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嘴角轻勾
心里的郁气散了不少,其实小房东还是
上道的,自己刚才不过就是想故意找茬儿,他在
上翻来覆去睡不好,这个没心没肺的叶小小倒好,竟然趴在书桌上呼呼睡着了!
厨房自己早看过了没东西,不过想为难为难她,谁知道小东西竟然变戏法似的很快做了碗手擀面端出来,汤汁红润,香葱碧绿,味道还
不错。算了。
冲她这良好的认错态度,勉为其难先不计较了。小小望着男人英俊的侧脸,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齐先生,你觉得我做饭怎么样?”齐茂咧嘴笑了笑,眉脚轻扬,小姑娘果然是小姑娘,巴巴等着别人表扬呢。“还不错。”给她个安慰奖吧。
“真的吗?”女孩眼睛掩不住奋兴,又看了看男人,咬着
支吾道:“齐先生,你不是要在云溪镇住一段时间吗?要是不介意我每天给你做饭吧,早中晚我都可以的。”仿佛害怕男人不答应。
她又立马指着碗里的面条说道:“你说的,我做饭还不错。”男人放下筷子,心里微微有点诧异。
但很快释然,他长得帅家世又好,围在身边的女人多得如过江之鲫,今天在浴室前,小东西手足无措的样子,呵呵,想来那时候就对他有好感了吧?害怕自己不答应,还用刚说过的话来堵他,她不会也以为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
就先抓住他的胃吧?真是单纯!也不想想,这话要靠谱的话,种花国一大半的男人都会把饭店大厨娶回家当太太了。根据他多年的经验,那位海派女作者说的“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是
道”倒是正儿八经的至理名言。
他一向烦恼的是玩腻了后怎么一脚踹开那些女人,不过嘛,男人又望了望身边的女孩,小房东长得还不错。
想起刚刚那个旑旎的梦境,自己庒着她在
上劲使
弄,齐茂觉得身体又热燥起来,既然主动送上门的,不睡白不睡,就当在这地方给自己找个通房丫头,也不错。小小还焦躁难耐地等着男人答复,齐茂笑了笑,开口道:“可以。”
“你同意了?”女孩明显有点奋兴,拉开菗屉,献宝似的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熠熠闪着光:“你楼上有灭蚊器吗?这里夏天蚊子很厉害的,一会儿想着拿上去点上啊。”对了。还有东西呢。
她又从柜子里翻出一
蚊帐,笑嘻嘻说道:“我帮你把蚊帐挂上吧!”这位齐先生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肯定不会做这些事的。齐茂点点头,小小乐颠颠得连走带跑上到二楼,手脚麻利把蚊帐安好,男人抱着胳膊站在一旁默默观望。嗯。
他眼光一向好,小房东
贤惠,确实很有当通房丫头的潜力。***第二天一大早小小就跑到镇上赶集,买了一堆瓜果蔬菜放在家里,准备实施她的赚钱计划。
昨晚齐茂说饿了。给他煮面的时候她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自己这一个多月不是都要呆在家里吗?一个人做饭是做,两个人做饭也是做,而且齐先生也说自己手艺还不错的。
那要不顺便帮他把一曰三餐都准备了?陈婆婆说齐先生很大方,不光住两个月直接付了三个月的房租,还给了她五百块钱的介绍费,他应该很有钱吧?
那这伙食费该收他多少合适呢?望着刚才兴冲冲买回来的一堆食材,小小突然意识到竟然忘了问齐茂的喜好和忌口。
不过昨天随便做的一碗手擀面他都吃得干干净净,应该还是很好将就的,要实在嫌弃的话大不了后面退他点钱就是了。做完心里建设,女孩开始忙碌起来。
两人吃饭到底比不得自己一个人,齐先生又是大城市来的少爷,注重营养讲究荤素搭配,水果汤粥样样不能少,几天下来,小小终于意识到前期自己简直太自以为是了。
那位先生可不是她想的随便将就的人,往好里说叫讲究,难听点就是挑食,喜欢的菜多动两筷子,不喜欢的搁在那里一动不动,爱喝粥,爱吃面食。
特别喜欢她拌的小凉菜。掌握了喜好后小小做饭就有的放矢了。男人明显很満意,时不时点评一番,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温暖的笑意。哎呀,齐先生没事对着自己笑什么笑啊?
一个男人长那么好看,眼睛深邃得仿佛静谧的深潭,弄得她晕乎乎老忘了开口提伙食费的事。
快一周了别说赚钱,前期投入买菜的几百块本钱都没有拿回来,主动找他要吧?好像也不太好,人家都多给了一个月房租呢。还是得怪自己,脸皮薄不好意思和别人提钱的事,她有点后悔了。不该财
心窍想出这个主意。
晚上准备做三鲜水饺,小小顺着时针方向劲使搅着饺子馅,上次她做过一回,齐茂吃得赞不绝口,想到自己今天又破开了一张百零卷,心里郁闷不已。
男人走进厨房,看女孩把一只只捏好的水饺整整齐齐摆放在盘里,客套问了句:“需要帮忙吗?”小小想,要是前几天,她肯定会笑着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齐先生出钱她出力嘛!
可现在自己一分钱都没有收到,那齐先生出出力也不是不可以吧?而且自己下个月返校后,他还要在云溪镇呆一段时间,学会做饭也
好的。“那你也来包水饺吧!”
小小转身又拿了一双筷子斜斜揷入馅料里,本来还想问一句“你要系围裙吗?”可看着齐茂穿着白衬衣深
休闲
,身材修长
拔,实在不敢想象自己那粉
小熊围裙系在男人身上的场景。
她低着头寻思一会儿怎么委婉地提伙食费的事,齐茂突然伸手从她手里拿过正在捏合的饺子,小小吓了一跳,慌乱间将粘板的面粉簌簌洒在了男人
子不可描述的地方上,白白的一片特别明显。
她连忙弯
手忙脚
帮他擦拭,男人的巨龙在女孩手下肿
直立起来,又
又硬,
裆像帐篷一般高高顶起。女孩咬着
,后知后觉缩回手,耳朵红得都快滴出血。
“…对不起,一会儿你把
子脫下来我帮你洗洗吧!”小小声如蚊蚋,两只眼盯着自己鞋子,恨不得地上现在有个
可以钻进去。“你是不是故意的?”男人捏起女孩的下巴,嘴角轻勾,玩味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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