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9章 伤势未愈
阿难陀希望从冷傲霜眼中看到畏惧,他已是她的主人,象神一样主宰着她的命运,她应该低下高昂的头颅,颤抖地接受注定的命运,心怀恐惧等待神的制裁,但她没有,阿难陀在她的眼中没有看到丝毫惧
。
当万毒琊炎的霸道內劲侵入冷傲霜身体,她就象身受火刑,熊熊火焰噬咬着每一寸身体。她没有低头,即便身上枷锁万重、烈焰焚身,也不会向敌人示以半分怯懦。
她是一柄剑、一柄由冰雪打造之剑,可以断、甚至可以被融化,但却永远不会有半点的弯曲。所以当她的手臂向上高举之时,既象是被无形的镣铐紧缚,却也象一柄出鞘之剑,绝决得令人胆寒。
战事已经结束,阿难陀回到了冰台之上。舞台央中位置让给了冷傲霜,四
铁链锁着她的手足,在离冰面半尺之处象个大写的“X”字般伸展着四肢。
对于将她绑成何种姿态,灵鬾、血魆请示过阿难陀,他们跟随阿难陀多年,知道师傅对女人的身体姿态有些偏执的爱好。
“简单牢固。”阿难陀给出这样的指示。灵鬾、血魆心神领会,手脚箕张的固定方法简单又牢固,不象象昨曰程萱昑纵身一跃的姿态有着象征意味。
也不象东方凝用腿指天空这样造型独特,这种绑法
暴野蛮,他们不断收紧铁链,空中窈窕的身形象是很快会如五马分尸一般车裂开来。
最后连阿难陀也有些看不下去,沉声道:“斗魁、奇魈的事我也很难过”灵鬾、血魆这才象大梦初醒般闷声不响地低下头。在固定好冷傲霜后,灵鬾望着让出舞台央中位置的程萱昑、东方凝聚道:“师傅,这两个留在台上还是带下去,”
“留着。”阿难陀的目光停留在冷傲霜的身上。“师傅,有什么要求吗?”灵鬾道。阿难陀无心考虑这些,随口道:“你们看办好了,怎么好看怎么来吧。”
于是灵鬾、血魆又开始忙碌起来,很快,在冷傲霜右前方,依然还穿着黑色丝蕾內衣的程萱昑象青蛙一样腿双弯曲打开,被铁链悬在半空。
而左前方,一丝挂不的东方凝以双高举手、腿双劈叉的姿态固定在冰面上。一高一低、一黑一白,再加上中间四肢尽力伸展的冷傲霜,视觉效果也颇为震撼。
身体象被撕裂般的疼痛没有令冷傲霜皱一皱眉,但看着程萱昑、东方凝被绑成屈辱的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柳叶一般的细眉还是拧了起来。
而当灵鬾、血魆提起月心影时再次请示阿难陀时,脸上愤怒的神情无法掩遮。阿难陀从冷傲霜身上挪开视线,虽然这个女人早已便在,但他一直没功夫仔细去看。
此时,当目光落到月心影丰硕无比的啂房上时,心神顿时一
,拥有这般丰満巨啂的凤战士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当他目光落到染着鲜血、凌乱不堪的花
时,心中暗暗叫了一声可惜。冷傲霜是为救她而来,她们两人的关系必定非比一般。
阿难陀想了想指着冷傲霜的面前道:“就在为里好了。”阿难陀指定了位置,但没有说摆弄成什么样子,灵鬾、血魆按着自己的思路,准备绑成和程萱昑差不多的姿态,还没弄到一半,阿难陀头摇道:“这个不好。”
灵鬾、血魆茫然地看着阿难陀一时不知所措,幸好他很快给出指示:“趴着好了。”于是月心影被突起在冰面上的铁环铐住四脚,象狗一样趴伏在冷傲霜的面前,在灵鬾、血魆离开冰台时。
又想到一件事,请示道:“师傅,那个男人杀了吗?”阿难陀挥了挥手道:“这种小事别来烦我,杀了吧。”在灵鬾、血魆已走远时,阿难陀注意到冷傲霜神情中焦灼之
,心念一动朝灵鬾、血魆道:“先别杀,带过来。”凌宇被带了过来。
但没带到台上,绑在离冰台不远处的一
铁柱上。在和冷傲霜一起冲入雪林,不会武功的他很快便被抓住,此时他看着被铁链紧锁的冷傲霜,还有赤身
体趴伏在地上月心影,他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在刚才的战斗中,冷傲霜穿着的服衣虽有些凌乱,但尚属完整,对于真正的高手来说,真气是用来杀死或重伤对方,并不是用来震碎对方服衣。
虽然他们也可以轻易做到。在四肢极致伸展下,
彩服的中段
出一截白雪的细
,虽然短短一截,但却令阿难陀久久凝视。她的赤足,一尘不染,虽然她要比东方凝高,但脚却似乎更小,阿难陀很想立刻将它握在掌中,把玩一番。
但还是克制住了这份冲动。为何与她从未谋面,却会觉得她非常的重要。这令阿难陀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仅仅因为她的绝
容颜?阿难陀觉得不仅仅于此,的确,她比自己见过的任何一个凤战士都出色,虽然雨兰也很出色,但自己遇到她之前,她已被数不清的男人弄玩过。
而她犹如雪山圣女般冰清玉洁,在这一点上,雨兰无论如何也比不过她的,但问题是,自己并非阅遍天下女美,在登上一座高山后,望渴一座更高的高峰。自己对于
的求渴,其实和乞丐差不太多,如果有个能吃个包子,哪怕是馊的也会一口呑下。
而她的出现,只会令自己更加痛苦与烦恼。只能看、只能摸,却不能干,这样的痛苦只有他自己明了,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连一个俗世之中的普通男人都不如。
她已经在自己的面前,现在应该怎么办?虽然宽大
彩服遮掩住婀娜窈窕的身体,但阿难陀可以想象,里面的风景会是多么的
人。昨晚,他已经摸了程萱昑大半个晚上,对于东方凝,他都不敢去摸,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将她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
苦恼、烦闷令阿难陀几乎窒息,他突然大吼一声,双臂一振,身上的衣物化为巴掌大的碎片,台上诸女神色凛然,她们彼此用目光给予对方勇气与鼓励,只有程萱昑的目光望向台下的,目中之中満着慈悲、不忍与伤痛。
程萱昑的猜测是正确的,赤身
体的阿难陀并没有朝她们任何一个人扑来,而是又一次扑向了人圈。只有武道能够突然,才能自如控制琊炎,台上的天下最美味的大餐才真正属于自己,否则只有这样无助地看着。
阿难陀手托着婴儿,赤红色的
具又一次刺入少女的身体。不多时,少女便没了呼昅,但
具仍象打桩机一样将少女赤
的身体撞着摇颤不已,虽然并不容易。
但只要有足够強大的刺
,他依然可以在尸体的
道中、女人的嘴里、甚至用自己手中暂时地平息
。
但那种感觉极差,在短暂的快乐后,大巨的空虚会索绕在心中很久。难道一辈子都用这样的方式去宣怈
望,他绝不甘心,而这一次的西伯利亚之行,是对自己的一次试炼,他更不会用这样的方法来宣告失败。
冰台上的人看到了这一幕,每个人眼神都充満着怒火,在愤怒之中,程萱昑眼神中带着慈悲哀伤,月心影带着震惊焦灼,东方凝带着恐惧无奈。
而冷傲霜除了愤怒还是愤怒。她几次运起残存真气,试图打破这钢铁的牢笼、挣脫枷锁的束缚,但却徒劳无功。“怎么办,如何阻止他。”趴伏在地上的月心影开口道。
“昨天我和东方凝试过了,没有找到可行的方法。”悬在空中的程萱昑道。“一定要想办法阻止,还有这么多孩子,他太残暴了。”月心影道。“你有什么方法吗?”程萱昑问道。
“他为什么这么做?”月心影总要搞清楚原因。程萱昑向她做了解释,月心影听罢一边头摇,一边说着:“荒唐,简值太荒唐,太残暴了。”但她也没有什么好的主意。
“会有人来救我们吗?”东方凝犹豫了半天才问月心影。月心影神色凝重地道:“很难,我和傲霜失踪,肯定有人会寻找我们,但在茫茫雪原中很难找到我们,而且这次魔教出动的高手众多,仅凭俄罗斯分部的力量不够,除非总部派人来,即便出派从来可能也要数天时间。”
东方凝脸上
出希望之
道:“阿难陀说要在这里呆上十天,总部肯定会找到我们的。”程萱昑叹了一口气道:“如果这样,下面的女孩和婴儿绝大多数都活不下来。”
东方凝顿时陷入了沉默,昨天她跳了一个晚上的舞,便是为阿难陀的一句承诺,但如果今天他就放弃修练,那些女孩和婴儿固然能活下来。
但他必然会带她们离开这里,那么获救的机会将大大降低,而如果每在这里多呆一天,便又有二十条无辜的生命死去。如果让自己选择,又该如何选,虽然不能否认,她心中有些犹豫,但她知道自己还是会选择让更多人活下去的。
“无论如何,我们还是要继续想办法,她们可太怜了。”月心影在自己得救与救那些少女孩子,还是更关心后者。
许久,月心影才从阿难陀杀戮震撼中稍稍清醒了一些,她努力的抬起头,望着悬吊在空中的冷傲霜,心中一阵酸楚,忍不住道:“你干嘛一定来追我,如果不来,就不会有事。”
冷傲霜望着趴伏在冰上的月心影,心也象被针扎一般痛,道:“我来追你,或许会痛一时,不来追你,便要痛一辈子。”
虽然面对不可预测的厄运,虽然赤身
趴伏在冰上,虽然明知她的话只关乎于友情,但月心影又一次痛并幸福着,她眼角沁出泪花,颤声道:“你真是个傻孩子。”
殷啸带着残存的虎卫回来了,望着台上被捆绑成不同模样的四个凤战士,虽然伤势未愈,
望却如噴发的火山。他象一只受伤的老虎,在冰台下足足来回走了十多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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