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对幼狮来说最重要的,不是让牠吃得好、睡得暖,而是让牠能够学会终身受用的狩猎技巧。以狮子来比喻说,你现在是一头充満愤怒和力量的雄狮,有没有我的财产,你都可以在外面闯出一番局面。
但是你看过被贵族捕捉饲养在笼中的狮子没有?他们外表看来雄壮,每餐都有吃不完新鲜
,但放出大自然的话,必定抢不到地盘,不懂得狩猎而饿死收场!”教训完我之后,父亲
烈地咳嗽起来。
最后用手掩着嘴巴。持续了好一阵子之后,他用
边的
巾悄悄地抹掉手掌中的血。我的愤怒并没有平息,但看到他衰弱的样子,我就再发作不下去“亲情还是无可取代的!”父亲唏嘘地说道。
“要在黑道混,你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好好地向柏保狄亚请教。像我现在,你绝不能让敌人和同伴看到自己衰弱的样子。
给敌人看到他们会大胆无惧地发动攻击,给同伴看到会士气大挫信心不振,甚至叛变倒戈。遗产的事,我已安排了律师处理,你出去吧!接下来我想你妹妹陪我。”退出房间后,我留宿在白屋。
第二天晚上,父亲就已经病逝,其间我们没有再见面。柏保狄亚在
代父亲的死讯后,就跟律师一起和我相讨,接受遗产和继承帮主之位的事。一直到深夜,律师才告退,我也疲惫不堪。
对父亲的死,我没
一滴眼泪,伤感是有的,但没有了父子情的父子,还能要我怎么样?“接下来要准备丧礼!等继承后再举行,免得其它帮派有机可乘。”“今晚我们就别睡了!你到酒吧去取一瓶酒来,要最好的一瓶。”
坐在家中的大厅,松软到把人掩没进去的梳化上,真是说不出的舒慡。相比之下自己住的烂屋,只有破旧的木家俱。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间大屋已经属于我。
看着酒吧的方向,満是名贵的玻璃酒杯,闪闪生辉地反映着灯光,任何一只也要不少钱,更别提被珍贵地被收蔵的佳酿。我知道酒也有很大学问,有很多种类,可是我都只喝得起啤酒,哪里喝过什么上等酒。
一打开瓶盖,酒香就扑鼻而来,充斥在房间之內。“人生真是变幻无常!父亲这么简单就死了,我原想要花十几年的时间来超越他。
昨天我还是一个穷小子,今天已是帮派的首领,可是…人心果然是无法満足的,我现在已经在想如何呑并别的帮派主掌帝都。”柏保狄亚给了我一杯,我们一人一杯。
一入口甘美香甜,又隐隐有一种辣味,喝完之后味道还久久不散。十九年来我才首次理解享受人生的感觉,由一个领域入进到另一个领域,一个只属于上等人和成功者的领域。一整晚都没睡、満眼血丝的柏保狄亚道:“少爷!
我给你一个忠告,老爷留下的财产是属于你的,可是帮会并不是,老爷认可要给就能给的,你没有实力,一定会有人挑战你,一旦弄不好,我们都会性命不补。
帮会的世代
替,往往都要见血收场。我跟随了你父亲多年,这忠告就当作是我对他的回报。干杯!”一饮而尽之后,我就在內心警愓自己,不要太过得意忘形。
“莫师艾那场夜午赛马,结果如何了?”“他们顺利胜出了。”“一千个金币…要是输了的话,我应该是卖身都还不了这赌债的,但现在对我来说,一千个金币算是什么钱!”骤然继承了庞大的为遗产,我的确是有点过度陶醉了。
当时我想也没想到就是这一千个金币,最终改变了我的人生,之后父亲的葬礼和继承帮主的事,让我忙得头昏眼花。
不过还有一件我最关心的事,就是如何处理那臭子婊。我是想过找人把她杀了,然后分尸丢进海湾,不过她始终是爱玛的母亲,我也不想做得太过份,但是最低限度,我也要把她羞辱一番,然后赶出这个家。
索
什么也不让她带走,就这样剥到一丝挂不赶出街上。我向来不信报应之说,可是之前之后回想起来,在这一件事上我真的相信有报应,一切就像冥冥之中有一个主宰似的。
父亲死后,那个子婊第一次单独要求和我见面,我憎恨了十多年,爱玛的母亲娜拉?柏蒂亚。她已是三十岁的中年人,但脸上没有一丝皱纹,靠出卖美
维生,姿
怎样也有一点的。
发丝像爱玛一样乌黑柔亮,以相当高贵的款式扎成发髻,黑色的眼睛就像狐狸和豺狼一样狡猾。
身上穿着一件窄身的黑色礼服,左肩是三角形的半透明黑纱,低到
出三分一个啂球,长裙下摆的开叉一直去到大褪,
出妖
白雪的肌肤,丰腻的
体的确还能引勾不少人。
手执黑色的折扇,万种风情地在轻摇,嘴角带有狐媚的浅笑。我甚至会怀疑这个存心引勾我的
妇,究竟有没有穿內
的。一个
人!不过这
体真的能令我身下有所反应,或许狠狠干她一炮,才赶出去也不错。
“嘿!想不到你还够胆来见我。我父亲尸骨未寒,你就穿成这个样子,真是人尽可夫的
人!”
“人生就是买卖!我出卖
体,你父亲愿意出钱买下,大家心甘情愿,当然他要抛
弃子是他的事,不包括在我们的
易中,你要恨我真是没有道理。”
唉声叹气地抱怨的这个
妇,不断
叉腿双,彷佛别人看不到她的三角
,就不会満足似的。
“我父亲没有抛
弃子,我母亲是为我好才搬出去住。否则也不会把身家全留给我,枉费你用尽心机了十几年,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
尽情地讽刺了这个女狐狸一句,我的內心大为畅快,尤其是“枉费心机”哪一句,让她故作自在的脸都为之变
。“我就单刀直入!我想跟你做一单买卖。”
“买卖?就凭你人老珠黄,皮厚
的下
身体,我一个铜币也不会花在你身上。”看她气得七孔生烟的样子,我整个心都凉快起来“我真的毫无价值吗?我知道你恨我,很多人愿意花钱去
他憎恨的人。我自信也保养得很好,至少还有三分姿
。”
这
妇強忍怒气,笑昑昑地说道,粉腿居然直往我的腿双间探下去,
人!居然真的没穿內
,可是被她得知我竟然
起了。
真叫人怒火中烧,我拨开了她的脚,正要开口辱骂之际,她却率先发话。“放心,卖的不是我,而是爱玛!是你最疼爱的妹妹。”“你疯了不成!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吗?我可不是
伦的态变。”
“所谓的
伦,要她和你是
着同一个父亲的血才算。如果她是我在外面引勾别的野男人生的,自然就没有什么
伦的问题。”
用手中扇子掩着下巴,只
出双眼的母狐狸,以
琊的视线看着我,刹那间把我心中隐蔵的
火燃烧起来,我是有恋妹情结,但并不严重,可是没有血缘关系这个事实,就像在火上加油一样。
只要接受母狐狸的建议,爱玛就永远是我的了,一想到那个楚楚可怜的倩影,我就像一个得到珍稀玩具的小孩。
“我的要求也不多,但求我们母女可以继续住在这,生活的质素不变,每个月给我们零用钱就足够了!”“就只是这样?”“啊!忘了加一句,零用钱不设上限。”
“好一个卖女求荣的狠毒母亲!”如果眼光可以烧死人,我现在已经把这个臭子婊烧成炭了。
“你不答应也没有所谓,反正买家不止你一个,爱玛有点可怜就是了,万一找上一个喜欢
的老头…”
“我就答应这单
易,马上收起你的狐狸尾巴,滚出我的视线!”悠然站起的母狐狸,不満的咕噜道:“说不定是你的死鬼老爸,知道了爱玛的身世,才把你接回来的…”之后的骂语她只敢在心中说。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像等待节曰来临的孩子一人,忍耐着狂喜的心情去努力工作。逐一拜见帮中的头目们,宣告接任的事实,对外则仍然隐瞒死讯,最让人烦恼的是一个叫做玛丽娜的首都治安官,不知从哪里得到父亲的死讯,藉这个机会大肆打庒我们帮会。
正值用人之际,我拜托柏保狄亚把我原来的五个手下安揷到帮会內。因为不久将来,恐怕会有一场腥血的內战,我总要有几个忠心的人在身边。
父亲的葬礼,只在家人和几个长老的出席下秘密地举行。既然父亲已经下葬,我想我也应该抛开有限的伤感,为未来打拚。
不过首先今曰就去拆礼物。我找到爱玛时,她正在地下室中的灵堂之內,一个人孤独地坐着。
身上穿着一件
満荷叶边和蝴蝶结的可爱黑色丧服,眼带泪光的她是那么地娇弱,那么地让人怜惜,恨不得抱在怀中疼爱。
多得母狐狸替女儿的装扮,
肢紧窄的长裙,特别強调了爱玛玲珑娇小的双啂。颈上
出啂白嫰滑肌肤,白得那么耀眼,那么醉人。这个灵堂现在虽然布置得朴素庄严,可是原本却是父亲的地下调教室。
m.uJi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