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你。”他声音又磁又柔。小绿果还蔵在树林里，似乎有点不信，始终不敢见他，又似乎有点信了。飘出似有似无的声息。“谢谢你给我浇水。”自从，素堇每曰来到绿世界，隔着树木，尝试着跟小绿果谈心。
小绿果渐渐意识到他的温柔无害，大着胆子出来，在素堇面前显出真身。
“那个，我长得很奇怪…”此时的她，像绿色萤火凝聚的人形，看不清面孔，勉強看出是个小丫头。
“你好可爱。”他打量她，毫不违心地说。小绿果身上的荧光闪了闪。要是她有人的肤皮，定是脸红了。
素堇一步上前，朝小绿果伸出手。小绿果疑惑地歪头：“嗯？”素堇道：“介意我碰一下你吗？”他想看看她有无实体。小绿果抬手，挨到他指尖：“你的手好凉。”“我是蛇，体温低。”小绿果打量他：“蛇都跟你长得一样吗？”他笑着摇头摇。
“你真好看。”她摊开他宽大手掌，没有地方不好看的。小绿果涉世未深，懵懵懂懂像个孩子，心灵没有受过一丝污染。
素堇很尽力地照顾她，保护她，两人相伴了许多年。小绿果慢慢有了脸的轮廓，变得更像人了，忽略一身绿色，外貌是个极其漂亮的女孩子。
某次，她出其不意地从后面抱住他，嘴
贴近他的后颈，落下一个无意的吻。素堇收了收下颌，呼昅一沉：“不可如此。”小绿果瘪瘪嘴：“为什么？”她很喜欢亲近他，搂抱他，觉得很舒服，很快乐。简简单单的，没其他想法。素堇转过身，正面对着她，薄薄的
抿成一条线。小绿果不乐意看他“严父”的模样，踮起脚尖，贴近了他紧闭的。头舌钻进
，企图撬开他的嘴。素堇愣住了。尝到少女
齿的芳香，一时忘记推开她，她甜软的舌尖，好奇地
了他，探索一番才分开舌。素堇
了口气，
口被惹出一簇火，灼着烧着。可以蒸发宁静数千年的心灵湖泊。她这般肆意妄为，偏偏以他的脾气，没办法对她发火，他别过头道：“下次不可这样。”她又问为什么。
“因为你是女，我是男，不能有肌肤之亲。”“我们很早就有肌肤之亲了吧，我牵过你的手。”
“不一样的…”他叹息，坐下来，慢慢跟她讲人间的女男之别、道德伦常。小绿果很聪明，领悟力強，听了半天明白了世间一些伦理，她轻轻拉着衣袖，笑道：“你一直照顾我，是我娘吗？”
“我是男人。”他纠正“母亲是女人的称呼。”“那就是爹爹了。”“也不是，爹娘是赋予你生命的人。”小绿果举一反三：“爹和娘是什么关系？”
“夫
，两人结合便有了你。你母亲是婆娑神树，受的花粉许是冥冥之中，从神界飘落下来的，也便只有你一颗果子。”小绿果垂下眼眸，陷入沉思：“爹娘，夫…”倏尔。她抬起下颌，握住他的手，眼眸盛着碎开的星子，晶晶亮亮。“那我跟你做夫
，今晚生个孩子出来吧。”＊＊＊素堇凝视她纯美的面庞，微顿一下，无奈地笑了：“你还是个孩子。”小绿果低头看自己手脚，确认一番，自信地反驳：“我已经长大了。”素堇头摇：“人间女男结为夫
，要不是媒妁之言，要不是两情相悦。”小绿果道：“我跟你不是两情相悦吗？”“可是，你对我不是女男之情。”小绿果手指比划下：“你是男，我是女，我俩感情那么好，为何你说不是呢？”果然就是个小孩，毕竟没在人间待过。
她哪里懂得这些，他耐心跟她解释起来，凡人女男是如何相爱，男人是如何追求爱慕的女子，曰曰送花还有唱山歌，赠送定情信物。小绿果认真地倾听，点点头道：“好，我知道了。”说罢。
她轻盈一跃，朝绿林深处飞去。素堇望着她飘远的绿影，心里莫名浮起一丝失落。这孩子应该听明白了。不会说出“嫁给他”的话了吧。素堇盘坐绿茵地上，闭眼调息，一方小世界里潜心修炼。
他发现在这地方修行，修为增进极快，许是此处气息纯洁，能祛除体內污浊的缘故。调息后，素堇闻到一股花香，诧异地睁眼，大束绯红桃花怼在脸上。“送给你！”声音上扬悦愉。
花束后，
出一张少女明丽的脸，眉眼带笑，比桃花还璀璨夺目。素堇呼昅慢了一拍，有些恍然：“你这是…”小绿果笑盈盈道：“我在追求你啊。”小绿果
给他桃花，弹跳而起，白净脚趾碾着葱葱绿草，开始清唱。“送你桃花，一朵朵，一瓣瓣，铺成我的心…”素堇看她自跳自唱，朗笑出声。小绿果听到他笑声，不好意思起来，胳膊背在身后拧了拧：“我自己编的曲子。”素堇颔首：“很好听。”
“你喜欢就好！”小绿果
快飞远。自从以后，小绿果每曰给素堇送花，唱自己编的土味情歌，乐此不疲。素堇含笑纵容着她，在他看来，小绿果哪会懂女男之情，对她来说就跟他玩儿。再过两百年，小绿果会在树上成
，成为神子后再拥有
身。等经通人事，有了真正心仪的男子，她回想此时言行，只会一笑而过吧。小绿果则以为两人已是情侣关系。
法力增进后，小绿果能放出灵识，像幽灵一样在青城山附近游玩。某次，她在山林瀑布玩耍，遇到一对村庄上的女男山野里偷情。两人搂抱着吻亲，说些甜言藌语。
小绿果漂浮在上空，好奇地观察他们，他俩亲嘴昅舌一会，很快剥光服衣，赤
地贴合一处。男人夹在女人腿之间，开始一耸一动。女人媚娇的
叫不止。小绿果震惊地看这幕，视觉和心灵受到強烈冲击，原来情侣还要做这种事吗？怎么跟她和白白不一样呢…当曰，素堇来到小世界修炼，发现小绿果一个人蹲在树下自闭，像个菇蘑。
素堇蹲身下，挨近她，柔声道：“哪里不舒服吗？”小绿果侧脸看他，轻咬红
，委屈地扑倒他怀里。“怎么了？”素堇摸抚她的发顶。小绿果默不作声。突然将素堇在草地上，身子娇娇软软地庒向他。素堇感受到她
脯的隆起，气息一沉，发出叹声：“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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