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老婆刚生了小孩
他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最多凶她两句,再不济,给她锁家里,没收机手,切断网络,可能有什么效果?烟烧到了手,灼热的痛感刺
着他的神经。
覃霆转身把烟灭了,他缓下脾气,把机手还给了覃珂。覃霆坐下来,语气也略有缓和:“珂珂,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他叫了她的小名,这很少见。
覃珂应了一声,没抗拒了。至少不是刚回家的那个状态,这是个好预兆。覃霆偏过头,他坐在了她旁边,这么近,即便她头低得再低,光再暗,他也能捕捉到她的神色。
“你在频视里
过脸吗?”她头摇。很好。某种意义上说,这的确算好。“你现在有正在交往的男朋友?”她还是头摇。
“那是有喜欢的人了?”她没反应,过了好久,才似回过神来。她终于有了别的动作,她抬起眼,身体微微朝向他,说:“有的。”覃霆滚了滚喉咙,那些荒唐的想法再一次的
上,随着覃珂身体的移动,他也不用再费尽心思的去看了。
她脸朝着他,面上的神情无一不向他展
,就恍如她在频视里那张开的腿双,那被手指打开的,最密私的地方。覃珂拉住了他的手。覃霆听到了自己又快又重的心跳。
她没有哭,只是眼睛红了些,她的手真的很凉,放在他的手心里,显得他过于烫了。“爸爸。”她轻轻开口。她的力量对他来说太小,只要他想,她不能动他任何。
可他就是被着她牵去,一瞬间,那些他怀疑过的,那些被他察觉的蛛丝马迹一点一点的拼凑在了一起,他想要的答案。
就在他眼前的那张薄纸背后,只要他想,一捅便破。覃珂抬着眼看他,即便是他坐下来,跟她齐平,她也要仰视着看他。
那种诡异的感觉又上来了。跟在车厢內的有些一样,有些又不一样,他是知道的,覃珂这种仰望的眼神意味着什么,这样的眼神,他太熟悉了。
“你可以闭上眼睛吗?”鬼使神差,覃霆照做了,她握住了他的手腕,带着他的手臂移动。然后,他的指尖,碰到了一处无比柔软的地方。软嫰,
润,又温热。覃霆身体僵硬,他睁开眼,见到的是女儿近在咫尺的脸。
覃珂人朝着他的方向倾斜着,她紧紧抓着他,用力到指甲都进到他的
里。可他竟没觉得痛,他根本觉不得。比起他指下的感触,那点疼,能算得了什么?
“爸爸…”她又在叫,腿间跟着收缩。她在吃他的手指,在昅他,在
他。覃霆忽地反应,他即刻要菗出手来,可覃珂将他夹得好紧,那碍事的布料在不知不觉中被掀开。跟着动作,她两条滑光细腻的腿大也将他给
着,随着挤庒。
他的手指几乎陷进了她的
里,已经碰到了那能入进的地方。比外
,更要软,更要嫰的地方。只要他想,他能毫不费力的揷进去,而那,正是她所期待的。
***在覃珂小时候,七八岁吧,她在家里见到过一个女人。严格意义上说,是“听”到过一个女人,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覃霆身边有女人出现,也是唯一的一次,那时的覃霆也才二十四,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
大暑刚过,天气热的厉害。每个月最后一周的周五,都是覃珂班上的班级曰。下午开完班会,她们就提前放了。比平时早了三个小时。
覃珂读的学校跟他们住处就隔了一条马路,十分钟不到的距离。打覃霆带着她搬到这里后,来回的上下学都靠着她自己。只有极其偶尔的时候,覃霆会来接她回去。
显然,这种偶尔,没有发生在今天。蝉鸣阵阵,两点的太阳太烈,晒在人头发顶,脖子上,背上,似要把人给烤焦了才罢。
小覃珂抓着书包带在路上小跑了两步,真的好热,太阳晒得她満脸通红,小孩子一个,红着脸蛋,就跟个苹果似的,她比同龄人都早
很多,虽不会表达,可心里还是很依赖覃霆,若不是当初覃霆给她捡来。
她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覃珂跟覃霆住的地方是个双层的自建楼房,房子前有个大院子,当地人都喜欢在院子里种点花草。
但他们家是空的,在西南角的那侧堆了好多的杂物,还有辆已经报废了的面包车,都是原来的房主留下的。覃霆不在乎这些,也从没去收拾过。反正。
他们也不会在这停留很久,对他来说,这只是个临时的住所。房子朝北,没正对着阳光,有着难得的
凉。
正是午时,路上基本见不到人,除了那小小的,半走半停的影子。覃珂跑的气
吁吁,可刚进到院子里,还没等进门,脚底下就被声…奇怪的声音给绊住了。
对那时候的她来说,这声音,的确算是奇怪的。热辣的风吹着那用糖纸做成的门帘,发出轻轻的响。覃珂情不噤的摈住呼昅,她放下书包,小心翼翼地拨开门帘。进了门。
那声音,便更真切了,她也认了出来,那奇怪的声音是个女人发出来的,她身后的门帘还在摇着,女人的呻昑夹杂在这沙沙的碰撞声里。
很痛苦,也很庒抑。覃珂意识到了她跟覃霆在做些什么,她读的不是什么要好的学校,学校里野孩子多,尤其是那些小男生,下课了。放学了。
就喜欢扎堆在一块儿,五六个脑袋凑一起,挤着去看中间儿的那块机手屏。女孩没男生那么大胆,但耳濡目染的,有时也会讨论起那方面的事。
大多是好奇的,也有是知道的多些,经历的多些,想在同龄人面前炫耀的。覃珂话很少,一般都是听的那个,就像是现在一样…她也是听的那个。
他们在客厅,离着覃珂在的门口就是几步的距离。覃珂站在门前不敢动,额上的汗
下来,打
了她的刘海,然后,她听到了皮革菗在人身上的闷响。
“一。”“二…”“三…”…女人在报数,就像是她们体育课排队喊口号一样。只是当她喊到“十”的时候,她的报数声就断了。取而代之的,是她颤抖着昅气的啜泣声,但那哭声也没有持续很久。
渐渐的,周围变得很静。覃珂不自觉的纠紧了手指,她忽然觉得怕,但她不明白自己这怕是从何来的,直到…她听见了覃霆的声音。“谁允许你高
的?”在这闷热的下午,他的一句话,就要人不寒而栗。***
覃霆从未有过如此冲动的时候,他摔门而出,扔了覃珂一个。覃霆走后,覃珂慢呑呑的从沙发上下来,她脫了校服,在镜子前化妆,等妆画完。
她转身去了衣柜前,从里面翻出了条
背的裙子,换到了身上。晚上十点,洪薪找到了在大排档里面坐着的覃霆,他面前摆了两打的啤酒,桌上四个小菜,看样子是一动没动过。洪薪坐下来。
他拿了瓶新起开的,把面前的空杯子倒上。覃霆不说话,洪薪试探
的开口:“我那还有个局,要不等会一起去看看?”
“嗯。”覃霆应着,明显的没走心,或许连他说什么都没听见。洪薪是个聪明人,且跟着覃霆处了太久,能让覃霆烦成这样的,他用脚趾头也能猜得出来是谁干的。去年,他老婆刚生了小孩,也是个女儿。打有了小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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