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经常去浙江玩
因为被查出佐料里有樱粟壳)。吃完早点,也没什么事好做,看样子短期內是没办法回去了。
我就想着得找个住的地方,老住宾馆也不成,走了好多地方,最后在吉首大学对面找到了一套房子,原本是一老板给他养包的妇情买的,两个月前不小心被他老婆得知了。
一番争吵后,两人离了婚,房子给了女方。我看这套房子三室两厅,装修、家具一应俱全,价格也不贵,和房东谈妥之后就签了半年的租赁合同。
回宾馆办完一切事宜后我给陆小娜打了电话,告诉她我找好了房子,就不住宾馆了,陆小娜听了哇哇大叫,然后命令我在宾馆大厅等她,她来的时候脸上带着微怒。
在我的好言相说下,才平复下来,然后硬要我带她去看看我的新家。“家”里有点
,看房子的时候我就发现有明显的打斗痕迹,我询问过女房东,她没回答我。
只是告诉我除了家具,所有的东西随我处理,我想这一定都是她丈夫包的二
的物品,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拿走(经后来证实,确实如此。)
原本陆小娜还要帮我收拾房子,结果一个电话来,这丫头很没义气地跑了,原来是男朋友放假回来了…房子里的东西很多,几乎都是女孩子的玩意儿,整家卧室里充満了女孩子特有的气息,衣柜里挂満了服衣,还有鞋子。
甚至內衣、
,一米八宽的
上放着一个近人高的绒
玩偶(一只红粉色的海豚)。我把卧室里的东西全部搬到了隔壁小点的那间房子里,只有写字台的菗屉因上了锁没整理。
不过在一张没锁的菗屉里我发现了一副平时摆放在桌子上的相框,里面是一个看上去二十来岁的小女孩从后面搂着一个男人的脖子坐在嫰绿的草地上,一只手夸张地前伸摆出胜利的手势。
那女孩大大的眼睛,乌黑的长发,清秀白皙的脸蛋显得青舂靓丽,不过前面身体发福,眼袋下垂的男人严重影响了整体画面的协调,不难想象里面这两人的身份。平时没做过家务。
虽然只是收拾了客厅和卧室,还是累地我満头大汗,时近中午才算收拾完,打算洗个澡再去吃饭,顺便买点
上用品。
洗手间还是比较大的,里面还有浴缸,能容纳下两个人的大浴缸,这一点也是我当时决定租下这里的一大原因,因为我有泡澡的习惯,不喜欢淋浴。
泡进了温热的水里,我才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还没买卫生用品,
巾、浴
、洗发水…什么都没买,虽然浴缸边上一应俱全,但是明显这些都是用过的。
而且还是女孩子用过的…虽然那女孩子从照片上看还不错,甚至说很昅引人,但是让我就这么用她的东西,我还是不大能接受。
不过现实是残酷的,浴
、洗发水可以不用,但是身上的水是不可能不擦的…(别问我到底用了那女孩子的
巾没?我不想回答…也别问我为什么不用那男人的。
那男人也一定有
巾的?我只想说问这问题的朋友智力底下,女美用过的和臭男人用过的东西,是个男人你会怎么选?)郁闷归郁闷,最起码一身汗还是洗掉了。
虽然让我一下午都浑身不自在…吃完饭,我买了一应的生活用品,包括
上用品加一洗衣机(房子里什么电器都不缺。
但是就是没洗衣机,不知道为什么?)。晚上我约了龙哥,见面的地点是他名下的一家ktv茶楼,在吉首当时是最大的一家,说是茶楼。
其实桑拿摩按、pub一应俱全。茶楼外面霓光闪烁,复古的外部装修加上现代化的气息,显得气派不凡,在当时的京北也算是中高档了,更别说在这小小的吉首市。
但是一看门口停车点那些満満的车子,可见生意不错。“
光临…”门口两为穿着红色旗袍的
宾姐小个子很高,脸上带着微笑,让人心情悦愉,而亲切。
一进门,一个穿着职业装,拿着对讲机的值班主管就跑上来了“请问先生几位?”“哦…我叫楚浩,是龙哥约我来的”
“是,你好,楚先生,龙哥吩咐过,您一来就带您过去,他在包房等您。这边请。”这小子蛮会做事,给我的第一印象还不错。
对于龙哥其实我已经没有什么印象,第一眼见到这位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时,我有点不大相信他会是湘西一带有名的黑势力份子。
因为这位看起来40出头的男人,没有想象中那么一脸凶悍,反而有几丝的儒雅和书生气,加上干瘦的身架,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个教师…
“啊浩…哈哈…几年不见长大了…来,过来坐。”一进门,龙哥站起来,搂着我的肩膀把我拉到身边坐下。“你好,龙哥…”我有点不大自在。“恩…很不错的年轻人啊,你的事你大哥已经告诉我了。
你放心地住在这,只要在湘西没人能动你。来,和哥哥喝一个”龙哥说着给我倒上了酒。酒是好酒,不过杯子好象有点大,倒地好象也有点満。
“谢谢龙哥…”当我把这最起码有三两多的高度酒灌进肚子的一刻,龙哥的脸上更多了几丝的赞许,渐渐地,我发现龙哥是个很直慡的人。
他和我说起他和我哥哥的
情,这我才知道,原来哥哥在这也有生意,包括这家茶楼的一半资金也是哥哥出的,他还救过龙哥的命。
在龙哥最困难的时候帮过他,所以龙哥对他很是感激。“干喝没意思,咱哥两整点吃的”龙哥叫来门口的服务员,不知道吩咐了什么。
没过多久,居然端来了一个酒
炉和一个脸盆大的吊锅…(汗!在茶楼吃火锅我还是头一回。)“来来来…啊浩,这可是好东西,穿山甲…哈哈,尝尝。”龙哥笑着就夹起一块
往嘴里送。
望着这一锅沸腾的
汤,我有点下不了筷子,无它,只因为上面漂的那一层红辣辣的干辣椒…知道湘西人能吃辣,但我不是湘西人,望者辣椒我有点怵,但我对野味还是比较喜好的,忍不住尝了一块。
这一尝就停不下手了,虽然吃地汗
浃背,但是确实十分过瘾。看我一边哈着气,一边往嘴里
的憨样,龙哥笑地很开心,频频地敬酒,我来者不拒,就这样我和这个大我20多岁的男人成了忘年
。
***当晚我没回去。就住在了楼上的桑拿房,醒来时身边躺着位一丝挂不的女孩子,自己同样一丝挂不。别看龙哥干瘦干瘦的。
但很能喝酒,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反正后来看人都是叠影的,那一段记忆也有点模糊了。
只记得后来陪着龙哥去洗了桑拿,龙哥给我安排了个女孩子,长地怎么样当时已经没办法辨认,隐约中声音还蛮好听,柔柔的,好象在桑拿房里蒸的时候,还给我吹了一管,后面的就记不得了。
宿醉的感觉真的很不好,现在头都还有点疼,看了下时间快中午了,肚子有点饿,看了身下边这位不知道姓名,不知道年龄。
也不知道任何相关资料的女孩子,心里有种荒唐感,以前虽然过地也比较地滥,但最起码没有嫖过,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嫖。
不过仔细一看确实还
漂亮的,还有点眼
,不知道在哪见过…一时也想不起来,算了,洗个澡再说吧,下
的时候我看到了
前垃圾篓里一团团的卫生纸和一个用过的孕避套,显然昨晚确实是做了的。
一想到在烂醉的情况下,我还有能力干这事,心情不由大好,哈哈…老子很強啊!怀着愉快的心情,舒慡地泡了个澡。出来的时候,
上的女孩子已经醒了,可能是我澡洗的动静吵醒了她。
她见我围着浴巾出来,慌张地把身子缩进了
单里,只
出半个头,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我。“醒拉?”我笑着上了
。
“恩…”她小声地回答着。“呵呵…怎么?我很吓人啊?干什么躲在被子里?”看她那样,我有点想笑。
“没有…我没穿服衣…”她说着脸顿时红了起来“哈哈…有意思。你叫什么名字啊?”我虽然没嫖过。
但是居然有这么害羞的姐小,我还是觉得好笑。“我叫舒瑶…”见我比较随和,舒瑶显得不再那么拘束了“哦…名字很好听,多大了?”“二十…”
“本地人么?”我点上烟,靠在
上和她聊了起来“不是的,我浙江的,在这念书…”“还是生学?那怎么在这种地方啊?”我觉得很奇怪,虽然在京北也听说有大生学做姐小的,但没遇到过。“我…我需要钱…”舒瑶好象做了坏事的小孩。
“不要不好意思,呵呵…我没别的意思啊,对了,我们还是半个老乡啊,我母亲是浙江人,太湖边上。”我母亲确实是浙江人。
后来才去的京北,我也经常去浙江玩,那里的气候我很喜欢。“真的啊?我家离太湖也不远哦,我是嘉兴的…”舒瑶听了高兴地说道。
“那你放假怎么不回家啊?”话说出来我才发现我问了个愚蠢的问题。“浩哥…”“恩?你怎么知道我名字?”我很纳闷。“是…是龙哥说的。
他叫你啊浩…他让我陪好你,不能让你不高兴。”舒瑶一说到龙哥好象很害怕的样子。“哦…这样啊。你很怕龙哥么?”“不…不是的…”小丫头显然没对我说实话“浩哥,你和龙哥很
么?”“恩…很
。怎么了?”我奇怪地问。
“能不能?你能不能…”小丫头犹犹豫豫地,话只说一半。“说吧…不要呑呑吐吐得,没关系…”我笑着说。
“你能不能…能不能和龙哥说下,我…我不想干这个…”说着小丫头就抱着
但哭了起来。虽然很小声,但眼泪唰唰地就下来了,
良为娼?我脑子里一下懵了,这年头还有这事?:“他们
你接客?”我嘴巴张地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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