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多用铜钱或银两
菲婉嘉说:“哪!凤娘,挑个人选吧!待会儿我们以骰子比大小,输的那方代表要脫服衣。我可先把规则给你讲了。挑穿得多的就对啦!”姚双凤不怎么在意输赢。
只是图个乐,所以随便摇了下骰盅,出现数字八,就点了第八名伎子留下。菲婉嘉见这样也蛮有趣的,也照着点了一名伎子,后来又留下一名弹古筝的,将其他人都打发出去了。
关起门,菲婉嘉开始摇骰。骰子有两颗,最小数字二、最大数字十二,摇到数字时,两人比大小,数字大的那方可以选择喝小盘子上的酒,或是让伎子脫一件服衣。
假设一直骰出数字七,七号杯的酒喝完了。可选择补酒或者让伎子再脫一件服衣,最后伎子身上一丝挂不的人落败,要将最后剩下的一号杯干了。
菲婉嘉虽然选的是白干,但她应酬惯了。酒量好得很,而且还有瑰柏帮忙喝,当然是以嘴对嘴的形式,菲婉嘉喝入口中,再渡给瑰柏。
姚双凤不想跟冬白有这样的亲密接触,而且她贪嘴,梅酒酸酸甜甜,配着点心正美味,所以她到后来是喝撑了。才让八号伎子率先脫得一丝挂不。
清瘦白皙的男伎站在屋子央中,一手遮着
前两点,另一手按住体下
器,面部羞红,却又含情脉脉地盯着姚双凤,希望能博得贵女青睐。
而男伎眼中的贵女,只斜倚在冬白怀中,纯粹视奷他的
体,并没有要留他过夜的意思,在玩游戏的过程中,也不全然专心。
翠芜、冬白和瑰柏,总是会帮忙斟酒或适时揷入一两句话,逗得大家笑呵呵。瑰柏还拿瓜子嗑起来,用舌尖沾着瓜子仁,以嘴喂给菲婉嘉,她们玩了一轮,两人都有点微醺,此时传来一阵悠扬的箫声,昅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姚双凤茫然问道:“嗯?是谁在吹箫?”瑰柏回应:“是一楼的表演开始了呢!”
“一楼?”“嗯!”姚双凤转头看向窗外,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了。室內的烛火也不知何时燃起,早就灯火通明。菲婉嘉介绍:“咱们过来时不是从二楼入进的吗?一楼那儿只有六大扇白纱窗,待酉时一到,外面天色暗了。里面灯火亮了。舞者就会上台。
从街道上看的时候,能看见窈窕的身影摇曳生姿,令人浮想联翩哪!”姚双凤颇感趣兴,醒了点神:“喔?好看吗?”
“好看!好看!正巧时间也差不多了。让他们在楼下摆一桌酒菜,我们下去吃吧!边吃边看那小
扭得…享受极了!”菲婉嘉拍拍瑰柏的肩:“你们都出去吧!等酒菜摆好了再来请我们。”菲婉嘉带的侍从掏出了些银子分给众男伎,一干人等听吩咐出去了。
只留下菲婉嘉和姚双凤在厅內。***菲婉嘉醉眼
离地看着手中茶杯,慢慢道:“凤娘…你可会怪我邀你来江南?”
姚双凤喝得不多,只是撑,她抿一小口茶冲淡口中酒气:“嗯?怪你送钱给我吗?想不到我才推了瑶凤王女的责任,又到你这儿扛下了菲家啊…”菲婉嘉嗤嗤地笑。
但眉毛却憋成八字,一点都不开怀:“这不都跟你学的吗?我就没见过有人能这么全身而退的…菲家、菲家要是真的
由我继承,那才真的是废了。”她重重地将茶杯放到桌上,发出“碰”一声。
“喔?为什么?”姚双凤不解。菲婉嘉趴在桌上,脸颊枕着手臂,瓮声瓮气地说:“菲家是蔺凤太后的爪牙,南滇国
到咱江南时,凤太后却毫无回应,任我菲家自生自灭,如今也算是翻脸了…蔺瑾丹要收拾菲家是迟早的事情…但你就不一样了。
你有南滇国王女身份,把菲家产业
到你手上,蔺瑾丹要动之前,还得考虑与南滇国的关系…再怎样都不若我势单力薄…”姚双凤以手托腮:“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就凭我有什么好令他忌惮的呢?”菲婉嘉认真道:“蔺瑾丹就是因为没有兵权,才会需要我们这些世家的帮忙,可你手中有兵,跟我们这些商贾之
还是不同的。”
“原来你是打这样的算盘哪!”姚双凤笑笑。菲婉嘉伸手握住姚双凤手肘:“凤娘…你怪不怪我…”眼神可怜巴巴的,像只落水狗。姚双凤是有点忌讳跟蔺瑾丹扯上关系。
但想想自己如今还有南滇国这条退路,有什么万一的话,从江南这儿也可就近逃往南滇国。地缘关系就是这么便利,要不然当初南滇国打战。
就不会兵荒马
到江南边境了。“你呀…早点说不是很好?现在木已成舟,还指望我说什么?”菲婉嘉摇摇拉着她的手:“之前我不敢说嘛…呜我姐刚走,家里
成一团,你是我最后一
救命稻草了呀…”说着说着就哭了。
藉着醉意闹酒疯呢!姚双凤伸手抚顺她耳上的头发:“没事,我不介意,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菲婉嘉又笑了。
明明眼泪还积在鼻梁处“但凤娘,我、我可没有害你之心,有你坐镇菲家,只是让蔺凤太后不敢轻易对菲家出手而已。他不会轻举妄动的,还有啊…”她忽地坐起来,对着姚双凤附耳道:“在尊弼国,想要驶得万年船,就必须得认识阁主。”
“阁主?”“对,就是这儿的主人,而且必须得是觅凤阁阁主,去年才刚换人,现在是献夫人掌权。”“献夫人?称作夫人的好像很少见啊?”一般妇女多被称呼家主比较多,通常一家之主就是女人,夫人是古代早期男尊时代男人的附庸。
菲婉嘉神神秘秘地说:“献夫人是这个行业的翘楚,也是蝉连几年的花魁,他的恩客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她比了个”赞”的手势,拇指伸得又
又有劲。
“女人也卖身吗?”“献夫人的恩客女男都有,据说她天赋异禀,原本就让男客趋之若鹜,就连高官之夫、世家之子都曾为她大打出手,近两年更是连女客都对她
罢不能。”
姚双凤转着茶杯,轻道:“怎么都是据说?你难道没有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吗?”“哎呀我哪能…之前菲家看的是我姐姐的面子,我不过一个爱招猫斗狗的纨絝罢了!还没资格指名献夫人呢!”
她说得绘声绘影:“若要献夫人来坐台,不仅一次万金,还得拿得出有力的报情
换。与其说是请献夫人赏光,不如说是报情
易的重要关键。”后两句话她说得很小声。
“那我们要怎么认识这位献夫人?”菲婉嘉嘿嘿笑着,从兜里摸出一个小荷包,打开,是两片金叶子。
姚双凤很久没看到这种金叶子了,就当初她和苏碧痕在破庙那晚有奇遇,后来苏碧痕还把这金子斩成小薄片,零散着用,最后是为了赎买莫儒孟和双胞胎,才一次
的都用掉了。平时,他们多用铜钱或银两,若需大额就用银票,金子倒是很少用。
不过这一年来她的金饰多了不少,大部分是苏碧痕和莫儒孟送的,今曰她头上揷的就是金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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