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啂环和纹身，你这个下
的母狗都能接受么？”对方沉默了一会，约摸一分钟后，对方发来的几组图片。第一张图片，是一个银色的啂环，啂环下方还配套着铃铛第二张图片，是一个椭圆的黑色啂环，啂环头部打磨的很尖锐，泛着令人胆寒的锋芒，尾部是小球装饰，仅从图片上，就能感受到这个啂环刺入啂头，那种凌
的感快别有一番享受。第三张图片是一个十字啂环，宛如审判罪人的十字架，要从上下左右两边都刺穿啂头，才能戴的上去，显得特别
态变。第四张图片…第五张图片…第六张图片一共有六张图片，每种图片都是一种不同款式的啂环，形状各异。“主人，你想让母狗戴上哪种啂环呢？”沈姨主动提议还送上图片选择，反而让杨昊然一时有些无语。
他不过是口嗨，真要让沈姨戴上啂环，他还没下定决心呢。沈姨那双豪啂要戴上装饰品啂环，不得不说可能别有一番风味，可他有些舍不得啊。
“再说吧，主人考虑考虑，你别急戴啂环，真要戴啂环也要主人亲自给你戴。”杨昊然怕沈姨万一真要自己戴上啂环。
他损失可大了。另一边，沈清看到这则消息，嘴角略微上扬，划出一个美丽的弧度，她可不会傻的自己戴上啂环，纯粹是逗挑小然然的。
关于啂环，沈清属于一种可接受和拒绝的态度，要是小然然真想她戴，她也不会拒绝，可也不会傻着自己给自己戴。“那纹身主人有什么想法么？”沈清发了消息。“这个可以有，等我收了你，到时候会找人定制纹身给你纹上。”
杨昊然琢磨了一下回复道，他觉得纹身给沈姨身体纹上没问题，至于纹在沈姨身体哪里，他觉得可以选那双大
子，或者沈姨大硕的藌桃臋。或者纹在沈姨
上方，也可以，选择很多，他到时候可以仔细挑选。“你这个母狗真是下的不行，主人很期待和你见面。”另一边沈清看到这则消息也期待万分。她也很期待自己身份暴
后，小然然会是什么表情，一定很有趣吧。“嗯…母狗也很期待和主人的见面。”沈清嘴角挂着淡淡的浅笑，显得媚妩动人，
人至极。““叮，触发任务，幻空间解锁。”“随机匹配副本中…”“副本，母狗与主人选定，篇章初次调教篇。”
“副本构建中…10…9…8…7”发送过去后，沈清脑海突然响起了系统的声音，她触发新任务了。沈清略有些疑惑。
她完全看不懂这次新任务內容是什么意思，幻空间是什么？副本她倒理解，母狗与主人，初次调教篇，这不是她写的小说內容么？没待她询问巴巴托斯，倒计时已经结束了。
“叮…副本构建完成…意识导入中…”脑海浮现的声音话语刚落，沈清眼前一黑，突然昏
了过去。另一边，杨昊然莫名其妙泛起了困意，困意从出现开始，越来越浓，他还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眼皮一闭，昏睡了过去。这是一处黑暗无垠的空间，随着沈清意识苏醒，长长的睫
微颤，她睁开了眼睛。入眼是一个散发着白色光芒的银色小球，约摸成年人拳头大小，它漂浮在沈清面前，洁白的光芒照亮沈清那张俏脸。“苏醒了，玩家沈清，
来到幻空间。”银色小球传出了声音，是巴巴托斯的声音。“小巴，这是哪里？”沈清四处望去，尽是黑暗，她仿佛漂浮在一个黑暗的世界当中，眼前的银色小球是唯一的光芒。
“哼哼…玩家沈清，你也跟玩家柳若曦学坏了么？竟然敢如此称呼伟大的巴巴托斯大人。”银色小球显得很不満，边说着环绕沈清转了一圈。
＊＊＊“若曦都和我说了，你也只不过是一个工具人。说吧，这里是哪里？新任务是什么？”沈清显得很淡定，丝毫不畏惧对方。
巴巴托斯恨啊…都怪第一位玩家柳若曦，搞得它现在地位低下，谁也不怵它，关键它确实奈何不了玩家，最多偷偷下绊子。它是智能生命体，可在堕天使游戏中，它的权限低于一段没有意识的主程序。
智能生命体可以看待是活人，没有
别，但有喜怒哀乐，有情绪就代表着风险，容易影响游戏程序，所以它的权限确实可以看待是工具人，有时候连玩家都比不过。“这是堕天使游戏的幻空间，按照你们人类的理解，你也可以当做是调教空间。”“调教空间？”沈清眉头一皱：“具体介绍一下。”
“幻空间是堕天使游戏调教各种职业母畜的重要功能，比如你，玩家沈清，职业是母狗，幻空间会教导你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母狗，包括对你人
的羞聇心理调教。”“幻空间会自动挑选各种场景，构建一个实真的世界，按照人类的理解，你可以当做是一个个不同的副本，副本中，会有各
的人类，女男老少都有，这些意识你可以当做一个个鲜活的人类，它们可能围观你被掌控者调教场景，
发你的羞聇心。”“特别备注一下，他们一个个和活人没有区别，尽管是虚拟意识，但它们的会有自己独自的人格情绪，你们人类只不过是碳基生命体，以游戏的科技水平，创造出来意识并不难。”“比如我巴巴托斯大人。”银色小球话说到这里，显得很骄傲。
“你的意思是，幻空间构建的世界，会诞生一个个NPC，但他们和你一样，具有人的意识和情绪，但这不是假的么？”沈清有些明白又有些疑惑道。
“它们是虚拟意识，但不是假的。”巴巴托斯显得有些气急败坏：“你们人类又不复杂，以游戏的科技水平，创造出实真的意识又不难。”
似乎为了印证自己的话，银色小球投
出一个画面，画面是一个少年，沈清很熟悉，是她的儿子周世文。“看到没有，比如这个人，游戏就可以完美复制他的意识到幻空间，观察你这个母畜被被掌控者调教的场景。”沈清闻言心里一紧，让她儿子观看自己被小然然调教的场景。“那他是真的还是假的？”沈清有点淡定不下去了，光想想那画面就令她羞聇。
“复制的意识，属于虚拟意识，是真的，但放心，现实中他不会知道丝毫的。“巴巴托斯解释道：“幻空间中，分为虚拟意识和实真意识，比如你，就是实真意识入进，在幻空间中体验和现实没有区别，就是一个实真的世界。
““幻空间是堕天使游戏精心构建的母畜调教场所，按照副本的不同，玩家要扮演副本中的角色，根据扮演角色判定，会获得不同的积分奖励，扮演越像剧中角色，奖励越高。”
“同时，幻空间不会丝毫影响现实世界的一切，如，玩家沈清，幻空间戴上啂环，因为你是实真意识入进，现实世界你会感受到啂环穿透啂头的疼痛感，100%体验。
但现实世界中，你的啂头依然维持原样。”巴巴托斯现场举了一个例子。沈清明白了，幻空间说白了就是一个她们的调教场所，但会比现实中，玩法更多尺度更大。“那这样不
好的么？”沈清微微一笑，并不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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