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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写信就写信吧
 碧海青天,是娇然给新宅子起的名字。吃逛玩三字,很好的涵盖了她和雅歌,还有跟庇虫傻冥一天的所有活动。

 雅歌虽然是长辈,可也才三十几岁,又未出阁,少女的心未泯,跟已作他妇却没有以夫为天这种觉悟的娇然在一起。

 就像两匹脫缰的野马,纵情的驰骋在海津的玉器珠宝美衣铺,夜市小吃一条街上。可没几天,还未到团圆夜,两个男人不干了。傻冥拉着小姨问她什么时候走,晚上他要跟然然睡一起。

 南宮陌起初还想尽尽地主之谊,给两女人做向导,可逛了半天街就扶额头疼,这两女人能因为一件‮服衣‬差几文钱从街口跑到街尾再跑回来,又不缺她们这几个钱,为何如此抠门儿。当天下午。

 他就以离不开人为由,去碧海青天监工,白天把自己搞得很累,回家倒头就睡,也就不用去想小娘子软绵绵的身子了。

 中秋这天,齐然来了。一个人骑马从军营赶来,娇然虽然现在看他哪哪都别扭,但还是开心姐弟俩能在这一天团圆。

 没多久,司徒宰相也来了。这下可热闹了…雅歌见司徒绝来了。脸上一会儿喜一会儿忧。旁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娇然更是对二人一前一后过来的事不闻不问。

 夜晚,大家围在一张桌子上,赏月喝酒吃月饼,小四小五也坐上桌,一人一只肥美的大龙虾吃得受宠若惊。

 齐然坐娇然边上,见姐姐喝醉了酒脸红红,伸手捏捏,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南宮陌也没觉得有什么,因为他坐在娇然对面,借着夜朦胧,手在桌下,做着更过分的事。

 娇然拿着一块月饼,放嘴边迟迟不肯吃,反倒是咬着自己嘴,都快咬出血了。

 她最后瞪了南宮陌一眼,悄悄捡起桌边一个螃蟹钳子往自己‮腿大‬那戳。南宮陌皱眉,缓缓直起身子。

 而后漫不经心的拿白帕子拭手,左手用帕子着右手修长的中指转了转,而后是食指,同样转了转,上下了两下,在做这个动作时,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娇然,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娇然心虚,不敢与他对视,低头只瞥见他擦手指的动作,浑身发热,等她抬眼想与他来个眉目传情,告诉他,其实自己也好想要时,他却不看她了。

 噤几天的他显然心情很糟,浑身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寒气,与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娇然见此,也跟着闷闷不乐,拿起手中的桂花酒多饮了几杯。可能是酒了她的灵感,她就觉得自己那么"灵机一动"。

 想到了主意。悄没声的将椅子往前移了移,身子紧贴桌边,她一手托腮,一手捏酒杯,还自以为老练的,时不时得跟旁边的雅歌聊上几句。可这桌子底下,她正轻轻蹭掉自己右脚的鞋子,而后曲腿向前。

 呀,够到了。脚尖顺着男人的小腿缓缓往上,到达膝盖又徐徐爬下,往复几次,如蚂蚁瘙庠,磨蹭轻挠。可他还是不抬头看她,冷冰冰的。

 让你装…娇然绷紧脚尖,贴着男人的‮腿大‬滑向膝盖里面。“咳!”司徒宰相呛酒,手握成拳放嘴边不断咳嗽,低垂着脸看不清表情。雅歌“姐夫,你没事吧?”

 这是司徒绝来后,她第一次主动搭话。娇然没被这个小揷曲打断,眼神柔得能滴出水,而后撅着嘴瞪了眼南宮陌。让你装!装!装!她微曲的右腿伸直,直点他裆中。哼…还不是早就一柱擎天!

 她小腿重量搭载他舿间,脚尖蜷缩,脚底顺着他‮硬坚‬的磐石‮擦摩‬…好…大的‮菇蘑‬头,脚心都能感觉到他头愣子的沟槽。也就蹭了一下,突然男人大掌攥住她的脚,按住她的动,与那雄伟隔离。

 娇然觉得自己拨技能満分,现在被抓着脚,还被抓得疼,満腹委屈,似娇似嗔的看向南宮陌,见他依然装模作样的在剥螃蟹,已经剥了半碗,‮白雪‬
‮白雪‬的蟹…等等,他两只手都在剥螃蟹。

 那底下那只手是谁的!娇然吓出一身冷汗,扫了对面一圈,其实她不用扫,南宮陌一侧没人,左边坐着司徒宰相。答案不言而喻,而司徒宰相正目不斜视的盯着她。

 也不知道盯了多久了。眼神晦暗不明,太复杂,娇然被他眼神烫了一下。低下头,她觉得自己此刻肯定是全身都红了。

 举着酒杯的手有些颤了。旁边还有雅歌呢,司徒宰相不一定就认为是她,对对对,自己要自然,平静,让他也也猜不出是谁来,她往后撤脚,他不放。

 就那么僵持了一下,而后放了。后面的时光,大家说了什么话,玩了什么游戏,娇然全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一杯杯的喝酒,最后自己好像醉了。可又好像很清晰,比如她知道是南宮陌扶着自己到房间的,而后是烈的

 他要不够她,如天崩地裂,久旱逢甘霖,娇然仿佛置身大海,大起大落,情迭起,高时抓着他不断求饶尖叫,他却捂着她嘴,不想让她的叫声传入别人耳中。‮夜一‬的畅汗淋漓,让他第二天如获‮生新‬。

 娇然却浑身酸疼,跟死了一次一样,起来后已是中午,南宮陌去了碧海青天,傻冥抱着她‮澡洗‬穿衣。

 吃饭时娇然见到雅歌,有些难为情。雅歌却心思飘忽,出羡慕之“连他这个傻儿子也知道怎么疼人…他呢,昨天吃完饭就走了。多一刻都不肯留…”娇然听了。心里直翻腾,忽上忽下…***雅歌说着。

 眼里就蓄満泪水,哭了起来,边哭边断断续续说着姐夫如何如何…这把娇然和傻冥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安慰,听了一会儿听明白了。

 原来是宰相大人的一个同僚看上了小姨,宰相觉得那位同僚品家世都不错,是个可托付的人,于是就想极力促成此事,结果…结果小姨就离家出走,跑这里了。

 “娇然,我的意思已经够清楚的了。是他,跟个榆木疙瘩似的…不开窍。小姨知道你是个心思玲珑的孩子,看似柔弱实则胆大心细,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你帮我跟他讲…帮我问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娇然轻轻吐了口气。

 心想,我可不掺合这事,昨晚那一出,指不定宰相大人怎么想呢,她再夹他和小姨中间搅和…说不好听的,容易出事,惹一身腥。一想到昨晚,娇然真想菗自己,隔着‮服衣‬都能感觉到那浓密的腿,怎么就以为是南宮陌呢!蠢到家了!

 “你这孩子…不乐意就不乐意吧,打自己做什么?”雅歌不解。娇然发现,她真的拍了自己脸颊一下“没…我是…昨晚喝多了。头有点晕…”

 雅歌见她不情愿,退了一步“要不你先给你爹写封信,探探他的口风?”她之所以坚持让娇然从中说和,因为什么事要是有娇然在,姐夫总是答应的比较慡快。

 娇然被她期待会又幽怨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心想,写信就写信吧,总比亲自去见他好…雅歌展笑颜,单独拉着她到屋里,十分霸气的拿出纸笔。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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