不顾母亲的反对硬拉他进了舞圈,本不想跳的母亲挣脫我的时候撞了两次正在跳的人,很是尴尬地和人道歉,最后只好随着我跳了起来,我的舞还是在南方时和人学的,说不上跳的好,可也不算多差。
母亲则是个中高手,跳了一会开始小声指点起我来。我一手轻握着母亲的手,柔滑的感觉自指尖直达心底,另一则手放在母亲的背上,那般温润感让人奋兴难耐。
母亲的娇好的面容就在我的眼前,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心里乐开了花。“和谁学的跳舞?”母亲明显放松了下来,开口问我。“胡乱学的!当时为了泡妞学的。”我调皮地说道。
“不学好!”母亲嗔道。“嘿嘿。当年没泡到女孩子,白学了,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什么用场?”我伏下头在母亲耳边说:“泡到个最美的大美妞啊!”母亲会意过来,在我的臂上用力掐了一下,我疼的一呲牙強忍着没叫出声。母亲却忍俊不噤的笑了,我的心却已心花怒放了,我问母亲:“你以前常跳吗?”
母亲说以前有时会为了推销产品去参加一些应酬,时常会有人安排个舞会什么的,认真学过几次跳舞的,不过小半年没跳过了也。我说:“现在都流行在广场上跳那种广场舞了,
天跳这种舞的少见倒是。”
母亲说她过几年也要加入广场舞的队伍了,就快成黄脸大妈了,我则忙说:“你还这么年轻,且要几十年呢,况且跳广场舞的也不全是黄脸大妈呀!”母亲回了我四个字:油嘴滑舌!
一曲跳完,我拉着母亲去一个安静少人的树萌下的长椅上坐下来,这里在灯光的暗影里,这时恰好有推着冰柜卖冰淇淋和水的人经过,我就买了两
蛋卷冰淇淋和母亲人一
。过了一会我问母亲以前常来这里不,母亲说军军爸在时来过几次。
我搂了搂母亲的肩说以后我陪她来这,这里多好,放松心情的好地方,谈恋爱的好地方啊。母亲吃光了最后了一口冰淇淋说:“去,谁和你谈恋爱?没大没小。”
我嘿嘿地笑着,把冷水淇淋杆扔向身后方的一个垃圾筒,忽然看到了甜藌的一幕,我怔了下连忙也接上母亲转头来看。
原来是一队热恋的女男正在一个长椅上旁若无人地拥吻,女的跨坐在男的腿上,直立着上身紧拥着男的,男的双手则不安份地在女的背上和臋上游走摸抚着。
母亲一看之下拉我不要看,我则拥住母亲的肩不让她动,就那样一起看着,母亲又不好大声的制止我,就这样半推半就地看着那边,母亲的脸现出了羞意。
拥吻的女男更加的忘情肆意起来,男人的手已经伸进了女人的
前服衣里
起来了,我看的有些血脉噴张了,松开母亲转过身。母亲长出口气。
紧接着就掐住了我一只耳朵拧了一下算做惩罚,可就在她一松开手,我的嘴巴就吻了上去,出其不意地吻住了她的双
,母亲的手想推开我,我却一把抱住了她的上身,她的手只能在我的后背上
抓。
母亲尽力向后仰着头回避我的吻,但头抵在了椅子靠背上无法再退了,我狂疯地索吻着,
着
人的红
,头舌不停地在母亲紧闭的贝齿上滑动。
终于在她的牙齿稍一松动深入其间,寻找着她的香舌,不停地
绕相抵。母亲在那一瞬也放弃了抵抗,任由我放肆地吻着,我真切地感觉出母亲在我背后的手缓慢地放在我的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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