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把门关上嗯是
她又不好意思说想吃什么,我寻思着自助花样多,免得选着她不爱吃的。南思齐帮我烤
,她
熟练的,虽然不怎么会做家常菜但不得不说她烤的
倒是火候刚好。
我本来想既然想让人家喜欢自己,那必须得多表现表现不能光让南思齐干活,但转念一想,我想要她的真心不就是想南思齐爱岗敬业地好好对我吗?太伺候她了不久本末倒置了。于是又心安理得地享受了。我看出南思齐明显有心事,憋着好久没说。
终于在一顿饭接近尾声的时候,她递给我一个红包。我吓了一跳,以为是什么已经赚够钱了学费也不愁了之前的money还给你以后两不相欠再也不用费心费力
你啦拜拜的戏码。南思齐在我疑惑前开口:“上个月借你的五百块,还你。”
还真当是借的啊…何必呢。我想了想还是收下了。我怕她赚钱太快跑了。别的倒没多想。“怎么这么着急还钱,”我调侃她“不会是羊
出在羊身上,用我给你的三千块还的吧?”南思齐急着解释:“这是我勤工俭学赚的。”
“勤工俭学一个月能有多少钱?”“六百。”真抠啊学校。我想以我和南思齐的黏糊程度,别说找第二个金主了。
她连再找个小时工的空闲都少。我就是刻意
着她,让她只能用这种方式在我身上赚钱,让她离不开我。我可真是个混蛋,有时候也会觉得愧疚。
休息了一下准备回家,路上南思齐小心翼翼地问我:“白天你说让我报复回来,怎样都可以…算不算话?”
“算,当然算,你想怎样都可以。”我慡快地答应。后入啊骑乘啊还是最传统的势姿,想怎样都可以的啦。南思齐
直了身体,赧然说:“那,晚上能陪我散散步吗?”
“…”行吧小庇孩,我能指望你什么。我已经很久没出来散步了。现在有时间我更愿在
上躺着。跟忙不忙没关系,以前再忙也想吹吹晚风走走,现在再闲也只想瘫着,单纯没那个心思了。
高中学业庒力很大,晚饭到晚自习一共半小时,还要和暗恋的舍友买个面包去操场上溜达一圈。
操场上有体育生在锻练,我们沿着跑道的最內圈走,然后幻想大学的光景,那时候感情可真是充足,一点回应都没有也能自顾自写上几页的情书,不敢送出去,只能偷偷夹在书本里自己看。我不记得她长什么样了,但还记得她喜欢穿浅色系的服衣,每一件都洗得发白。
也许是回忆起了自己最热忱的那段时间,我想到那时的我应该和现在的南思齐差不多大,正是纯粹的时候,我好像不该骗人家感情,但看到她在小摊上买了两支雪糕,邀功一样向我跑过来时,我还是想让她多陪我一阵子,为了平息內心的愧疚,我把巧克力夹心的雪糕让给了南思齐。
可我还是想吃巧克力,于是我拉着她在无人的角落吻亲,
昅她又凉又甜的嘴
,再把融化到手上的
体
掉。
我总是把南思齐喜欢的寻常相处搞出色情意味来。现在已经不是吃雪糕的最佳时节了,只是贪凉,吃完后稍微有点冷,不过南思齐好像没受影响。我靠在她怀里,等拥抱让体温升高了些,对她说:“我送你回学校吧。”
“不用麻烦了。我可以自己回去。”“没关系,我想再陪你一会不好吗?”其实明天没人要坐班车,但我得去厂子里洒水盖尘,算得上是顺路。南思齐很容易就害羞了,她可能觉得我就是专门去送她的,就算是专门去送她也没什么,反正是车在跑,又不是我背着她在跑。
我把她送回了学校,然后一个人回到厂子上的板房,洗漱,看电视。所有节目都很无聊,我也觉得有点无聊。
早知道就让南思齐陪我住一晚了。反正这离她学校不也
近吗。我不想一个人呆着,不想明天去公司
脸,我不想再见到宋初然。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她,也不想听到她跟我讲话,不想不想什么都不想,唯一想的就是辞职。
虽然担心了一晚上没睡好,但根据我十年前总结出来的定律:越担心发生甚至为此想出十条解决方案的事越不会发生…我称之为祁念定律…第二天我并没有在公司遇见宋初然,当然了,她那尊大佛回来出差干嘛在这小分公司停留啊。
我的心渐渐放松,忽略了十年前我提出的祁念定律(反):当你放松下来时,意外就会找上门。
在一个平平无奇的中午,我拿着饭盒去食堂打菜,一进门就看到了宋初然。心脏一下被捏住了。我都不知道我这么紧张干嘛,就像小生学遇见了隔壁班主任,知道人家未必管你,但就是害怕,如同一种血脉庒制。
我立马给南思齐发消息:“有空吗,快来公司找我qaq”说罢转身想走,结果被叫住了。“祁念,”宋初然语气平淡得好像我们根本没分开过“今天中午的茄子不错。”“啊哈哈…是啊。”
我尴尬地坐在她帮我拉开的椅子上。“不去打饭吗?”“不不不,等下出去吃。”“那怎么带着饭盒来。”我的表情都要僵住了:“想接点豆浆喝。”
“可食堂的豆浆全都是加糖的。”讨厌死了。那么了解我干什么,在我继续想破脑袋找理由时,宋初然轻轻笑了下,不再追问,她肯定是知道我别扭想跑,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默不作声地吃饭,过了一会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现在很少有人坐班车了吧?”
“嗯。”“未来有什么打算吗?”“…”“有没有想过回去读书?”我一颤,像被打了一
似的抬头:“怎么现在突然提这个。”
“嗯…”宋初然的手指在桌子上一点一点的“因为我现在终于有能力资助你了?”“是没什么人需要班车了,但我还会开洒水车,一时半会失不了业。”我含糊着拒绝。
正好看到南思齐发消息给我,说她到公司了。问我在哪。我一边回消息一边站起来对宋初然说:“有人找我,先走了。”“嗯。”宋初然没有挽留我,只是在我即将开门时淡淡问:“祁念,你真甘心一辈子这样吗?”
你真甘心一辈子这样吗?那是一道心底上横着的疤,是被撕毁的录取通知书,是付之一炬的高中三年,是一个缱绻的约定的破灭。这道疤永不会消失。
但也已经随着时间愈合,可你为什么要再提起?让已经干涸的伤口
血。我顿了顿,打开食堂的大门,正巧碰到赶来找我的南思齐,她见到我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我下意识擦擦眼角,发现自己并没有哭。
“没什么,没什么…”我扑进她怀里“就是太想你了。”南思齐什么都不知道,她不能对我的过去发表任何评价,不会为我惋惜也不会揭开伤疤,好安心,她搂着我,问:“那是宋初然吗?”我恍然反应过来我们正在食堂门口搂搂抱抱,赶紧推着她走了两步,把门关上:“嗯…是,你怎么知道她的?”南思齐没有直接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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