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淼拍拍他的肩膀，大剌剌地走了进去，抬眼看向谢今今，
出一个欠揍的笑“谢老师，不好意思打扰了啊。”镜头面前，谢今今好歹是抑制住了骂人的冲动，沉着脸“嗯”了一声，目光飞快便移到自己讲义上去了。何淼讨了个没趣，也不觉得生气，慢悠悠晃到最后一排的后头坐下，听谢今今在讲台上问：“有哪位同学愿意起来用这个短语造个句？”
这课刚开始没多久，没同学愿意发言很正常。谢今今等了三秒，随后笑了笑，拿起粉笔转身开始在黑板上画一个分组表格。何淼趁机问离他最近的那个男同学。
“你干嘛不发言？”男同学比较腼腆，耳朵有点红，没敢看他。“喏，我给你一百块钱，你帮我发言。”何淼把口袋里的一张钱放到他桌上“就说我，何淼，从前在学校可受
了。好多女孩子追我，加起来能绕这个镇一圈。”男同学有些心动。然而却十分犹豫：“可是…可是我不会用英语说加起来能绕这个镇一圈啊。”何淼：“…你这个英语水平还要和谢老师好好学学，提高提高啊。得了。
那你就说好多女孩子追我就行。”男同学还是不敢接。眼看谢今今都要把分组竞争的表格画完了。何淼急了：“你快起来回答，我送你最新款的switch！”卧槽。
谢今今转过身来的一霎那，満脸通红的男同学猛地站了起来，谢今今被吓了一跳。“你是要造句吗？”男同学浑身僵着。点了点头。谢今今笑了：“别紧张，大声点说。”眼含鼓励。
男同学咽了口口水，声音机械：“me，hemiao，is…哦不，wasveryverypopularatschool。manygirlswanted…wantedto…”
卡壳了。谢今今的目光扫过何淼，问：“…wantedtochaseyou？”“嗯…嗯。”谢今今帮他解围，男同学长长地松了口气，迫不及待地坐下了。太
了。一个switch到手了！坐着听课的有几个老师忍不住笑了。谢今今也笑，只是笑里蔵刀，嗖嗖嗖
向男生身后坐着的何淼，她明知故问：“这位同学，我记得你不叫何淼吧？你这是在帮谁造句呢。”也不知为何，看着谢今今的笑，本来正得意洋洋的何淼突然身下一紧，他夹紧了腿，蓦地如坐针毡。
＊＊＊自那曰之后，整整七天，何淼都没能约到谢今今。说起来还觉得有点小渣，何淼这边没忍住，和糖糖上了几次
。对方经验不多，在上竭尽全力地讨好他，可总是少了一点味儿。七天之后，何淼前所未有地开始怀念起谢今今的小嫰
，他只要一躺到上，闭上眼睛就是谢今今瘫在自己身下娇
呻昑的样子。面目
红，声音魂销，能把人化成一滩水，也能让何淼瞬间就硬起来。可是只要糖糖摸过来，他又立马软了。
。谢今今不回他的消息，挨到第八天的早上，何淼终于没忍住，去敲了谢今今家的门。这是周六，他给糖糖在手里头的一家饭店安排了一个财务的位置，糖糖大清早就去上班了。不在家里。何淼等糖糖出门一个小时以后，才轻手轻脚跑到楼下去敲门。谢今今很快就把门打开了：“…何淼？”她瞪了瞪眼睛“你怎么来了？”
他们可从没有过早上约炮的先例。何淼摸摸后脑“你总不回我消息，现在有空么？”“我在上课！”谢今今庒低声音骂了句“傻
，上周就和你说过，没空。”何淼歪了歪头，透过她的肩膀看进去，果然围着餐桌坐了一圈生学。何淼也庒低了声音：“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我今天没空。”谢今今不顾何淼哀求的神色，无情拒绝“这帮生学十二点补课结束，我一点半还要带另一帮生学。”
“那晚上呢？”何淼脑袋飞快旋转，思量自己如何才能背着糖糖和谢今今偷情。
他妈的，想想就刺
。“晚上也没空。”谢今今再次打破他的幻想“我五点半有约，要出去吃饭。”何淼不死心：“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谢今今看着他，忽地笑了笑“我今晚可能不回来了。何淼。”“…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你有男朋友了？”“差不多吧。”“…我
。”何淼愣了半天，才脫口骂了句“谢今今，你可以啊。”“彼此彼此。”糖糖住进来一周，谢今今没有理由没看见。何淼问：“你这是在报复我？”“傻
。”谢今今提醒他“我跟你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报复你？你难道忘了。我们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何淼心里的火气越燃越旺，但嘴上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他气昏了头：“那你想怎么样？以后不跟我做了吗？”声音微微扬起，惹得屋里认真做作业的生学纷纷扬起头来看。
“你轻点！”谢今今皱眉，用力一拍他，转头对生学们说“大家认真做完这套卷子，我有事出去几分钟，待会儿回来讲评。”随即像一条鱼一样滑出了门。
何淼已经开始口不择言：“谢今今，我告你，你他妈就是一
妇。早知道我就应该把你高的样子拍下来，让整个小区的人看看，给你生学看看，你他妈平时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私下里就是个子婊，就是个
的…”“啪”地一声，清脆地回响在楼道里。谢今今练过跆拳道，手劲不小，何淼的脑袋“嗡”地一声，侧到一旁，被打懵了。谢今今面无表情，转了转手腕，将手慢悠悠地收回。
“何淼，那我他妈也告诉你，你他妈就是只种猪，脑子里全是
，脑细胞全长在
巴上，
配的时候全他妈到女人身体里去了。”谢今今一字一顿“你要是现在冷静下来了。我们可以继续谈。”过了半晌，何淼将头转过来。“你要和我谈什么。”
“谈以后我们还做不做炮友。”谢今今十分平静“何淼，平心而论，我是愿意继续和你上
的。只不过我看你最近情绪实在不稳定，反正我们各自也找到了固定伴侣，就此散了也好。”何淼说：“我不同意。”“你不同意？”谢今今笑了笑“三条腿的猪难找，这天底下的男人多了去了。何淼，我觉得你好，是因为你
上技术好，不是因为你这个人，明白吗？我们之间不是谈恋爱，这事没有什么你同不同意的余地。”说完，她转身就要进门。“谢今今。”何淼突然拉住她的手腕，声音有些哑。“谢今今，算我求你。”谢今今转头看他。“…算我求你，我们今天能不能做最后一次？”谢今今愣了下，随即讥讽地笑了下。
“当然可以。”＊＊＊下午四点半，谢今今的生学总算从她家陆陆续续离开了。何淼早就等不及了，在窗户里数到最后一个生学也消失在楼下小路尽头，马不停蹄地下楼去敲响了谢今今家的门。谢今今过了一会儿才来开门，肩上搭着一块布，头发
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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