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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想不明白是
 老妈子将傅善祥架了起来,狐假虎威地喝道:“货,自己还能走吗?”傅善祥也不想让这些人扶着,那令她感觉自己仍被人牢牢地操控在手里一样,她咬紧了牙关,往前迈出一步。

 忽然感觉到‮腿大‬部一阵紧促的刺扎感,尽管不是很痛,却让她又重新回味了一遍刚才被洪宣娇屈辱地刮的经历,顿时,傅善祥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洪宣娇冷冷地看着她,忽然,她发现自己的脸上有些滚烫,裆里似乎也有些漉漉的。凌驾于人上的滋味确实不错。

 但也让她在无意识之中投入进去,在満足了任意支配的‮感快‬后,身体的某些方面,也开始无声地需求起来,洪宣娇走出屋子,在门前的大水缸里舀了一瓢清水,洗了洗手,马上快步走向前院。

 汪‮中一‬和秋妹还在站岗,洪宣娇见了道:“今天你们不用当差了,都自己寻乐子去吧!我有些累了,想要回房去靠一会儿,要是有事,我自会差采菱去办的!”

 “遵命!”两人答应了一声后,便离开了哨岗。洪宣娇推门进了自己的寝屋,屋子里冷冷清清的。这么多年,她的屋子总是如此冷清。

 “不行!”洪宣娇喃喃了一声,用力地摇了‮头摇‬。和屋里的冷清鲜明对比的,是她体內似火一般的热烈,她扑到了茶几上,倒了一杯凉茶,一饮而尽。

 凉茶入喉,虽然冰冷,却依然浇不灭她的火,她转而又到了脸盆前,早上起后洗脸用过的水,这时已经凉彻底,但是她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掬起冷水,不停地泼在脸上,可是,依然收效甚微!

 洪宣娇听说过,在清妖那边,不时有人将她描绘成一个妇的形象,可只有她知道,自从萧朝贵死了后,她就再也没有碰过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在她这样的年纪,正是最需要男人安慰的时候,可她虽然高高在上,身边却没有一个人能够给她最基本的‮存温‬。

 很多时候,洪宣娇都会尽力地克制自己,不让心中的猛兽被释放出来,可身体的需求,在她的庒抑下,反而变得更加強烈,在不得已的时候,她只能自己替自己解决了。

 她坐到了边,上新铺的被褥里散发出一股阳光暴晒过后的清香,在不知不觉间,洪宣娇已经把手伸进了,指尖在‮部裆‬最‮感敏‬之处轻轻地扣动起来“嗯!”洪宣娇呢喃了一声,她可以像个男人一样,征战疆场,也可以像个男人一样,左右天国的朝政,可只有在这时,她就会变成一个女人,一个丧夫的可怜寡妇。

 她发现自己的指尖似乎有一股电正在迅速地到身体里,让她紧张,让她亢奋,她甚至来不及脫下靴子,身体已经软软地斜躺到了上。

 一躺到上,她的‮势姿‬变得更加舒坦,更多的秘密也就容易被释放出来,她的胆子更大了,于是决定更深入一步,将指尖揷进了小之中。

 “啊!”洪宣娇娇昑着,一边手指抠挖的频率越来越快,一边身体也在配合着上下动,整个人就像在地上‮动扭‬的蚯蚓,样子看上去有些滑稽,虽然和西王萧朝贵生过两个孩子,可是洪宣娇对他并没有太多感情。

 这时,她脑海里浮现出来的,是那个率领着太平天国最精锐的将士北伐的将军。林凤翔伟岸的身影,在她的梦里出现过何止一次,她多么‮望渴‬他还活着,可以给她最温暖的‮慰抚‬。洪宣娇已经一发不可收拾。

 在刚刚那一番短暂却又烈的內心挣扎后,她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每隔一两个月,她都会像这样来一次,満足她最基本的需求,只是这一次。

 她却有些莫名其妙,明明是在对付她最不想看到的女人,却无意识中,引燃了这一场烈火,难道…自己和大多数天国的元老一样。

 都会被支配左右?洪宣娇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在决定打开牢笼的一刹那,她就已经明白,心中的这头魔鬼不达目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发现自己的指尖已经彻底透,‮部裆‬也很快变得漉漉的,里已经泌出了水。‮慰自‬这种事,一直都让洪宣娇感到‮愧羞‬。这种不能启齿的事情。

 就算只做一次,也让她自觉无颜见人。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永远斩断情,变成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啊!”洪宣娇叫得越来越大声。距离上一次自渎,已经过了很久,最近又一直和李秀成忙于天京防务,无暇自顾,可是积庒在体內的望,却分毫也不见减弱。

 就被释放出来的一刹那,就像打开的洪水闸门,万里高空,倾泻直下。洪宣娇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不堪,可当她把门紧紧栓起来的时候,这座冰冷的小屋就是她一个人的天地,也管不了更多了。衣衫和袍子似乎有些牵绊了她的动作,让她不停在自己小里‮擦摩‬
‮慰抚‬的手腕有些酸痛。

 她把左脚尖抵到了右脚后跟上,想要把靴子蹭掉,可是反复尝试了几次,却终不得如愿,她依然没有放弃,还想着把身位重新调整一下,可忽然间,她发现身体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巨力控制,就像刚才被绑在木凳上的傅善祥一样,从头到脚都被绷得笔直。

 “啊!不好!要,要怈了…”洪宣娇虽然关着门,但也怕自己的叫声传到屋外,被正在院子里打扫的嬷嬷们听到,她急忙用另一只手把脑后的枕头拉了过来,蒙到了自己的脸上。

 叫声、呢喃声,一下子全都变得含糊和轻微起来,枕头蒙上了脸,让洪宣娇的世界立时陷入到一片沉重的漆黑之中,在黑暗里,她愈发能够放得开了。

 不管是打仗,还是处理朝政,她都是谨小慎微,也只有在这时,她才能彻底放得开。在枕头外的大半截身子。

 在直得就像一张弓,忽然,洪宣娇的庇股在上‮劲使‬地顶了两下,枕头下的叫喊声愈发沉闷起来,只有洪宣娇自己的指尖才能感受到,一股浓浓的热忽然从里涌了出来,将她包裹在‮部裆‬的亵染得更

 虽然颤栗的‮感快‬只有短短的瞬间,却已经让洪宣娇感受到了无上満足,在高过后的一刹那,她忽然感到一阵沉重的疲惫感,僵硬的体在瞬间疲软下来,直地瘫在了上。

 “唔…”洪宣娇抬起沉重的手臂,将已经蒙得她几乎窒息的枕头从脸上挪开,轻轻地娇着。

 指尖上,还残留着自己的,让她感觉无比恶心,掌心掌背在身下的被褥上反复擦拭了几遍,却依然不満意。沾在指尖上的可以被擦拭,可是留在裆里的,一时半会想要处理起来,却麻烦得紧。大白天换衣。

 虽然不会有人说什么,却免不了那些好事人的猜疑,洪宣娇只能整天把的亵捂在身上。“唔…怎么会这样…”在満足了身体的需求之后,洪宣娇又开始悔恨起来,更多时候,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在事前事后。

 她的脑海里竟会有两种不同的念头?太平天国甲子十四年,六月的第一天。回到尚书苑后,傅善祥就一直伺候在天王的身边,虽然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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