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改革开放的
逐步渗透到了西北，所以当Y县大街上，也出现了许多语言各异、不清楚从哪些地方来的靓丽女人和姑娘时。处于好奇经过暗地里打听才得知，原来她们都是靠下面那张嘴挣钱，现在时髦的名字叫“姐小”
唉！不明白还稍微好些，一旦明白了她们的实真身份后，我那孽
就像黄鼠狼嗅到了
的气味一样，立刻就不安分了起来，自己心里虽想亲近那些姐小，可由于和她们不熟悉，贸然上前搭讪万一遭个白眼，对我来说总是大丢脸面。而我心花的种子，自从在小个女人那里食髓而知甘味后，由于决心始终表现在了嘴上，一点也没有落实到
上。现在有了这么多适宜于快速成长的土壤，它不发芽开花结果岂不是成了咄咄怪事。尽管小个女人那里的五个货我都
了个遍，可心里始终満意的也只有王芳一个人，其它几个也不过是蜻蜓稍微点了一下水而已。王芳一回老家后，到县府路北面逛的次数随即就少了许多。当时间一晃入进八月，Y县的气候也随着变得越来越热燥。
一天中午，我下班急匆匆上街，准备到寇二老所在的饭馆里面，去买他那调的汁子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的面皮时，无巧不奇的快到Y县大十字处，
面遇上了小个女人。小个女人一见我像碰到财神似的。立刻将我拉到了一座楼的拐角处，因为一段时期的频繁交往，跟我已经非常熟悉，所以一张嘴立刻咧了老大，満脸挂着甜腻的笑说：“哎哟，我的老哥呀！你咋好长时间不去我那里了？”
我信口雌黄地编造自己回了一趟老家，才来了没几天后，又接着说：“你那里的姐小我都
了个遍。除了王芳听话、乖巧懂事还可以外，对其它几个我没什么太大的趣兴，你说去了能干什么？”
小个女人左右瞅了瞅，就开门见山的说：“老哥，自从王芳走了，我知道你对那几个不感趣兴。现在从四川来了个十七的姐小叫么妹，个头虽不高嘛！
模样长得还可以，就是价钱稍微贵了那么一点，包括我的介绍费一共是五十。你如果心里想
一下，我现在就领你到她单独住的房子去咋样？”我手指了指天上辣火辣的太阳，挂着一脸苦相说：“你也不看看这天，就像热死贼的一样，假如再趴到那个么妹身上
着一出劲，岂不是汗都把人
的受不了了吗？况且我还买上面皮，回家吃过了要睡午觉。她
的里里外外又不是用金子镶出来的，我的钱又不是弹弓打来的，凭什么要掏一倍多？”小个女人马上瞥了我一眼说：“哟…天气再热，还能热死人？汗
得多了好啊！滑唧唧的起来才带劲。三棰两
子完了稍微洗一洗，回家吃过面皮了睡午觉，眼一眯就过去了。么妹钱要的是有些多，可一份货一个价，人家才从老家出来卖
时间不长，你去看看她以后，再决定不咋个样？”反正自己是贪得无厌的猎
者，小个女人是皮条客，彼此又都是过来人，对她就是说些过头话也无伤大雅。所以我口无遮拦的当即调侃道：“啧…看你把话说得就像吃了灯草灰一样容易，我就是你，也没有这么轻巧啊！”小个女人的瓜子脸立刻一红，杏核眼很快斜乜了我一下说：“老哥喜欢的都是那些漂亮姐小，我一个老白菜帮子哪能瞅在你那眼里？尽管我俩认识了这么长时间，背地里也听她们说你的特别
长，起来花样还非常多。心里虽然也偷偷想尝一下到底是个啥滋味，可就是见了面不好意思吭这个声。现在你既然这么说了，看啥时方便了
一我？”想不到本钱好了也有人心里时常挂念，我由不得沾沾自喜的同时，嘴里自然把话丢了出去说：“还不是那几个卖货，在你跟前胡吹我的
罢了。其实它只不过长得比别的男人，稍微
长那么些而已。你既然偷偷在想又不好意思说，我満足一下你倒可以，怕就怕给来个狮子大张嘴，也要和那些货们同样的钱？”小个女人马上向我抛了个媚眼，扭着水蛇
半撒娇半嗲笑说：“哟…老哥咋把我说得像她们那么贪心呀？只要你真有那个意思，就一下呗！要那个怂钱干啥？只要你的确实能把我舒坦，以后多我介绍的姐小，那几个钱不就随便来了不是？”我看小个女人已经舂
盖脸，腿两也并拢在了一起开始相互磨蹭。就左右观望了几下，见旁的人没有注意我俩就说：“还是你脑子灵活会做生意，话说的也合我心意，看你那个急猴样子，就好像马上一次了才行。可你家那么远，况且还有好几个姐小在，我就是现在満足你一下也没地方呀？”小个女人刚听我说完这话，立刻笑得像拾到了金元宝似的说：“老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其实那个么妹住的地方就是我租的，而且离这里没几步路。房子一共三间在楼上，除了两间已经有姐小住以外，目前还空着一间。
要不我俩到那空房间，三下五去二的把事办完以后，你再买上面皮回家吃了睡午觉，看啥时有空了再
么妹也行。”话再说已经多余，我向小个女人点了一下头，跟她到了租用的房间里。小个女人刚把房间门一关，往
上一坐就急不可耐地说：“老哥，我能不能先看看你的了再？”我笑昑昑地白了小个女人一眼说：“我的宝贝可不轻易亮相，一亮相你假如爱得眼睛里往外冒火的话，这么热的天，房子烧着了可怎么办？这样吧！你服衣全脫了趴在
沿上，我从后面上一阵子了。你再说说具体感受怎么样？”小个女人脸上挂着疑惑，不屑地撇了撇嘴说：“啧…那又不是土地爷的
__神
，它还能把我得飞上天去？”我贼笑了一声“将军”道：“你到时候飞不飞上天去，现在我怎么说都是白搭，等你试过了就会清楚。如果你还吭吭叽叽的不照我说的那么去做，我可就去买面皮了。”小个女人无奈地瞅了我一眼，一面脫服衣往
沿上趴，一面嘴里嘟囔：“咋叫你一下都这么不利落，愧你还是我那里的常客，这点面子都不给。”我依然咧嘴笑道：“只要你照我说的办，不要说面子，里子我都会给你照顾得踏踏实实，以后还没话可讲。”
小个女人再没有吭声的在
沿上趴好，我将她短的腿两架在了肩膀上，手抓住突突直跳的腿大，往自己身前劲使拉了一下，使她整个脸部和啂房都落实在铺上，手指分开被黑油油浓密
遮掩的大
后。除了看到耷拉得很长的两大片深褐色小
，一个小葡萄似的红圆润蒂外，口周围还糊満了不少絮状的啂白分泌物。小个女人将脸偏转在
铺上，动扭了一身下子埋怨说：“老哥，你要了就赶快，这个势姿我感到特别吃力。”我嘴里说着“就好就好”手把长
和头一脫，用脚拨拉到远处，将已经怒气冲天的，在小个女人微微菗搐的口稍微研磨了几下，然后庇股往前用力一
，只听“咕唧”一声闷响，立刻在她里面消失了个无影无踪，只听小个女人杀猪似的尖叫了一声，一大股浊黄的
水“哧”的一声
到边地上后，她也重的
着气说：“好我的老哥哎！你也不知道体谅一下我能不能受得住，就把烧火
似的，像劲使捣蒜一样，一点不剩的都进我里去了。噢哟…现在
里面
得満当当不说，心子还捣得一麻，就像已经通了一样，心都揪在了一起
晃。噢哟…你这简直太凶了。”我装聋卖傻的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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