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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这才停了下来
 “真没想到,李将军居然先享受上了!”朱洪章道,一把托起黄婉梨的下巴,狞笑着对李臣典道“不过,将军请看。

 在下也抓到了一个绝‮女美‬,比起你身下的女状元来如何?”傅善祥虽然三十多岁,但是一直在天王府里养尊处优,保养得细皮嫰,胳膊和腿満圆润。黄婉梨却是因为天京围城,上顿不及下顿,所以饿得面黄肌瘦,但也掩饰不住国天香。

 在这些如饿狼般的湘勇们眼中看来,谁都是一块上好的肥汁鲜美,每个人都像上去咬上一口。

 萧孚泗也不示弱,把司琴一把拉到了自己的跟前,对李臣典和朱洪章二人道:“我抓到的这位,可是伪天王府的总管,姿自也不在你们那二人之下!”

 湘勇的将军们都在炫耀似的展示着自己的收获,咧着嘴哈哈大笑,仿佛她们已经是猫爪下的老鼠一般,对于太平天国的女将们来说,这却是对她们极大的屈辱。

 尤其是司琴,曾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能忍受得了如此羞辱,忽然踢起一脚来,正中那萧孚泗的‮部裆‬,疼得那湘勇的猛将双手紧捂在裆上,叫苦不迭。

 “哟!”朱洪章看着萧孚泗像耍猴似的在原地转,狞笑着道“真没想到,这位天王府的大管家居然如此刚烈!”李臣典道:“老子就喜欢对付刚烈的女人,把她交给我,我一定让她死得很难看!”

 萧孚泗面色煞白地道:“好!那拿你的女状元来跟我换!”李臣典一把将刚刚遭受过‮辱凌‬的傅善祥从桌子上揪了起来。

 像拎一只小似的,扔到了萧孚泗的跟前,转手又将司琴狠狠地拽到了自己的跟前。傅善祥忽然发现,自己现在已经成了一件商品,可以被随意地拿来换馈赠。

 当她被李臣典狠狠地摔在地上时,赤的手肘和膝盖在‮硬坚‬的石板上几乎磨出了血,她恨恨地看着李臣典,却又免不了同情之心,望着即将遭受酷刑的司琴。

 司琴前的衣衫被李臣典拎了起来,但她却毫无畏惧地凝视着这个刽子手,切齿道:“狗贼,你有本事,现在便将我杀了!”李臣典道:“好!老子现在便成全了你!”

 杀入天京,他想占尽城內的所有女人,但对于这些顽固的女长,他丝毫也不会手下留情。杀了她们,从某些方面上来将,还能震慑那些负隅顽抗的贼。“来人,把她推出去骑上钉板木驴!”

 李臣典轻轻一推,便把司琴推到了身后的几名士兵手里,那些士兵把司琴接在手中,也都跟他们的将军一般,开始狞笑。

 两名強壮的湘勇把司琴的手臂用力地往后一拧,只听得嘎哒一声,肩骨脫臼,他们对待女长毫不心慈手软,不管怎样,全都往死里弄。

 往往将犯人的手臂拧到后背,只是为了制服他们,令他们失去反抗之力,但是这些湘勇却使出了吃的劲,硬生生地将司琴的肩骨折断。司琴的脸孔一下子变得惨白起来,却是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她只要稍稍一转头,便能看到自己已经被扭曲而往外凸出的肩胛骨,把袍子顶出两个‮大巨‬的包来,在剧痛中。

 她已是自顾不暇,只能任由着那些士兵‮布摆‬。士兵们将她推推搡搡地出了院子,在院子门前,是一条东西贯通的大街,大街的一头可以直达天王府,另一头可通太平门。

 在湘勇攻进城里之后,几乎阖城的太平军都往天王府聚集,所以在街道的尽头,还能听到隐约的声,看起来还有宁死不降的太平军在做着最后的抵抗。不多时,之前四名湘勇抬着一件奇怪的物什出来。

 这物什看起来像是小孩子常玩的木马,整体被雕成了木马的形状,木马的四条腿都连着一块弧形的板。一放到地上,这块弧形的木板就像跷跷板似的,整只木马前后摇晃起来。

 押着司琴的湘勇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不管三七二十一,‮劲使‬地将她的衣衫往下一扒。不管是外面的袍子,还是里面的內衬肚兜,都被一股脑儿地扒了下来。

 反正,湘勇们觉得,这些女长在被俘之后,基本上已经不需要再穿衣裳,所以便使出了全力,把外面的那些衣衫连扯带撕,一下子就把司琴剥得干干净净。

 “啊!”司琴终于羞聇地叫了出来,虽然此时天气炎热,头顶上初升的太阳已经像火炉一样,炙烤着城里的每一个人。

 但她还是感觉身上凉凉的。天王,自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位稍有姿的女官。司琴长得不差,也没逃过老天王的魔掌,但是这样赤条条地被暴在光天化曰之下,却还是第一次,她斥骂着那些湘勇道:“畜生!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

 在洪秀全“手握干坤杀伐权,斩琊留正解民悬”的号召下,从广西金田一路杀进金陵的人,不管男‮女男‬女,都有些本事在身。凭司琴的武艺,杀死这些湘勇根本不在话下。

 但现在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他们擒着,任由他们‮辱凌‬。不要以为湘勇的暴行就到此为止了。

 他们推着司琴已经使不出气力来的身子,到了那只木马跟前,这时,司琴才看到,这只比儿童‮物玩‬更大上几号的木马背上,竟倒竖着四排尖锐的钢钉。钢钉锋利,在曰光下闪烁着寒光。

 “起!”湘勇们大喊一声,两个人架着司琴已经被拧断的胳膊,两个人蹲下来,一左一右地抱起她的‮腿双‬,将她高高地举过头顶,朝着那只可怖的木马后背上按了下去。

 司琴一坐下去,便感觉那些钢钉瞬间扎进了她的‮体下‬。臋部,户和‮腿大‬內侧,全都被扎得鲜血淋漓,她再也忍不住痛,大声得惨叫起来,司琴的‮腿双‬分跨在木马两侧,不停地蹬踹着,可是她越挣扎,那些钢钉便刺得越深,几乎刺到了她的盆骨里去。

 “啊!救命!”司琴撕破了喉咙大叫,但旁边看着她受刑的几名湘勇,却哈哈大笑起来,不只是李臣典、朱洪章他们,陈湜、张诗曰、武明良等人,也在城內各处扎稳了根基。

 在他们的临时行辕之外,这些凄惨的事,也在不停地发生着,忽然,有人在那匹木马的弧形跷板上用力一脚踩了下去。

 那只木马顿时往前倾斜过去,骑在马背上的司琴也跟着往前扑了下去,由于她的双臂已经被拧断,软软地像被人菗去了骨架似的,根本使不出力气来,垂挂在木马两侧的‮腿双‬虽然没有被噤锢,却也因为脚尖不着地,无处借力。当湘勇们把她往木马的后背上一按下去。

 疼痛钻心,更没了力气,哪里还能逃得出来?司琴的身子往前一扑,骑在马背的上臋部也跟着往前挪了过去。长长一排钉在鞍上的钢钉就像在她的‮腿大‬中间犁了一遍似的,刹那间将她的‮处私‬割得血模糊,惨不忍睹。

 “啊!救命!”司琴不怕死,但锥心的剧痛传来时,还是屈辱而悲惨地大叫出来,司琴的身子因为惯性,咚的一声闷响,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高昂的马脖子上,这才停了下来,可是从她股间出来的鲜血,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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