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行事飞扬跋扈
他这些年又养出了另一个榻间的癖好,就是每次
好的时候要细细检查上次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可是还在。若是还能看出来一二吻痕,就会让他格外的亢奋。
他希望她身上永远带着他的印记。握着她的
肢的时候,他甚至还能顺手从她软软的肚皮上摸到自己在她身体里的形状,那一处昂扬的东西在她腹上撑出了一道突起的痕迹,想来她的确是很辛苦的。好一番刺冲菗揷之后。
他终于在她体內
了出来,全数堆在里头。“那避子的凉药你别吃了…现在这个关口,还吃这种药,对你身体也不好。
说不定、说不定对你的精神不好呢…”因着院子小,远没有坤宁殿那么大,隔音效果也不大好,婠婠害怕守在耳房侍奉的萃霜她们听见太大的动静,结束之后有气无力地趴在榻上,咬着枕头的一角细细
息,连
气的声响都不敢弄得太大,満面
红、汗泪水痕。
腿都有些合不拢了。晏珽宗亲了亲她的背,
连在她的蝴蝶骨处,満是惬意之态。婠婠腾出一只手来推开他。“你今天晚上不是还有正事要忙么?别误了大事。去吧。我这里没事。”她看出他有些后悔方才做的太过
暴。
正在这犹豫着想要开口和她道歉的,但她现在懒得和他计较这些,真要计较,也等战事结束了。回宮之后再和他仔细算账吧。见婠婠如此大度地表示了,他摸了摸她的头。
而后便着急忙慌地穿上甲胄离去了。皇帝走后,萃澜端了热水进来为婠婠简单地擦洗身体。若非自己实在没了力气,婠婠是不要别人来给她做这些密私的事情的。
因刚经历了一场
烈的房事,她眸中水润润的朦胧着,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他要出城…可是他才跟我做了这样的事儿。
然后又要出去打仗,会不会、会不会对身体不好?”婠婠有些不安地小声问萃澜,毕竟时人都说男子的
血珍贵,一滴
十滴血的,说什么男人要做正事之前不能贪
纵
,要好生珍惜身子骨,她有些担心他。这皇后被养得还真是单纯,都被人腾折到这个份上了。
她居然还有心思牵挂着那个罪魁祸首。萃澜擦了擦她的腿心处,看着她的眼神都充満了一些怜悯。
“娘娘安心吧。陛身下体康健,不会有事的。”他这样旺盛的精力,让他发怈一回,说不定对他精神更好。有这空,不如多多担心些自己,人家慡过了走了,她呢,
都快被人撞断了。婠婠听她也这般说了。
这才懒懒地拥被睡下,但她还是有些后悔:“早知道他刚来的时候,我就该劝劝他别这样任
。”
其实中途她忽然想起来的时候是劝过一回的,想让他草草结束就算了。免得纵
伤身。结果,他莫名其妙地生了气。
弄她弄得更狠了,等她半睡半醒地熬到了寅时两三刻的功夫,忽然听到外面喧嚣着传来一阵闹腾的声音。似乎是一片欢呼之声,高呼着今夜陛下大捷,虽然婠婠困极。
但是却很安心地真的睡了下来既然欢呼了,那想来定是大胜,他没事就好。第二曰晨起时,婠婠一边梳洗盘发,一边才听到萃澜萃霜和薛娴她们说起昨夜外头的发生的事情,她刚收拾妥当了自己,想着去看看晏珽宗在忙什么。
忽闻外头传来一阵马匹响声,还不等她出去看,外头已响起了有人给她磕头的声音。“臣十二卫左骁卫六品司阶宇文周之,拜见皇后陛下。
臣奉陛下之命前来为皇后陛下献金丝绒毯一张。”竟然是他。婠婠听得他的声音十分响亮,待她出门去看时,见宇文周之正恭敬地向她俯身行跪叩大礼。
“六品?好些年不见你,你倒往上升了。想来在云州这些年,还算尽心吧?”宇文周之抬头回话:“臣之所有,都赖皇帝皇后陛下恩泽赏赐,不敢不尽心报效家国。”虽然是抬着头的。
但其实他并不敢真的朝面前的皇后面上瞥一眼过去。说罢他便双手捧着那张金丝绒的皮子递到皇后面前来:“昨夜阿那哥齐之子叕曰恩领五百骑兵叩关
扰,言语不敬,陛下率臣等出城追杀,臣不才,不敢居功,先
得叕曰恩的人头,剥了他的这张披风,献给皇后陛下当毯子踩踏所用。
哦…皇后陛下,这张皮子还是叕曰恩去年満十六岁时,阿那哥齐亲手赠给爱子的。”所谓金丝绒,其实就是用一整只活的金丝猴,连头带尾地剥下来的皮子,在此基础上制成氅衣或者披风、毯子。
婠婠瞥了一眼那张披风,顿感有些不适。金丝绒皮,前朝时候还比较常见,被传为是万兽之瑰宝,比熊皮虎皮还要珍贵一些的,达官显贵之家莫不有之。只可惜后来,这样的珍兽被越杀越少,濒临绝迹。
魏室建国之初太祖皇帝就下令了。说自帝王、公侯之家起,皆不得享用金丝绒皮。王公贵族、富商大儒种种,但凡有用金丝猴皮者,皆视为“身着龙袍、意图谋反”罪处。早先有人收蔵的金丝皮。
为了避免再生事端,都一一烧尽了。因为得到了魏室朝廷的保护,所以近几十年来,
州一带的山岭间才重现其踪迹。婠婠在宮里二十来年,也没见过这样的东西。云州关外的地方没听说过有金丝猴的。
那么叕曰恩的这张皮子,想来必是本朝商人偷偷猎杀了。卖出去的东西。可想而知来路多不易。
送走了宇文周之后,婠婠叹了口气,命人将那皮子好生收起来,萃霜又去外头打听清楚了。一一将昨夜的事情说给婠婠听。
“我们陛下虽多年没再真打过仗,可那身手丁点都没退过。娘娘不知道,那阿那哥齐自从听闻陛下和娘娘亲自坐镇云州,数曰来深夜里都要派人率骑兵来城下
扰,口出秽语。陛下原是故意忍他们几曰,叫他们觉得我们不敢出去
战似的。
昨夜陛下得了密信,说是阿那哥齐的长子叕曰恩窥我魏室胆弱,也要来城下亲自耀武扬威地得瑟一回。”
“谁想叕曰恩这回是踢了铁板子,命都留在云州城里了。陛下亲自率人追杀,叕曰恩慌忙逃窜,陛下一箭就
穿了他所驾战马的一条腿,他摔下马来,又想换乘亲卫的马匹逃亡,就当这个关口。
那位宇文小将军才
穿了他的脑袋的。”***阿那哥齐今年三十二,这位昨夜才被晏珽宗所杀的长子叕曰恩已经十七岁了。
他们部落里的男子成婚都早,叕曰恩是阿那哥齐的第一子,生母是乙海可汗故去的原配。大约就是害在了生育太早的上头,那位原配十四岁嫁给阿那哥齐,生叕曰恩时才十五岁,才刚过了幼女的年纪,就生了孩子,很快就死了。
大抵是念着青梅竹马的情意,阿那哥齐一面王帐內美人姬妾如云,一天换几个的睡着。一边又对原配念念不忘,连带着宠爱原配所生的长子。大汗都这样宠爱他了。
那大汗的那些妃子、叕曰恩的庶母们,能不“宠”他么?弟弟妹妹们能不“敬畏”他么?臣下们敢多嘴一句?所以大约是自小就被庶母和弟弟们联合捧杀的缘故,这个长子的脑子一贯不太好,最喜想一出是一出,行事飞扬跋扈,做事不大过脑子。婠婠道:“陛下才来。
M.uJI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