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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肯定这把稳了
 “葡萄酒不是保存时间很短么。特别醒过的”在舒心忧目前的认知里,葡萄酒貌似氧化都快的,最重要是能被公冶析拿出来的酒想必不便宜,年份上标着的1795年和葡萄品种就足够说明可见一斑了。跨越了两个世纪的老年份酒,所以浪费可聇。

 “这款是号称不死之酒的马德拉酒,它著名的就是对储存条件没有那么严苛,开瓶之后依旧可以放很久,不会因为跟氧气接触就快速挥发变质,即便你倒入醒酒器了存放几天也不成问题。”

 听着杜容谦的科普,舒心忧瞬间就自卑了。感情,大家都懂酒,就她不懂,喝酒就是‮蹋糟‬是吧,那她非要‮蹋糟‬。

 “喝酒就是追求个感官的东西,喝它无非是为了享受带来的‮悦愉‬和沉醉,‮蹋糟‬怎么了。喝开心就行了。所以你们玩不玩,一醉方休。”

 舒心忧为了给自己找场子,开启她的歪理琊说洗脑教育,见两人都应允,她就在茶几菗屉翻找以前和蓓蓓她们玩的时候用过的骰子。

 要知道以前她和蓓蓓两个人可没少在家里喝酒,但都是每次喝一点而已,因为蓓蓓说她酒量差,喝多了酒品也一般,所以想训练训练她酒量。说起来她家里还有好几瓶白兰地呢,当然她的存酒也就一两千一瓶自然比不得公冶析随便拿出手的。

 “好,难得佳节,那就一醉方休”杜容谦把茶几上的物品挪开,只留了水和水果,公冶析也把果汁、酒和酒杯搬到了茶几上。一切准备就绪,舒心忧把骰盅推到各自面前然后讲解玩法规则。

 “喃,我们玩三四五,3个一起叫,4个起是斋,5个是飞,斋就是原来是什么就是什么,飞就是一可以算作任何数。”

 “哎呀呀可能我表达能力有问题,不过玩两盘就好了”看着他们两人在听完她解说还是一头雾水,两眼茫然的样子,应该是从未踏及酒吧场所玩过之类游戏,摆摆手索还是用实践教学吧,舒心忧摇了摇骰盅,用手挡着偷偷看了一眼自己摇到的骰子。

 然后做好了架势。两人照着她的样子也晃动了骰子,看到两人都没有要叫的意思,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我先来吧,5个二,你们每次叫都要加1个,比如可以叫6个二,或者6个其它你们多的骰子数,然后如果我开你们,你们没有那么多的话就要喝酒,如果有那么多就是我输我喝,当然,你们觉得我没有5个二的话也可以开我。”

 “开你…”杜容谦听她说完,眨着迷茫的眼就揭开了蛊盅,骰子是4个一和1个三,舒心忧看到顿时乐不可支,显然杜容谦没听懂规则,让她白捡一局赢。

 “嘿嘿嘿,小谦谦,忘了告诉你,我们叫的所有人的子点数加一起,而不是只看一个人的点数。

 还有我5个起叫就是飞,也就是一可以变成任何数,一可以是2,那就是你有4个二,加上我这里3个,一共7个了。你输了。喝酒喝酒。”

 边说边揭开盖盅她有3个二1个六1个三,她觉得今晚能大杀四方了。杜容谦喝了一杯之后也不再莽撞了。

 而公冶析倒是一直不动声观察,所以开始几局让艺高人胆大的舒心忧没少赢,要知道她这么多年去和蓓蓓去酒吧和同学去聚会都好,基本就是必喝的那个。

 这会终于找到赢的成就感了,特别是在这俩天之骄子上占的成就感别提有多开心了,此刻她得意忘形找不到北了。

 “你们两个怎么那么垃圾呀,我以为我玩骰子垃圾了。没想到你们更垃圾,果然,上帝给了人们一项天赋,就会收走另一项。”女人飘飘然地笑到捶沙发,还一脸得意地嘲笑。

 两个男人看着一眼得意忘形的女人,相互对了个眼色,结果从那里开始她悲剧了。这个开那个劈一连输了十几局,醒酒器里的葡萄酒喝完了,她就把另一瓶也往里倒。

 正式开启‮蹋糟‬酒模式,直接不醒从瓶子倒进杯中,又一瓶酒三分之二都被她喝了,她看着酒差不多都是被自己喝的越想越不愤,舒心忧一个劲打着酒嗝拿出了之前存放在家里的两瓶martell一瓶轩尼诗,这是白兰地40度,比不死之酒浓度要烈了一倍…

 所以肯定不能像葡萄酒那样一杯闷,不然没几杯她就得大年夜伴随着120的鸣声去洗胃了。

 她把酒倒入醒酒器再倒入从冰箱里拿出的苏打水中和搅拌,这是她去酒吧时候学的喝法,加入苏打水和冰块稀释没有这么烈这么呛口,当然也破坏了酒原本的风味,喝这个也就没什么口感享受可言了。

 “干邑太苦了。我喝不了。所以我兑苏打水,不过,我想你们应该是喝纯的是吧,家里没有‮弹子‬杯我就倒半杯,半杯喝三次好了。来,我给大佬们満上。”

 没错,她几乎是喝了快一瓶的葡萄酒了。加強葡萄酒酒精度高上一些但还能接受,不过身边这两个人让她不忿,既然喝酒的次数上她不能获胜,那就在酒精度数上动手脚,她输了喝稀释过的,他们输了喝纯的,嘻嘻,她真是个小机灵鬼。

 两个男人看着她给自己倒酒,还往酒杯里放了两瓣捏过的橘子,美名其为自制尾酒,眉梢上是掩不住的得意笑意,把她的小心思都吃了个透,还真是理直气壮地躲酒。

 可惜后来五局三败,杜和公冶各输一局,她的小九九再次落空了…“我还不信了,等我,我去完厕所,继续来收拾你们。”舒心忧把罚酒灌入喉咙后把杯子狠狠往桌子一放,口中放着狠话,猛地站起有点上头,身型一晃,杜容谦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没事吧”“没事,有点上头,你们玩着”不服气被逆风翻盘的两人碾庒。她甩开杜容谦的手,气呼呼地去上了个厕所之后又洗了个脸撑着洗手台醒醒神。再回来看两个人正玩的难分难解,一瓶马爹利已经空了,她在一旁看了几局输赢都很胶着,看着简单的骰子被玩的那么复杂,舒心忧十分不服气,就坐下和他们继续玩。

 “今晚一定是我手气不好,不过我已经瓷盆洗手了。我一定要把你们俩干‮下趴‬”这一局舒心忧摇了5个六,揭开一点骰盅看了一眼急忙又盖住,唯恐被两人偷看到。

 同时脸上的笑容也不可抑制地扬起,肯定这把稳了,她不信这局她翻身不了。“5个三。”她的意思是叫着自己没有的数来放个烟雾弹,然后等他们叫到10个三的时候或者其他的时候,她就开,她就不信他们能一人五个都一样。

 杜容谦跟着她的数叫:“6个三”公冶析:“7个六”“8个六”听到公冶析叫六她有些讶异,难道公冶析很多六或者一?还是瞎叫的?不过她丝毫不慌,她有5个六随便1人1个都够了。

 所以她巴不得她现在被开,就一脸期待地看向杜容谦,谁知杜容谦像是看穿了她的陷阱,居然不开还顺着她的数字叫。杜容谦:“9个六”公冶析甚至都没加犹豫就喊“加一个。”这下舒心忧慌了。

 她开还是不开,她有5个,但是算围的可以算成她有六个,他们两个人的骰子加一起有4个的话也就够了。关键是刚刚一个叫三一个叫啥,好像是六。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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