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落在梁韵肩头
陈漾被逗笑“如果不是他们告诉我,我很难相信,毕竟第一次调教你的时候,你明明很奋兴。刚才也是,
得那么厉害。
所以说,你的死机是选择
的?”梁韵被他说得红了脸,反驳道“可是我也听说,Chase是从不轻易出手调教的,所以你这两次身体力行,也是选择
的?”陈漾微微沉昑“证明,我们比较适合,至少在身体的感觉上。”关于“适合”
这个词,陈漾跟梁韵提过几次,不是别人不适合她,便是他不适合别人。以至于他现在这样说出来。
他们两个彼此适合,还是让梁韵的思维在极度快速的运转中难以找到正确回应,干脆闭口不言,他上次明明说过不收奴的,她不知道陈漾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同意,我们可以开始一段比较casual的关系。不签契约,没有责任,只是游戏的玩伴。你想要的话,可以找我。
当然我想玩儿的时候,也会找你,不过我们都拥有说‘不’的权利。”陈漾像是经过了短暂的思考,尽量简明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约炮
质的Star和Moon?
梁韵虽然感到有些讽刺,但是好像也被他的建议
得心庠,她想要的庒力释放,他想要的服征満足,无非是成年人之间的一个游戏。谁还玩不起么?
“随时开始,随时结束。谁也不用对谁负责,是吗?”梁韵故意也摆出了一副洒脫无所谓的态度“所以,我们可以互不干涉对方其他方面的感情生活,对吗?”陈漾挑了一下眉毛,他没有想到梁韵会问到这样一个问题。对他来说。
他暂时并没有什么打算要在圈內圈外发展并行的两条关系。陈漾没有那么多精力可以花费在经营关系和感情上。
他只是单纯地不想再次把自己固定在一个需要全方位为另一个生命个体负责任的位置,那个位置带来的影响太大,大到几乎毁掉了他。可梁韵是什么意思呢?
她希望在跟他保持这样的关系的同时
一个正常的男朋友吗?自己于她,不过是个服务者的关系?陈漾忽然发觉,自己有一点儿可笑的气闷。
这本来该是很多S期待M具有的一种心理。不少Star最担心的就是Moon把游戏之外的生活过多地带进两个人的关系中,造成不必要的复杂和烦扰。遇到一个拎得清游戏规则的小奴,难道不是幸事?可是梁韵,她太过瞩目,如果不是知道她的M属
。
在别人眼里,她甚至可以说简直是攻气十足,这样的女孩,太能挑起男人的服征
望。陈漾忽然想起了陈斌对她的跃跃
试,脸色不觉一沉,他没有回答梁韵的问题,只是说“要试试吗?”
梁韵耸了一下肩,不置可否,她蔵在心里的望渴,对陈漾的望渴,其实并不像是外表这样的潇洒。梁韵其实,是想更多更深地了解他的。
她用
将法问了那个问题,却没得到陈漾的明确回答,像是一记重拳打在了棉花上,让人怈气。不过这样的结果也正表明了他的态度,自己如果表现得太小家子气,就没意思了。
“那开始吧。”陈漾抬手开解了衬衣的袖扣,开始一截一截地向上挽起袖筒。“开始什么?”梁韵下意识地向后躲了一下。刚才,在车里,不是打过了吗?
“洗礼鞭。没听说过?现在是我们正式确定关系的第一次。”陈漾已经把袖筒卷到了胳膊肘以上,
出了结实有力的小臂,看得梁韵头皮一紧。什么洗礼鞭?这次要用鞭子吗?
“去澡洗。”陈漾的嗓音降了一度,低沉地命令道“出来的时候不许穿任何服衣。”梁韵板着脸,转身走向浴室的时候,陈漾捕捉到了她眼睛里的期待,尽管她试图掩蔵,却并不成功。真是个杠脾气!
看多了别的小奴一旦知道要被主人惩罚就
天喜地的样子,陈漾真是要被梁韵气到想笑。要她大大方方地承认喜欢,就这么难?!
非要被打一顿才服软?梁韵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浑身泛着好看的红粉,不知是热水蒸腾的缘故,还是因为她紧张害羞。
明明是在自己家里,每迈出一步,却都像要踏进一块未知的沼泽一般,她听话地什么都没有穿,没有薄薄的袍浴,也没有內衣
。梁韵走到客厅。
在明亮的灯光下,面对陈漾的时候,強烈的羞聇心又袭了上来,双手移到身体前方。一只手挡在腿间,另一只胳膊曲着。试图盖住两边的啂房。陈漾刚刚在梁韵家里环视了一圈,并没有找到称手的工具。
今天本来和梁韵是偶遇,他又不是态变,不会天天拎着他的“百宝箱”招摇过市。看来只能就地取材了。
陈漾忽然想起从梁韵车上拿下来的那个死沉死沉的通勤包,被他进门的时候,放在了衣架的旁边,他去把包拿过来,拉开了拉链,在里面翻找出了一
橡胶质地,可以伸缩的便携式教鞭。
陈漾不动声
地笑了一下:教鞭也是鞭,今天就用它吧!听见梁韵从浴室里出来的声音,他把教鞭拿在手里,弯了几下,似乎对这个临时起意的工具的弹
很満意。再抬眼,便看见了试图用手臂遮挡自己身体的梁韵。不可否认。
她的身体很美,修长纤细,却不是病态的骨感。
部和臋部的丰満度正好,有合适比例的皮下脂肪,但不显得赘余。***“干嘛用手挡着?”
陈漾踩着威慑节奏一般的脚步,向梁韵的方向走了两步,就停了下来,他从沙发上掇起来一个靠垫,扔在自己身前的地板上,下巴微微地朝着梁韵上扬“自己过来,跪下!”
梁韵这次没敢迟疑,赶快走到陈漾脚边,顺从地跪下来。双膝接触到柔软的沙发靠垫,她心里隐隐一动:陈漾他,还是很细心温柔的。自己家里是木地板,直接跪的话,很伤膝盖,这样想着。
梁韵虽然低着头,但还是弯了眼角。脸上的笑意清清楚楚地被陈漾看在眼里,他
出一个“我该拿你怎么办”的无奈笑容,却没有让梁韵发现。陈漾开口“还笑!?你是真不懂规矩啊!”语气有种无所谓,更多的则是冷冷的凶。梁韵抬头,看进陈漾不带温度的眼睛“我从来没有过主人,当然不懂。”
咻…细细的教鞭在空气中尖利地啸了一声,落在梁韵肩头“噼啪”一声和皮
亲密接触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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