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觉得莫名其妙
带我走上这条道的那位大姐,第一天就给我说:‘做这个千万不能被别人控制,不然以后想‘洗白’就难了,’所以我宁愿做人家叫的‘野
’也不会去那些地方的。”
说着这些话,她的头越来越低,左手握住右手,慢慢的的把两只手抱成拳,微微的有些发颤。
王老五看到了她的这个动作,明白她內心里正在挣扎着,心想:如果再问下去,也许会触到她更大的內心痛楚。他有点后悔,实在不该玩这个游戏。
“如果我问的问题你不方便回答,也可以不说的。”他笑了笑,有点勉強的那种笑,还不如不笑呢:“现在该你问我。”
杨汇音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看到她眼眶中没
出来的泪光,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安慰她。她也勉強的挤出点微笑来:“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一定很有钱吧?”
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她刚说出口就后悔了,这还用问吗?不明摆着的事嘛。“哈哈…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好呢,恩…这样说吧,还够用,这样回答,你満意吗?”
连他都觉得她这样问有点吃亏。“这可要算一个问题的哦!”她马上找到了释放自己心情的机会,很调皮的说。他一楞,过了几秒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于是,哈哈的大笑起来:“我上当了我上当了!不算不算!不能算一个问题!”边大喊大叫还边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腿双及沙发,真象是很委屈的样子。
“我很満意你的回答。现在该我问你问题。”看着他那可爱的摸样,她的心情也似乎好起来了,没等他笑完就接着问:“你是南方人吗?”“好吧,就算是个问题吧。反正你已经开始问了。”
他喝了口水,一本正经的回答她的问题:“是的,我是南方人,看我的摸样和听我的口音也不象北方人嘛。听口音你是北方人吧?”
“是,我是北方人,但不是本地人。”她很真诚的回答。并接着问:“你是做生意的?”王老五摇头摇又点点头:“怎么说呢,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这个问题问别人好回答,具体到我身上,就有点复杂。”
他点上支香烟,深昅了一口,然后呼出烟雾的同时话也跟着吐了出来:“我是个自由人,不上班,但在做事,是做自己的事。说好听点是个投资人,说不好听的就是投机份子。
几年前从公司辞职后,一直就这样过。呵呵,这样过比以前上班时快活而自由,也很自在,有充足的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把腿抬起盘坐在沙发上。
“我可不敢再问你这样回答満意不満意了,反正我是尽量的实真回答你的问题。现在该我问你。”“问吧,听得出你回答得很真诚,我很満意。”
杨汇音看着盘腿坐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心想这男人还有个优点,那就是待人诚恳,好男人很多,但诚恳的男人恐怕就没有几个了。
这样的男人怎么会一个人过呢,早应该有个优秀的女人在其左右才合情理啊,常言说红颜薄命,难道绝好男人也命薄吗?…“你怎么想到要来岛城做这个?”
她正独自想着,听见了他的问话:“做这个在大都市里不是更容易赚到钱吗?”她想:我是把真相说出来呢还是不要说的好?正犹豫不决的时候。王老五又说话了:“如果不方便回答,也可以不说的。”他是怕她为难。
“我正在想,你问的可是两个问题呢,这不符合游戏规则的哦。”说着她站起来:“我先上个洗手间,回来再回答你的问题。”说完朝卫生间走去。
王老五看着她穿着宽大浴衣的滑稽样,噗嗤的笑了出来“这浴衣你穿是太大了点,你可以穿自己的。”她回过头来,上下打量着自己:“是吗?很滑稽吗?我也觉得不合适呢。”说着走进卫生间。***等她从卫生间出来。
身上的浴衣换成了蓝色浴巾围裹的装扮。王老五看着她朝自己的方向走来时,一股火焰腾的就冲上了脑门,象有个人在背后推着他说:‘还不快站起来去拥抱她,抚爱她,你这个傻瓜!’要是别的一般男人,可能就这么做了。
但王老五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他这个人在越冲动的时候越能理智的思考,也越能判断当前形式,人犯错误往往都是一时的头脑发热,失去理智的结果。
他欠起身来拿起茶几上的水杯,这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就完全化解了想站起来去拥抱她的
望。
其实,杨汇音的换装,目的就是要引起他的注意,是她经过考虑后精心设计的,是为了尽快完成自己的角色而耍的一点小花招。
毕竟,自己还是知道来这里的使命是什么,尽管这里的主人很好,但她仍然没忘记自己是干什么来的,只要这个使命没完成,心总是吊着的。她到是希望纯粹一点,不要太多繁杂的思想和意识,也许是职业习惯吧,只要赚到该赚的钱,心里才能塌实,要是还这么的聊下去。
悬着的心总落不来,所以她决定自己主动引
他。“好象有点晚了,我们上
吧?”她径直走到他面前停下,腹小正好对着他的脸,右手轻轻的放在他的左肩上,左手抓着自己
前浴巾的上缘,象是怕它突然掉下来似的。
王老五闻到一股淡淡兰花般的清香,那种正常男人的冲动在他身体的各个部位开始
快的舞蹈,随着血
速度的节奏加快,
望在一步步的升级。
他慢慢抬起头,脸朝上看了看她微低着的娇美面容,在她的眼神中,他看到了默许和暗示,同时还掺杂着她的
望。王老五马上把头扭开,然后用自己的右手轻轻的把她的右手从自己肩上拿下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这样怎么让我睡得着,你就先満足我的好奇心
望吧。”
柳下惠如果还在世,也要为他的举动而汗颜了,真有他的,在这样
惑面前竟然还要先満足好奇心。
也只有王老五才能做到,换其他男人,早爬下了,她也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他的心思,知道自己的小花招开始管用,于是她就顺着他的心思,慢慢的挨着他右边坐下,把头靠在他的右肩上,轻轻叹了口气:“我本来打算不说实话或不给你任何答复的,谁知道你非要我说。”
她把右手放在他的右手上,继续说:“担心说实话你不信,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全部。”说着她把腿双抬起放在沙发上,头和身子顺势的躺在他的腿大上。
看着他的上半身:“我是安徽人,是来岛城读大学的,现在是大三,做这个职业是因为有不得以的苦衷,具体什么你没必要知道。
记得是大二下半学期开始做的,是那个师姐,就是我刚才说的大姐,她那时侯是大四,是她带我走上这条路。
但这不怪她,是我多次要求她带我,并把我的难处给她说了后,她才哭着答应的,她是个好人。我到现在都感激她,以后有机会我会报答她。”
说到这里,她的眼泪开始静静的
出来,她用双手的手指把
出的泪抹了抹,接着往下说:“我平时学习紧,只有周末才出来,也就周五周六两个晚上,因为很需要钱,所以你也看到这么冷的天我还站在大街上,今天要不是你让我上来,我还不知道要站多久。真是谢谢你!”
她对他笑了,还笑得出来,他看见她笑的时候,自己心里却酸溜溜的,他开始用手搂抱着她,虽然他的手碰到了她
的肩臂。
但却没有丝毫的琊念,反而刚才起来的
望也没有了,她接着往下说:“你肯定会说:‘需要钱可以做别的工作嘛,干嘛非得做这个。’是吧?你会这么说吧?”她停下来,用左手摸了一下他的脸问。
王老五心里的五味瓶彻底的打翻了,万万没想到问出这样的事情来,他没有一丝怀疑她说的实真
。
只是后悔真不该问这些,现在知道了,不仅好奇心没被満足,反而给自己的心里添了堵。听到她问话,他忙着躲开她的手:“不会,我才不会这么说呢,那是你想歪了。”
此时,王老五心想,她肯定是家里出了大事,是急需用钱的大事才做的,不是我想的那样,她不会为自己做这样的事情。他把她扶起来,说:“我很抱歉,让你说出难言之隐,请你原谅我的冒昧,我不是有意的。”
她看着他那种愧疚样子,心想:我以为我说自己是个大生学他会很高兴,甚至更奋兴的想做那事呢,看来是我估计错了“你早点睡吧,不是说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吗,别耽误了你的事情哦。你放心,我们谈好的价钱我会一分不少的给你。”
听他这么一说,她有点迷糊了,觉得莫名其妙,怎么这个男人会这样,难道是心软了吗?是良心发现吗?
还是缺心眼?竟然什么都没得到也要付钱啊。以前也有嫖客知道自己是大生学的,可从他们那如狼似虎的干劲中可以知道他们觉得自己花的钱值了!眼前的这位也是男人。
而且比那些男人更加的男人,为什么就与那些个不一样呢?“那你不是吃亏了吗?什么都没得到。”她理理头发,
浴巾的下缘和上缘。
“不,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你不必觉得有什么亏欠。”王老五很随和平静的说:“你让我今夜很充实,在这里住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单独和一个陌生女人呆过,今晚能和你这么美丽的女人如此这样相处,所以我很満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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