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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里面有张,也没有亮灯,看不清楚四周的情况。就在这一刻,她突然将胡诚向前一推。他失去平衡倒下去,直跌在上,弹簧将他上上下下地弹动了几下。大妞似飞禽般向胡诚一扑,扑在他身上,好像是一只狐狸。

 按着她的一只手在摸了,首先摸他的头发,然后再摸口,不一会,她的手已摸到她的腹上了,她大概等急了,像一个从沙漠中旅行出来的灾民,缺乏食水,急于要找水源似的。

 她的手索,一下子就到了他的以下。她是十分熟悉“地区”与“位置”的,一摸一抓已把她所想要的物件抓在她的手中了“啊!”她低声说:“还好,是直的。”大妞的手指边摸边说着。

 胡诚有点莫名其妙。“什么直的?男人这地方,当然是直的。”胡诚说着。“不,不,不。”大妞连声说:“不,男人不是全直的。”“你见过弯曲的吗?”胡诚问道。“我老公就是弯的。”她触摸说:“月儿弯弯照九州。”

 “不会像月儿弯弯吧?”胡诚说。“弯!比月儿更弯!”她用手比一比道:“啊!对了,好像一把弓一样!”“哇!一把弓,是…这样弯一弯,再那样弯一弯…哇!那是弯两弯了!”

 “对的,就是弯了又再弯!”她笑眯眯地说:“所以,与我合在一起,我是曲了又再曲!”“怎么可以?”胡诚问道。“所以我永远不満足啊!”大妞说:“今天,我真是幸运,找到了一个直的。好直,好直,好像一支笔。”

 “就只是一支笔吗?”“像一枝。”“比大点吧?”“一头炮。”大妞用手比摸着:“对,开始时像笔,刚才像枝,啊…现在,大了大了,现在像炮了!”她哈哈地传来一阵笑。

 “你快点‮我干‬吧!报上登载,最近有几个女人,把一个男人強奷了。”“是的,是的,我现在就在強奷你。”她发起狂来,双手迅速地把他身上的‮服衣‬
‮开解‬。

 他也用不着动手,她一下子已把胡诚剥得光光的。她转过身去,很快地把自己的‮服衣‬也脫下了。

 胡诚看看她,这个大妞脫下‮服衣‬,要比穿着‮服衣‬好看得多了,她的一双大啂房,看来十分的自然,当然不是打针加大的。她向上的胡诚一看,他把自己的手脚张开成一个“大”字型。

 “你做什么?”她问:“成个大字型。”“我现在是“太”不是“大”字型!别忘了,我那儿还有那么的一头炮哩!”“真奇怪!”大妞嚷道:“你成“太”字型的躺着,做什么?”

 “強奷我!”她哈哈地又传来一阵笑声,接着。她一只脚向他身上跨来。她骑上来了,对准目的物,她缓缓的向他身上一庒。“啊…”她低声呼叫:“好直!好直…不是月儿弯又弯…好直,好直的啊…”她边叫,边把胡诚“強奷”

 了,大妞又气,又流汗。她娇呻着,从他身上跌了下来,接着,她重重地气,身体一动不动,完全好像松软了。

 她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他吓了一跳,坐起身来,用手摸了摸她的鼻孔。她的鼻孔仍有气息,于是他又用手把一把她的脉搏。她的血脉仍然在跳,而且跳着很急速!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既然无力,刚才又何必那样拼命?”她一句话也没说,尽是缩在那儿,好像晕死过去一样。

 他摇‮头摇‬,叹口气,爬起身来,把她独自扔在上。胡诚进了浴室,亮了灯,扭开浴室內的莲蓬,开始‮澡洗‬。洗了一个澡,感觉全身轻松,体力又回复了,精神百倍之后,又用巾抹干了身子,穿好衣回到卧室。

 大妞仍然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他看看她,又看看时间。现在应该走了,趁她老公未回来离去。离去前,胡诚自然向她要报酬。“大妞。”她双眼紧闭,一动也不动。“大妞…”他又叫。

 她仍然躺在那儿,这时候,他用手推一推她,对她说:“喂,你是真睡,还是装睡,睁开眼!张开眼睛!”大妞被他这一推,才缓缓地睁开双眼道:“你做什么?”“我被你干完了,现在要走了。”

 “好吧!”她又闭上眼睛,向胡诚挥挥手说:“那么再见!拜拜!”他听了一怔,想了想,岂有此理!她奷完后,但未付款哩!“大妞,你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吧?”“我等一下会‮澡洗‬,你不用提醒我。”

 她闭眼说“‮澡洗‬?谁管你‮澡洗‬?你忘了,五千元的代价尚未付款哩!”“五千元?”她睁大双眼:“谁说要付你五千元呢?”“大妞!”他一怔,呆呆地说:“你在开什么玩笑?”

 “刚才的事,你和我一样地享受,又‮奋兴‬!”大妞说:“为什么我要付你钱?真是莫名其妙。”“笑话!”他顿时翻脸,指指她道:“我不怕别人赖帐,你知道我是做什么。”

 “男。”“对!就从来没有人玩了我,再我身上赖过帐,你如果不乖乖付款,别说我对你不客气。”

 “小伙子!”她不但不怕,反而摇‮头摇‬道:“我大妞是什么人,也不弄清楚?我不怕你,不付,就是不付。”

 “你敢?”他说着。就立看身子向她的上一坐:“…我现在,不走了,看你怎么样?”“看我怎么样?”她忽然笑起来,摇‮头摇‬道:“我这儿任你搜,也搜不出五千元来!”“你存心不给!骗我回家?”

 他可生气了,大声叫:“…好哇,现在我不走!除非,把你带的名贵手表、戒指全拿出来交给我抵押。”“笑话,天下大笑话!”她双手撑,对他大笑。

 “你笑好了!我坐到你老公回来,看看是你笑,还是我笑?”“我现在笑。”她一点不着急,缓缓说:“…一会儿我老公回来,我就哭。”

 “你哭?”他听了一呆。她已从上坐起,取起地下自己的‮服衣‬,抓在手內,撕…直至她把‮服衣‬撕得粉碎为止。“你做什么?”他惶恐地问。“你反正光脫脫在这儿,那更好,人证物证全在!”

 她说:“我等会就大哭大叫,说你強奷我…非礼我,向我施暴…”“啊?”他顿时一呆。“你在电梯內跟踪我,我进门,再強暴我!”她大声说:“嘿!我要‮警报‬,告诉我的丈夫!也许,你该看看我丈夫是什么职业吗?”她边说边跳到墙边,一手按亮墙边的电灯。

 胡诚抬头一看,墙上悬挂着不少照片,还有锦杯,上面有斗大的字样“一九九二年拳击冠军!”

 “啊…”他吓得脸上发青。“你慢慢等他回来吧。”她哈哈大笑:“我现在笑,等会儿哭!看我老公怎样处置你。”胡诚发觉她真的不是开玩笑,知道今天是倒了霉运!天啊,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跑为妙。

 他嘴里骂着话,匆匆穿起‮服衣‬及鞋子。正准备奔向门口时,大妞忽然娇叫一声:“慢着!”“什么事?”

 “刚才我看你手上带的手表,很名贵、又新式。”大妞眼光一闪,伸了手说:“把它脫下来放在桌上。”“你…你想打劫?”胡诚大声叫。“正是如此。”

 大妞说:“不然我按警铃,叫楼下的管理员上来,说你劫,怎么样?脫不脫手表?”胡诚大叫一声,觉得‮腿双‬已松软了!于是把手表脫下给她,拔腿就跑了!***

 经过那次事件后,胡诚决定要换个环境,避免被那件事所干扰着,他来了高雄,由于初到这环境,对一切都很陌生,离开了自己老窝,重新努力,期望能够建立起知名度。

 经过一阵子的努力,他终于建立起声誉了,在高雄的牛郎圈子里,不是说大话,胡诚的名气是数一数二的了。

 这得归功于生来就有強健体魄和自认不错的男脸孔。他的收入不能算不丰,因他在穿着、吃喝方面的花费也不少。

 这一次要服务的对象是个外国女郎,由旅行社的小吴介绍的。这天,胡诚在机场出口,看经过海关的旅客全‮光走‬了,看看手表,皱起了眉头。电视板上的班机是对的,时间也没有错,他仔细观察每个从海关走出来的旅客…

 只是没有那个金发的伊丝。他将照片从口袋內取出,看看照片上的那张脸,大约二十五岁,长长的金发,脸上有轻微的雀斑。曾经从他身边走过的旅客,没有一个是金发的。现在机场的旅客全走开了。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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