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为了避免老妈发现这尴尬的情形,我很快找了个话题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问道:“妈,为什么你不订有两张单人
的房间呢?”“本来是啊,可是,刚刚我去问,服务人员说什么电脑输入错误,订成我们现在这间。
然后,因为人太多,若不接受就只能放弃了。”“喔。”不知该接些什么话,我只得打开电视,想化解沉默的场面。干!这是家烂旅馆!退房的时候不是该将所有服务停掉吗?当电视一开就是“有料”的时候,我在心中不断骂道之前的房客一定是
女男。
“依依啊、喔呜”荧幕上出现了女男
的画面,想转台已来不及,老妈脸红了,不等她开口,我马上关掉了电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姜是老的辣,老妈将服衣丢到我身上,说道:“玩了一整天,你先去冲个澡吧。”
更糗的是,当我入进浴室的时候,澡洗前,我忍不住先来了一发,然而,我却忘了观察地形,那薄薄的马赛克玻璃,让老妈得以清楚猜到我在里面的举动。
至于我为何会知道?当然是因为老妈澡洗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一团黑影从宽衣到净身的过程啊。
他妈的,真难得我刚走出浴室的时候,老妈的脸色丝毫没有异样。用完晚餐,我陪着老妈在会馆的庭园里散步。
晚风徐徐,吹着老妈的长发轻舞,侧脸望去,老妈真是美
不可方物。避开満満的人群,我们选择庭园安静的一角坐了下来。不受文明污染的地方真是好,望着満天的星空,心
不觉开阔了起来。
对于老天的玩笑也暂时被我抛到了一旁,忽然,一颗流星划过,我忍不住喊道:“妈,快许愿!”
喊完之后,我们四目相望像孩子一般笑了起来,聊着聊着,原本该平凡渡过的夜一却因老妈的问题而改变。
“明森(废话,当然是我的名字),妈问你,你以前成绩明明很好,为什么这半年退步这么多?”乍闻这个问题,我心里不噤一震。不能说实话,这是我第一个念头。“没有啊,只是突然觉得念书没有意思,课本很无聊。”
“是这样吗?妈也知道湾台的教育很有问题,可是如果你没有学历的话,以后很难找工作,你想过吗?”“我知道。
可是不一定要读书才能出头。我可以靠劳力养你…”“不要说这种话。我的儿子不会这么没出息。”老妈突然眉头紧簇,我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唉,都是我不好,看你现在这样,怎么对得起你的父亲?他临终前,吩咐我要好好栽培你的…”
老妈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哭了,这下我可慌了手脚,女人的眼泪总是令人慌张。我连忙安慰她道:“妈,不要哭了,是我不对!接下来半年,我会好好用功,一定考个大学给你看。”
老妈接下来的回答,犹如晴天霹雳轰得我头昏脑
:“听你这样说,我很高兴,可是,我哭不是因为你功课不好,而是你。不。诚。实!”“我…”支支吾吾,能说什么?
“你知道吗?你说谎的时候,眼睛会连续眨五下。刚刚你提到课本无聊的时候,看你的眼睛,我就知道你在说谎了。”什么东西?
我有这种习惯动作吗?人总是败于惯性,没想到我也逃不过这命运。“你还是不打算跟我说实话吗?”老妈的眼泪愈落愈大颗,落得我心伤而尴尬。
心伤是因为让老妈难过,尴尬则是我该坦承“不举”才是我无心念书的原因吗?见我依旧不发一语,老妈哼了一声,打算起身离去。在这个时刻,我将她的手拉住。
“妈,我不是故意说谎的,只是…只是我觉得真相会让你无法承受!”“妈有这么脆弱吗?”看我严肃的模样,她破涕为笑了。
唉呀,妈还真是天真,等到她听完我的话,只怕眼泪抹不尽怒火烧不完哪!不得已,虽然说不说结果都可能导致老妈一辈子不和我说话,然而,她眼角的泪光还是让我选择了坦白。
我开始述说这半年来的事情,从打球受伤那天起直到目前的点点滴滴。听到我只能为她
起的时候,她眼睛瞪大如铜铃,嘴巴张大像是看到鬼!“…就是这样。”语毕,我做好了老妈拂袖而去的心理准备。
毕竟,有哪位母亲能接受儿子这种天方夜谭似的故事呢?果不其然,她迅速地起身,往房间奔去。
而我则呆坐原地为自己荒谬的命运感到可笑可恨可悲。流星划过的那一刹,明知不该,我还是偷偷的许了和老妈一亲芳泽的愿望,然而,当事情演变到目前这般田地,我真希望刚许下的愿是时光倒
而我不曾坦白…
***有些地方是你不得不去的,例如学校,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旅馆的房间像是一个恶魔岛让我不想前进。
只是自作孽不可活,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任我百般无奈,还是得面对老妈才行。横竖都是一刀,还是做个男子汉吧。不出所料,一进房,我就感到一阵肃杀之气。
老妈坐在
上一语不发,颇有山雨
来风満楼的态势。她望了我一眼,俐落的在
沿拍了两下,示意我坐下。我战战兢兢的坐在她的身边,脑子一片空白。
坐在她身旁的时候,我感到一阵酒气呛鼻,往
头柜一瞥,赫然发现一罐只剩半瓶左右的威士忌。看来,老妈受到的打击真的很重,想到这里,我的愧疚感更深了。
“老实说,我很难相信你刚刚说的话。那实在太扯了!不过,我不想冤枉自己的儿子,所以我打算给你机会证明。”老妈打破沉默道。“证明?这种事怎么证明?”我在心里嘀咕道。答案揭晓了。
老妈的验证方法还真是叫人哭笑不得。她要我脫下外
,看有料电视,然后观察我的理生反应。你说,这方法神不神(经)?我没有办法抗拒老妈的意思,因为她采用命令句:“脫啊!”这大概是我生命中最尴尬的时刻,我慢慢的脫下了
子,下半身只剩下一件四角內
。花
內
上头的“勇”字,对目前的我是最大的反讽。
老妈打开了电视,此时的有料频道播放的片a我看过,是由大
女友崎亚希主演的“聇辱巨啂母”
老妈大概没想到现在的片a竟然有以
伦为主的题材,她不自觉的倒菗了一口气。很好!温泉会馆,房间,两人,母子,同看va。有那么一会儿,我认为自己是在作梦。
这种事说出去,谁都不会信的。我用眼角的余光窥视老妈,发现她的视线果然就停在我的舿下,经过了十分钟,无论电视里的画面多么
情,我的二老始终无动于衷。
老妈非常惊讶,她没想到将満18岁的儿子竟然不举。我猜,刚才一番自白的话语,她已信了一半。
在她把电视关掉的刹那,我以为她会叫我把
子穿回去。没想到,她不但没有这样做,相反地,她竟然要我把內
也脫掉:“说不定是你
太小了!我要验明正‘
’!”她认真的说道。
我想哭,但是哭不出来,这是我目前的心情写照兼主打歌。一个男人被嫌
具太小,实在是一件非常难堪的事。事已至今,我豁出去了!
我脫下了
子,让
呼昅自由的空气,而老妈看见我二老时的脸色很奇怪,眼神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我完全猜不透此时的她的想法。“你说,只有我能让你…有…有反应,对吗?”老妈还是会害羞的嘛,她的脸真红。
我点头表示同意。老妈接下来的话,让我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你,现在进去浴室。”不会吧?难道要把我锁在浴室?便所不是我的家,我的家乡没有水晶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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