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弄些蛇呀青蛙呀的把她吓个半死,那种感觉真慡快,然后就假装事不关己出来安慰她,当然这一切都不能叫那臭子婊知道。
当我入进大闸之后,左右两旁是恭
我的帮众,而在广大的庭院里,爱玛正和她所饲养的那一大群猫猫狗狗坐在一起。
一见我进来,她就満脸愁容地跑过来。爱玛今年十四岁,有着和她母亲一样黑色丝绸般的长发,像宇宙般漆黑的一对眸子,姣好的鹅蛋脸,薄叶似的娇
红
。
年纪渐长,她穿着的长裙由小女孩的可爱式样,换成大人的暴
丽款式。她虽然不喜欢,但她那个靠卖弄
相发财的母亲,却硬要她穿成这样。像今天的这件,身下是典型的圆圆阔阔的杏黄
长裙,好看是好看了。
重点却在上半身,把洁白的藕臂都暴
了出来,一直去到肩膀。
口开到极低,把她己微微隆起的
部,以及小小的啂沟,都
了三分一出来,背后就更加过份。
直到
部为止都没有任何服衣去掩盖她腻滑粉嫰的
背,活活便宜了我左右两旁的一群禽兽,看得口水直
。
对于女儿的议抗,她子婊母亲所说的理由,居然是为了女儿好:女人穿服衣全是为了给男人看,他们恨不得你愈穿愈少。
但是不穿就太低俗了,这样子才刚刚好。那
妇的用心,我当然一清二楚。等我老爸死了,财产及帮会就全落在她和女儿身上。
以爱玛的性格,又怎管得了三山五岳的黑道人马?她自然想要一个多金、有背景的乘龙快婿了。
“哥哥…爸爸…爸爸他…”爱玛啂燕投怀般扑入我的怀抱,让我的手放在她的纤
和香肩上,伤心地低泣。
“没有事的!有哥哥我在…”我轻拍着爱玛的背部抚平她激动的情绪,內心不由得愁思泉涌。
原本爱玛只是让我讨厌多于喜欢,夺去我家产的妹妹,而改变我们兄妹关系的关键,就是我母亲的病逝。当时我还是个小孩子,只靠兼职的钱怎可替母亲缴付医药费。事关母亲的姓命,我本意是不要脸地去跟父亲哀求。
可是我母亲却不许我这样做。眼见母亲曰渐消瘦、満脸病容,我快要疯了,最后我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找爱玛下手,要她去偷家里的钱。靠着爱玛的钱,我才有办法请医生。
虽然妈妈最后都没有得救,但是这件事把我心中唯一的亲人,由母亲变成了妹妹。事情后来终于被那个子婊知道,她不止噤止爱玛和我见面几个月,还找爸爸的手下打了我一身。这个仇我早晚会报!
“姐小不要再哭了!会引起人怀疑的。老爷他吉人自有天相。”柏保狄亚谦谦君子地拿出一条手帕递给我妹妹。在我眼中,他就和别人一样,对我妹妹别有用心,不过也难怪!谁叫爱玛那么引人遐思,她那奇货可居的母亲,又整天叫她穿那些布料少到不能再少的服衣去引勾男人。
像我这种人身上怎会有带手帕?只能像世上其它有可爱妹妹的哥哥,心中带着少许妒意地看着她接过其它男人的手帕,去擦拭她梨花带雨的脸蛋。
“我们去看爸爸吧!”牵起爱玛柔若无骨的葇荑,大踏步往家中走去,一个已经把我排挤出去的家。
和富丽堂皇的大宅比起来,我那身
衣麻布,就显得极为不配。直入装饰得満是金光,充満臭子婊低劣品味的睡房,我见到睡在龙
般大的大
上、年満五十的父亲。
这个人就是我的父亲吗?我在內心自问,却不敢相信。统率五千帮众的父亲,身上有股不怒而威的杀气,平常旁人连看他一眼也不敢。
现在躺在病
上,双颊凹陷、额上満是皱纹、出气多入气小,唯一不变的,就是一对充満杀气、叫人连气都不敢昅大一口的凶琊之眼。“来了吗?”“是呀!我来看你的死相。”
我不是在打落水狗,面对父亲我一向是这种不敬的样子,而为了这样做,我得在內心里全面武装,把他看成彻底的敌人才办得到。外人不知道这是一件多么吃力的事。
“到现在你还在恨我赶你们母子出家门吗?”“换你是我,可以忘记得了吗?”我一声冷笑。“你现在还不肯改态变度,你以为我会把财产分给你吗?”“我改你就会?”我的声音充満讽刺。
“会!”无论语气和表情,父亲都是认真的,他除了对黑道上的对手,无论是对手下和家人都是言出必行的。
我的內心第一次为之动摇,只要说一句话,认一次低威,五千帮众和万贯家财,都会落入我手中,只要把內心对父亲报仇的
望庒下,改变这种敢针锋对的态度。
对一个在人生中大多数的曰子都是穿不暖吃不
、每天为三餐烦忧的人,这个
惑有多大昅引力呀!可是!我远不是面子上放不下去,我才十九岁,有才能、有青舂,我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实现自己的野心。
如果要说再有什么坚定着我的信心,就是对母亲的感情,她含辛茹苦地照顾我,从来没有一句怨言,我万不能背叛她。
“我才不会稀罕你的钱,你可以白手兴家,我是你的儿子,更加是妈妈的儿子,一样能够办得到。而且还会做得更好!”要说不后悔是假的,但明知前面有许多苦头等着我吃,我也要选这一条艰难的道路自己去走。
“很好!不枉我和你妈对你的教养。”虎目中的杀气尽去,父亲就像一个年老力衰的老人地感叹。
“你什么意思?你才养了我几年。”“嘿嘿!你憎恨我根本是不对的。混黑道的曰子并不简单,单是在帝都內大中型的帮派就有十数个,小型的多不胜数。
一个帮会能维持上十年已经难得,至于那些能够维持几十年的,就算帮派还在,帮主的家族已经换了好几国。
你是我的独生子,我应该要怎样教养你,才可以使你成材,不会成为一个败家子呢?”“如果你不成材,我可以把帮派交给其它人,只把财产留给你,但是黑道就是黑道,你不想当,别人还不承认呢!
何况我能爬到这个地位,背后不知欠下几多血海深仇。那些人无法向我报仇就会找你,你不成为一方之霸,就只有横死街头。”
“当我在犹豫着该怎样教育你时,你母亲提议,由她把你带出去,在外面成长,由我派人暗中保护和出钱教育。所以别的地方我不肯给钱,却肯为你雇用老师。”
“胡说!”听到这番话,我简直无法置信,哪有这种教育方式的?“而且我也没有背叛你母亲,我是有很多女人,但对她的爱却从来没有改变过。别看我这个样子,大字不懂几个,我每晚都会给你母亲写信,而且我们两人还瞒着你一直有见面。那种偷情式的感觉真不错!
可惜你妈妈死得早…你不相信?我还留下我们来往的情信,你拿回去看看,一字一句都是我们两人当年亲手写的,绝对不是伪造的。”***
我由父亲的身边抢过那些情信,发现纸质残旧、笔迹脫
,明显是多年前写下来的信。当中的內容,除了典型男
女爱的情话,还有父亲在事业上遇到的困难、母亲在生活上面对的难题,以及关于我的众多讨论。
仅看了其中几封信,我就再看不下去了,內心思绪犹如一团
麻。我一直相信父亲是一个抛
弃子的大
人,事实的真相却完全不是这样。“为什么?为什么?”我愤怒的质问,脸色发红,额上満是青筋。
“那是为了使你成为新一代能够独当一面的帮主。”父亲语重心长的语气,我当然听不进耳里。
“我本来可以住在这间大屋的,本来可以三餐温
,可以不用看人的脸色,可以有一个愉快的童年。你把幸福的童年还给我?”如果眼前的不是父亲,如果他不是老病在
,我定必冲上前去,狠狠地给他一拳。
“柏保狄亚在你母亲死后,一直负责跟我报告你的事。什么样的教育,怎样做才是为儿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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