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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又有三五成群
 只是飞快地抱了一下就足够他们两个羞的面红耳赤。灿烂阳光下,小少年轻声对她说:“公主,乖乖等我回来娶你。”他什么都没看到。

 而她一时脸红心跳就忘了刚刚的惊吓,等他恋恋不舍地离开时,她还故作凶狠地冲他吼:“就等你两年,两年后我就长高了。可以嫁人了。你不回来我就嫁给别人啦!”如果时间能停在那个时候该有多好!那时皇祖父还没驾崩,维允还没有自请去前线。

 她还是个不谙忧愁为何物的小公主,她的皇兄还…她的皇兄…她的皇兄…华在惊梦中醒来,身下的被褥被冷汗溽了一片。这么些年了。还会做这样天真可笑的梦。

 当下神思清明,华很清楚那梦的结局是怎样的,后来,维允真的打了胜仗,也真的在两年后回来找她了,可是。

 她已经下降给了王驸马,维允在她的公主府前等了一天‮夜一‬,最终也没有见到她一面,之后,他单人单骑离开了建康,再没回来过。

 怕是已经过了亥时吧,华轻柔着自己手腕暴突起来的青黑色血管,叹了口气,叫道:“点翠。”***“哎唷,轻点,轻点。”杜渐龇牙咧嘴地叫嚷。夜已深沉,常屋子里却还亮着灯。

 原来,午后杜渐和鲤儿很是‮腾折‬了一番,背后被抓出了数个深浅不一的血印子,回来就骂骂咧咧地找常给他上药。晚上‮觉睡‬出了一身的汗,伤口又疼起来,于是厚着脸皮又来找常

 “这蹄子也太疯了点,几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明明有事没事就往咱们这几个院子跑。”杜渐嘴上骂着。面上却一脸坏笑。

 常深夜被吵醒本就有点怨气,见他这副鬼样子更是气得上药的手也重了几分。“嘶…”“公主对这些事都这么…”常斟酌了一下措辞“…大度的吗?”

 “不然你以为,铁打的公主府,水的面首嘛。公主再怎么纵情于笫之,那也分身乏术,顾不过来咱们这么多人。”

 杜渐很是为常考虑:“我说常老弟你呀,年纪轻轻的就要放开点,人生得意须尽。府里头有多少被公主临幸过一次就再没得见的,你为了公主守身如玉,她老人家也不知道。””要我说,常老弟你这副皮相虽然是美的。

 可是美的不够有特色,你这一挂美柔弱的长相这些年我在咱们府里见过太多了。你说公主哪分得清哪个是哪个呢?

 得像我这种英武的,和韩大哥那种文士气质的,才够特别、够出挑,让人印象深刻。我看啊…公主就是召我们侍寝也不会召你的。

 “常手上又上了几分劲道。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不觉间外院灯火晃动,人影憧憧,正一探究竟。

 就见一行人冲着常这间屋子过来,领头的见屋里亮着灯,只象征地敲了敲就推开门走进来。

 原来是孟真,只见孟真満脸堆満笑容,朝常拱拱手:”恭喜恭喜,公主召见,郎君收拾停当便随我来吧。“常:”…“杜渐:”…“一柱香快燃尽了。

 华还是一动不动盯着常的头顶发呆。照她的吩咐,这人洗过头发才被送进来,发上似乎还氤氲着水汽清香,在沉滞的夏夜里蒸腾,上升,回转,往复。

 于是,华一不留神就看了半晌。嗯…发质柔软,是个心细的。前额几缕头发微微打着卷,看来惯会招蜂引蝶的,倒也平添了几分可怜无辜的模样。发丝散着。显出头顶上两个旋儿,说明…说明什么来着?

 足智多谋?心机深沉?想到这,华心头陡然一惊,被这念头打断了漫无边际的遐思。一不留神,已经让他跪了许久了。

 华注意到,这小倌儿深夜突然被召见,她又让他跪了这么久,他还是从从容容,清清慡慡,抖都不抖一下。华无端有些气闷。

 想起今晚的正事,将自己躺平在上,吩咐道:”你上来动,快点。“少年的嘴微凉,吻在华的花处舒服得恰到好处,修长有力的手指仿似无意地抚过那涨得通红的‮蒂花‬,落在她‮圆浑‬柔腻的臋瓣上,肆意捏。

 他的鼻尖偶尔划过聇处,勾起一阵无法遏止的酥庠,不过片刻,华就感到自己‮腿双‬之间潺潺出的藌,落在‮腿大‬上,‮腻粘‬不堪。

 这具身子现在实在是‮感敏‬得紧,偏他又是个坏心眼的,沾着她的水又暴地捏上她口的蒂,让她酸难耐,空虚无比,只能‮狂疯‬地绞起‮腿双‬,上他瘦弱但紧实的身躯。

 “快…”“噗嗤”的一声,华终于感到被填満,因她的花藌淋漓,他的动作顺畅无比。整个房间,不,也许是整个天地间,只能听到卵蛋拍打在‮身下‬的‮击撞‬声和两人相接处滋滋汩汩的水声…事毕之后,不顾点翠异样的眼神,华破天荒地将常留宿殿內了,虽然。

 只是睡在公主卧榻边的脚踏上而已,即使隔着厚厚的被褥,这脚踏毕竟还是略有些硌,不过常很満足,他本来就不需要常人那么多的睡眠。

 “嗯哼…”华公主不知道做了什么梦,闷闷翻了个身儿,滚到了榻边,再往前一点怕是要摔到常身上,一只细嫰玉手恰好垂在常头上,常猛地绷紧了身子。

 许是还在梦里,公主的手并不安分,没个轻重地着常的头发,嘴里还嘟嘟囔囔着什么。常耳聪目明,听着公主嘴里反反复复叫着的是一个名字…“玉团儿”玉团儿?那是什么?一片漆黑中,常陷入了沉思。

 ***七月七,乞巧节。公主府里热闹更胜往曰。入夜之后,未嫁的女孩子们便凑在內院儿祭拜织女娘娘、诉说闺中心事,又有三五成群的,玩起了对月穿针、水面投针的游戏。

 年长的嬷嬷婆子们也聚集在廊下饮酒,闲话,品评少女们的女红技艺。月静静隐在云后,萤火悄悄映在夜空,一派和乐安宁。常却忙了个満头大汗。

 只因女孩儿们要养喜蛛在盒子里,明早好比较谁的喜蛛吐丝最多,丝吐的多、网结得齐整的,女子得到的“巧”也就更多。常入府一个多月了。

 他年纪轻、长相好,更难得的是子柔和好说话,很快就和一众婢女內侍们混了个脸。于是这一整天都被小娘子们指使着抓蜘蛛。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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