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是跟撒娇罢了
我的头一直是低着的,缓缓地睁开眼,有意或无意地第一眼又看到的是
白白的腿大,她看了我一眼,长长的假睫
眨了一下,似乎是说,我早就知道是你。
这一瞬间,前面的那种念头更強烈了,我觉得她恐怕远非如我想象的那样简单,这一把我赢了,另一个杀手第一把就被指认出来。
但直到两个察警都被杀光,也没有人猜出我是杀手。通常情况下,人们要么是怀疑最
的人,要么是怀疑最不熟悉的人。
但我装的太像了,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无辜老百姓的模样。每次投票的时候,总会有人替我说话,说,我觉得别的人都有可能是杀手。
除了一个人。哎,
旁边那个人叫什么来着,我赶紧说我叫韦多情,后来总算是有人记住我的姓了,又说,我觉得
旁边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哦,是叫韦什么吧。我继续纠正,说,我叫韦多情,然后他继续说,哦,韦多情呀。
他还是不像,要不然
不会指认杀手那么长时间,起码应该是在她眼睛的死角,某个角落才是…下一次,还是有人会说,
旁边那个韦什么情不怎么像。
等等等等。我的热情不减,依然很耐心地告诉对方,我叫韦多情,说我的名字千遍也不厌倦,每一次感觉都像舂天。孙大头这孙子估计是真想把
给我,我早猜出他是察警。
他时不时地指认我,但又断然否定,一番鱼目混珠后,全世界都以为我是老百姓了,当然,除了
。
每次当她说要杀手杀人的时候,总是用一双被长长眼睫
覆盖的眼睛看着说,眼神说不上的复杂,似笑非笑,又似暧昧,甚至,还潜蔵着什么。
到后来我有点不敢与她对视了。有一瞬间,我以为她对我有意思,但一想,又怎么可能呢,我在20岁的小姑娘眼里,早已经老得掉渣了。
再说,我也不具备让一个女美一见倾心,主动索取电话号码并献身的能力,不过,世间万物,自有其道,孙大头这厮要身材没身材,要钱也不见得比我有钱。
脖子上顶一个光头到处招摇,用童谣来形容叫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但他仗着脸皮厚,喜欢玩,也会玩,不知道有多少女孩上了他的
。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黑夜给了我们黑色的眼睛,我们用无聇来寻找光明。我确信,孙大头一定早就把
搞到手了,并且处于玩腻了的状况,要不然以他的
心,怎么可能介绍给别人呢。
我摇头摇,说不上什么感觉,但我知道,自己并没有完全投入。所以当看到两个察警在推辞半天,被
得万般无奈的站在椅子上,然后大呼:就我这样的,避风塘的卫生间里能找几十个时,并没有像别人一样特别的HIGH。所有的人都其乐融融,只有我超然其外。
第二把,
不当法官,孙大头主动要当。我心里暗想其中必有蹊跷,孙大头或许是想帮我解决女朋友的问题。
但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他能用什么办法让
成为我的女朋友,而
此时的举动,更让我断定接下来她肯定会给我好看,但这一次我是平民,接受察警的庇护。
在察警的引导下,群众齐心协力,一直认定
是杀手,但问题在于,在我还没有投票之前,她的票数跟前面一位刚好一样,也就是说,如果我不举手。
她还有一线生机为自己辩解,否则,狡猾的敌军就会被群众揪出来接受惩罚,这一次的惩罚措施是站到椅子上,用庇股来写“我爱你”三个字。
之所以群众如此团结,是因为大家都想看看,当穿着短的不能再短的短
,有着一双腿美和劲爆身体的
站在椅子上动扭庇股时,会是一种什么景象?
完全可以想象,当
站到椅子上时,一定比跳钢管舞的
妆女郎还要风
,她一定会让全场发疯,HIGH到态变,有人会吹口哨,有会人尖叫,有人会赶紧喝酒抑制
火,还有人会起哄,总之是世间百态,都呈现于避风塘。
红尘女男,都等着看这一刻。孙大头这厮还嫌气氛不够热烈,一个劲地喊,
,快点,快点呀。
其他人也跟着喊,眼看着群众的呼声越来越高,拍桌子的,嬉笑的,得意的,干杯的,什么都有。
这是万众瞩目的一刻,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瞄向了同一个方向,以四十五度角的角度聚焦,我敢断定,有人已经在暗想了,到底能不能看到
的內
呢。我能想到别人在想什么,岂不是我也想了。
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我的趣兴也被极大地调动了起来,这种感觉让人有点焦灼,就像…就像什么呢,比较诗意的感觉是,就像多年以前望渴着见到一个心爱的姑娘出现一样。
看看,这是多么奇怪的感觉,这么多年了几乎再没有过。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对
一见钟情,她扭庇股,我动心思,她受人嘲笑,我不嫌弃。
她人皆可夫,我偏取她一瓢。我心说你跳吧,我陪你人世颠倒。让我牵着你的手,动扭着你的小庇股,视天下如粪土…你旁若无人,我毫不在乎。你轻舞摇摆,我鼓掌欢呼。有人看到眼花,不巧撞死一旁。
好事者将照片传上网,立时成为网络红人,点击千万。随后晚报惊闻,前来采访,这对小庇股一扭成名。
有人非要投资一个亿,港澳台三地联手,将我们的爱情搬上大银幕,作为2008年京北奥运会的祝贺之作,并向同年的奥斯卡小铜人进军…
够YY吧,须臾之间,思绪万千,我还没有想象够呢。电话突然响了,是小妹的。***四周人声鼎沸,我顾不上再去想
怎么扭庇股的问题,偏过头去,尽量给自己创造出一个能听电话的势姿。一眼又看到
短短的T恤下那一截又细又白的
。
而且还纹着一副图案,猛一下看似乎是蝴蝶,但我感觉又有点不像,那副图案在
的
里显得很醒目,我心说这么漂亮的
,干嘛要腾折成这样。
小妹的声音从那一头传来,说,大叔,你在什么地方啊,这么吵。我只能勉強听清楚,说,我在外面呢。声音太吵,小妹有点听不清楚,又问,大叔,你说什么呀。
我看看四周,所有的人都在鼓动
赶紧扭庇股,我有点犹豫,生怕错过这千载难逢的一幕。
但不知道小妹到底找我什么事情,她是不是还痛苦呢,从昨天到今天一直被娘老要来的事搞的焦头烂额,都没有问她的情况。我一直在她面前自诩说,这个世界上除了她父母外。
就跟我最亲了,事实上的确我跟她心里很亲,那是种说不上的感觉,两个网上认识的陌生人,他们并没有发生过任何感情的纠
。
当然,更没有
体关系。人家说,一曰夫
百曰恩,是说有多少女男是因为发生了
关系才变得很亲,古人就是这么谈恋爱的。
但我跟小妹不一样,除了昨晚之外,我对她没有产生过更多非分的念头。有时候连我也觉得奇怪。
我们的心里没有任何的距离,自自然然的相处,没有血缘关系,胜似血缘关系。我们彼此关心、牵挂和爱。我对她的感觉更多时候就像她是我自己的孩子一样,这样一种纯洁的感情,有时候连自己都感动。
我尽量抬高了声音,说,我在外面玩呢。一边心里犹豫要不要告诉她一会再给她打过去,此时群情热烈,
即将要隆重登场。
我情不自噤的咽了点口水。谁不想看呢,连女人都想看,更不用说男人了,尽管嘈杂,但小妹的声音我还是听到了,说,大叔,你能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有话跟你说。我用眼睛瞄了瞄
,她已经站了起来,正在做足登场秀。
在所有人的热烈欢呼中,不停地动扭着庇股,一边不时地抛着媚眼。不仅仅是这一桌,几乎所有场內的目光都投了过来,他们已经注意到了
的举动,更加鼓噪起来,整个气氛不仅热烈,而且是相当的热烈。
小妹的声音又传来了,大叔,你说话呀。我只好说,你等我一下,一边向场外走去。孙大头奇怪地看我一眼,不仅仅是他,所有人都好奇,这是多么关键的时候,居然有人不想看。
我再快走出门的时候回过头看了一眼色
,她刚好将身体旋转着动扭庇股转了一个圈,正面向我的方向,看不出她的表情有什么不用。
我只好心有愧疚的冲她一笑,希望她不要介意,毕竟,这样的举动或许会让她误解为是我对她的轻视,没有一个女美能忍受这一点的。
大多数女美的心理是即便是她们被人用目光強奷,恼怒的同时心里其实美着呢,因为这恰恰这说明了自己的魅力无可阻挡。如果你视她为无物,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们一定会送你两个字:有病。我已经犯了泡女美的兵法大计,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小妹的电话不能不接,我可不想让她感觉到我对她有一丝丝的冷落。我心说孙大头啊,孙大头,就算你孙子道行高深,泡妞无数,看你这一次怎么帮我?
到门口的时候声音相对清晰,我说,小妹,怎么拉?小妹哼一声,似有不悦,说,哼,大叔不疼我,这么半天都不接我电话。我赶紧哄她,说,那有啊,这个地方太吵拉。小妹说。
就是,不许反抗。快承认错误,我就原谅你。我说,看看,大叔错了,大叔不对,大叔…刚想继续给自己找不是呢,有人过来了,我赶紧将话咽了回去。小妹才不管我说什么呢,不过是跟我撒娇罢了,说,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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