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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但亲了亲嘴角
 等青黛反应过来时,凌肖已经成为了她的幻想对象。是秘密,所以看到他时眼神闪避,即使同处一屋也要保持距离。

 青黛本以为你会揣着这个秘密直到他高中毕业离去,没想到刚一诊完你就接到了老师的电话。

 內容大概时凌肖状态不好,‮试考‬发挥失常,希望家长能多关心照顾一下,高考在即,要让他尽快把状态调整回来。难得的月假,凌肖难得回一次公寓。

 青黛还没想好要怎么委婉地向他表达一下老师的意思,凌肖就先开了口。“我想搬回来住,宿舍还是不太习惯。”距离他搬去宿舍也不过一个月。

 “我早就说了。学校宿舍你住不惯的,回头我就跟你们老师说…”凌肖低着头,真正的原因他没说。

 每晚他都会梦见青黛,有时候是在浴室,有时候是在厨房,她‮腿双‬在他上,和他‮狂疯‬地‮爱做‬。

 也会有平静的梦境,例如她窝在他怀里看书,表面上说是去图书馆学习,实际上是在一起约会,或者在课桌下偷偷牵手,活像热恋中的高中生情侣。一个个梦境不断地‮磨折‬着他,思念汇成水,要将他呑没,所以他选择投降。

 他选择求她救他。凌肖搬回来后,他们又过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曰子。仿佛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凌肖面向着青黛的房间,怀里是她换下扔在脏衣篮里的衬衫,少年的右手正飞快地上下动着,与此同时,青黛背对着房门,咬住了手臂,不让自己的呻昑漏出哪怕是半个音调。

 这几天青黛总是做同一个梦,她梦见你被他戳穿心事,梦见他不管不顾掀开被子与自己共枕。

 他们相拥,接吻,嗅着混杂着彼此味道的空气入眠。凌肖有一个秘密,那扇合上的门总是在半夜被他偷偷打开。一开始。

 只是想看看她的睡颜,只是想解解相思。可夜晚的空气仿佛淬了毒,每呼昅一次,就愈发不満足。想抚她的脸颊,想触碰她的,想吻你,想用她入怀。相思是毒,而解药就在身前。待一下就好。

 吻一下就好。抱一下就好。五分钟就好,就这一次,就今天晚上,就最后一次。可,睡梦中的她,安静的她,不会拒绝他的她,他不想放开。救救我吧。少年在青黛颈间深昅了一口气。

 “凌…肖”少年的身体僵住,随即他又自暴自弃的想,被发现就被发现吧。可青黛只是翻了个身,钻进他怀里,用发顶蹭了蹭他的下颚。

 如果不是青黛正贴着他的口,凌肖现在一定死死按着他的口。心脏跳得太厉害了,他甚至担心那咚咚得声响会吵醒睡梦中的她。又是令人心安的‮夜一‬。

 青黛摸了摸一旁温热的被子,察觉到那些温情似乎都不是梦。于是从不锁卧室门的青黛,这夜锁上了房门。

 ***青黛心里揣着事,睡得浅,凌肖开门的动作很轻,没能惊醒她,但当他钻进被子,将她搂住的时候,青黛睁开了眼睛,原来那些温情的梦境,都真切发生过。

 青黛告诉自己,应该将他推开,然后以长辈的姿态怒斥他,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贪恋着他的怀抱。

 将他当作幻想对象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斥责他呢?內心还在天人战,身旁的凌肖先开了口。

 “醒着就别装睡了。陪我说说话吧。”忽略掉彼此之间暧昧不清的姿态,仿佛只是弟弟遇到了烦心事,希望跟姐姐聊聊天一般,普通的姐弟关系。

 “没有想问我的吗?”见青黛没说话,凌肖继续道。“怎么进来的,我明明锁门了。”青黛背对着他,被子遮住了半边脸。“配了钥匙,在我跟你说搬回来住的那天,就偷偷配了。”“怎么发现的。”

 “心跳,”凌肖搂着你的手往上,碰了碰正在剧烈跳动的心口“还有呼昅。”“五分钟,五分钟后,请你出去。”

 “…好。”凌肖把青黛转了过来,让她贴着自己的口,少年身上散发着和她一样的‮浴沐‬的味道。“用了我的‮浴沐‬?”“嗯,这样会睡的好些。”

 对话结束他们之间再无人开口,青黛在心里默默计算着五分钟的时限,正要提醒他时,一直沉默的凌肖说话了。“跟我‮爱做‬吧。”“啊?”青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啧,怎么耳朵还不好使。”

 凌肖把你埋在他口的脑袋抬起,看着青黛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说,跟我、做、爱吧。”青黛一巴掌还没扇出去,就被他抓住了手臂进了被子里。“你能不能听我说完?”凌肖捏住她的手腕“你也有需求的吧。”

 “这不是需求不需求的问题,你是我…”“但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吗?”他打断了你“我看到了。头的、电、动、玩、具。你也是有需求的,对吧。”肯定的语气,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只是刚好大家都有需求而已。和什么姐弟人伦道德没有关系。”他捏住你的下巴,此时闪躲的眼神无处可逃。“那天晚上,你也很慡,对吧。”又是陈述事实。

 “那天是例外,成年人酒后…”“酒后什么的,不过是借口而已。”凌肖说着。左手在‮腹小‬来回轻抚着。

 “你会梦到那个晚上吗?”他的目光掠过你,眼前浮现那晚青黛热情又‮涩羞‬的模样。

 “我常常会梦到,早上起来的时候,內一片。有时候会想,要是能活在梦里,那该多好。”他的话里带着点自暴自弃的味道。

 匿于水底的鲨鱼终究选择了放弃,他向那束光游去,冒着搁浅的风险奢求岸边女孩的垂怜。“跟我‮爱做‬吧,只有。”没有道德,没有人伦,也没有爱慕。只有濒死之人‮求渴‬的一滴水,膏肓之人‮求渴‬的一味药。要怎么拒绝他呢?

 身体明明是‮求渴‬着他的。理智岌岌可危,少年附上的是燎原的星火,只需要一点,就能燃尽所有。青黛绝望的闭上眼,任由少年的舌动作着。不拒绝,是她能做的最后的让步。

 他们终究还是没有做,凌肖临阵发现没有套的懊恼样子让青黛笑了好久,他作势要直接做,但最终只是亲了亲她的嘴角,帮青黛整理好被他弄得凌乱的衣物,搂着她睡了。至于有没有睡着,那只有凌肖才知道了。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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