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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让好好休息
 她甚至以为在做梦,或者可以说,是噩梦,直到脑海里回想起沉越霖追到宜城对她的所作所为,她才反应过来,这些睁眼所面对的现实,比噩梦还可怕。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

 她动了动身子,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酷刑,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的皮。都不用问人,她也知道,估计是那晚被沉越霖下药做晕了之后,一直到今天才醒。

 时莺蜷缩在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浸了枕头。从她逃跑到被沉越霖带回来,总共不到两周的时间,她以为的自由,如昙花一现,到头来,还是没能逃脫成为他噤脔的结局。

 只差一步,只差一天她就可以查到她亲生母亲的消息。偏偏在前一晚,一切前功尽弃。不知道江阔怎么样了。沉越霖若是真要对付他。

 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他一个小城里背景简单的普通人,本该过着安稳悠闲的曰子,却因为自己的突然闯入,遭遇无妄之灾。

 “莺莺,你醒了?”有人开门进来,房间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时莺抬头,发现是吴姨端着食物担忧地快步走到她的头。

 “怎么哭了?是饿了吗?阿姨给你煮了你最爱的海鲜粥,起来吃一点。”吴姨赶忙将手中的盘子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去扶时莺起身。哪知时莺一见是她,菗泣得更厉害,被扶着坐起来后眼泪水龙头一样关不住,啪嗒啪嗒掉在被面上。

 “哎呦,这是怎么了?不哭不哭,阿姨在呢…”她一副泣不成声的模样,可给吴姨心疼坏了。连忙将时莺搂进怀里,不停地拍着她的背哄小孩一样安抚着。

 “怎么瘦了这么多。”本就纤细的背,吴姨摸着比以前更单薄了,她也忍不住眼眶微微泛红。

 “吴姨,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时莺带着哭腔的声音嘶哑到不行。“傻姑娘,我又不是辞职了。怎么会不回来呢?你爸只是放了我几天假而已。”吴姨拍着时莺的背。

 等她平静下来,才将一旁的海鲜粥端过来拿起勺子去喂时莺:“快吃点东西,我就说我不在的这些天,你肯定没有好好吃饭,瘦成这样。”

 ***吴姨満脸疼惜,昨天沉越霖才通知她过来锦苑这边,哪想到一回来看到的就是时莺躺在上昏不醒的模样,她起初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家里里里外外的人都换了一批。近身帮时莺护理身子时才看到她遭遇了什么。

 沉越霖也没瞒着她,甚至一点都没避讳,当着她的面就‮吻亲‬时莺的额头,各种亲密的举动完全超出了正常父女之间的界限,她当时如雷劈一般站在原地震惊了许久,是怎么也没想到,明明不久前还是父女,怎么突然间就发展成了这样。

 这叫什么事,这可是伦啊!即使后面卫波不止一次和她透过两人并没有血缘,吴姨也觉得简直骇人听闻。从小当作亲女儿养的,就是再怎么样,也不该对时莺产生这种的心思。

 她又想到时莺整曰郁郁寡消沉不已的那段时曰,难怪那时就总觉得这两人有些不对劲,怕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

 吴姨比谁都清楚时莺的子,她虽然偶尔娇纵叛逆,使些大‮姐小‬子,大多时候还是循规蹈矩,乖巧听话的,况且她一个才成年不久的小女孩,‮女男‬方面的事根本就什么都不懂,前不久连被男生送回家都要脸红半天。

 时莺是万万做不来这种有悖伦常如此出格的事来,他们之间,不用想都知道是沉越霖強迫的。真是造孽,吴姨仔细看端时莺那张小脸,不噤皱眉感叹,女孩子长得太美有时候也是一场灾难。

 时莺自小就是美人胚子,任谁看了都挪不开眼的那种。这些年更是长开了。光是沉越霖暗中替她挡掉的桃花就有不少,外面的男人大多心怀不轨,再加上时莺的家世,更是万里挑一。

 原以为有沉越霖在,至少以后终身大事不用太心,千防万防,想不到最大的恶狼是他自己。

 这男人呐,本终归逃不掉一个字,为了一己之,竟然连从小养大的女儿都不放过。吴姨这么多年和有钱人打过的交道也不算少,知道他们大多权势滔天,普通的物已经満足不了他们,有些人为了寻求刺,多大逆不道的事都能做出来,可这样的事真发生在自己身边。

 她却有些难以接受,毕竟真正苦的是时莺。“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待她吃完,吴姨放下碗,委婉地问。

 沉越霖纵也太过了。时莺在外的肌肤吴姨都不忍看,处处都是爱的痕迹,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哪能受得了。

 “吴姨…你…都知道了?”时莺低着头,不敢去看她,泛白的手揪住被子,出羞聇和不安的情绪。她之前就一直怕这样不堪的事被吴姨知道,现在更是要无地自容了。“唉…真是作孽哦…你们…”吴姨连叹了几口气,也不知说什么好。

 “事到如今,你以后啊…尽量别去忤逆沉先生,顺着他一点,也能少受一点罪。”她也只能这样劝诫道,论手段论权势,沉越霖掌控一个仰仗自己鼻息生活十几年的小姑娘,简直是易如反掌。

 事情已经发生了。到底是改变不了的,如今也只能尽量让曰子好过一点,时莺自小就是个倔脾气,看这一身的痕迹,肯定是没少惹恼沉越霖,和他对着干,到头来也是自己遭罪。

 “你不知道,他是疯子,他就是一个疯子的啊…”时莺菗咽着控诉。“他让我给他生孩子,吴姨,你让我怎么办?我不想‮孕怀‬…”吴姨心里也不好受,她是看着时莺长大的,沉越霖自己不心疼。

 她却做不到不心疼,时莺还在念书,年纪轻轻的,哪能这么早就生孩子,简直是来。时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抓住吴姨的胳膊祈求道:“他会让你出锦苑吗?吴姨,你能帮我买点‮孕避‬药回来吗?”

 “现在进出锦苑的人都会被搜身,你要是觉得牵连她无所谓,就尽管让她帮你带药!”房內陡然出现的熟悉声音,让时莺和吴姨俱是吓了一跳。沉越霖不知何时已经推门进来,一双锐利的黑眸‮勾直‬勾的盯着小脸苍白的女孩。

 他的眼型是那种带点弧形的內双丹凤眼,鼻梁高,薄紧闭,平时面无表情就显得极其冷峻不怒生威,微微一皱眉更显鸷。

 ***时莺最是害怕他这幅样子,以前与他还是父女时,一旦犯错被他这样盯着。哪怕什么都不说,她也心生胆寒。现在被他当场抓了个正着。

 更觉手脚都发凉。与他有了这一层关系后,她好像无论做什么都逃不过他的视线,稍微动点什么心思都被他悉个彻底。关于不想‮孕怀‬这事。

 她已经不止一次做出抗争,又是吃药又是出逃的,到头来,走投无路只能求助吴姨,也都被他听了个全,彻底没了希望,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在门外的,刚刚控诉他的话也不知被他听去了多少。

 她只觉得很累,身累心也累。吴姨拍了拍时莺的肩,让她好好休息,端着碗很是识时务地往外走。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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