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又问了一句
在经历过那件事之后,冉静看到了人
恶,却没想到五年之后,厄运会再一次落在自己身上。
“你知道吗在这个社会,弱者挥舞的刀只砍向更弱的人,男人的刀不砍男人只砍女人。别看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我感觉现在女人的地位还没我小时候高。”
被冉静讲的故事勾起了过往的回忆,丁晓琳开了支啤酒,倒了一半给冉静,接着说“我这辈子最讨厌一句话。【你负责挣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放他娘的狗庇!
娘老今年三十多了。从小听人说妇女能顶半边天,现在倒好,女人全活成摆设了。”…距离原本的话题偏移了超过十万八千里,冉静看着丁晓琳慷慨
昂的吐槽,想说些什么,又怕触到对方眉头,小心翼翼探测底线。
“晓琳姐,你是不是女权主义者啊?”冉静其实有点怕和丁晓琳聊这类两
之间的话题,相处了两个多月,她很清楚丁晓琳和自己完全是两种性格的人,在冉静的生活里,丈夫和女儿她是全部的重心,家庭的温暖能充足地慰抚她的灵魂。
丁晓琳的人生原则是自己慡是最重要的,爱情婚姻和家庭有就有,没有娘老一个人也能凑活儿过,在咋咋地吧。
“这不是女权不女权,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男人在外头有人了。人家都劝你为了孩子凑活儿过吧,天底下哪个男人不偷腥。轮到女人在外头找人了。离婚!
必须离,离之前还可能被打死。”一支酒倒两杯,一杯喝不了几口就见了底,丁晓琳看冉静杯子里的酒一口都没喝,直接拿过来往嘴里灌。
“你这可不行,占着茅坑不拉屎。”一口闷,喝完打了个
嗝“嗝…舒服!”“可是,女人都已经结婚了没就不应该在外头有人啊…这本来就不对。”
丁晓琳的眼神让冉静的话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那句直接变成蚊子声。冉静心想,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认输,保命要紧。“呵!我告诉你,真要是
情来了什么也挡不住,道德、家庭、结婚证,统统算个庇!
整天和一个人睡菩萨都会腻,何况咱们这些凡人。我懒得跟你讲,年纪小没见识过情爱的好处,等你大了就知道了。”冉静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她孩子都五岁了还当她刚毕业。
“行啦丁菩萨,喝够了收拾收拾,等下有客人来了。我下午要出去一趟,你一个人在店里忙得过来吗?”玩笑归玩笑,笑过之后还得面对狗屎一样的生活。店酒离她们
茶店开车要半个小时,对方的时间定在三点,冉静提前一点过去探探情况。
“我说忙不过来你就能不出去了?”丁晓琳白了冉静一眼,冉静老老实实说“不能。”不是她成心想抬杠,是真不行。“滚吧滚吧,看着就来气。”丁晓琳摆摆手,收拾干净桌上的快餐盒扔进垃圾桶。
***去店酒的路上冉静一直在想,这种事为什么会落在她身上,直到计程车到了目的地,她也没想明白。
店酒的门是自动旋转的,大厅装修的很气派,富丽堂皇,冉静刚进去就有工作人员上前来招待她。“姐小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受过专业训练的礼仪姐小,一颦一笑都恰到好处。
就连脸上微笑的弧度都对着镜子演练了无数遍。要是在以往,冉静可能还会花点时间来欣赏一番,现在她实在没那个心情,只想快点去到那个对她来讲如同噩梦一般的房间。“2301房在哪里?”
“您是已经预订了房间是吗,请到这边理办入住手续。”工作人员把冉静带到了前台,核对订房信息要出示身份证,冉静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递给了前台姐小。人都来了。再惨还能有多惨。
核对信息后前台把房卡给了冉静,冉静这才知道对方是用她的身份信息预定的房间,联系方式也留的是她的机手号码。对冉静而言敌人是一团
雾,而她对这团雾一无所知。
嘉烨店酒二十三楼,整个楼层都是VIP套房,进门的右手边是半开放式的透明卫生间,玻璃下半节是磨砂上半截是透明,没有半点隐私可言。
浴室很大,洗手台和淋浴间中间隔了一道两公分厚的台阶,最里面是一个长方形的大浴缸。浴室里有一块很大的镜子,连接着洗手台到淋浴之间,乍一看有些怪异,像是刻意设计过的。冉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无表情。
她今天穿了一条黑色的针织连衣裙,贴身的收
设计,让这具身体该细的地方无比纤细,该丰満的地方又格外丰満。冉静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里。
她身上能有什么是对方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的?答案一目了然。冉静站在镜子对面脫掉了身上的连衣裙,接着是內衣,到最后仅剩的那条內
也被褪了下来。
因为是顺产,生的早年纪小,恢复的也快,所以冉静肚子上依然一片平坦,没有那条恼人厌的疤。
镜子里女人的身体很鲜活,二十三岁妇少,生育没有折损她半点魅力,反而愈发催
了果实生长。
透的藌桃散发着浓郁
人的果香,一口咬下去,汁水在口腔里迸溅,鲜嫰无比。距离三点还有二十分钟,冉静得先洗个澡,淋浴的热水打在光
的肤皮上烫得她生疼。店酒里的淋浴头用的是智能温控,她不会调水温,只能生生忍着这股烫意席卷她全身。弱者没有选择的资格。
洗完澡出来,冉静直接穿着店酒的袍浴,她把自己的服衣折好放在房间外的沙发上,她叠的很仔细,边边角角都照顾到,服衣的每一寸褶皱都被她用手抚平,那副细心呵护的样子,仿佛手里拿着的不是服衣而是她仅有的尊严,等待是一个漫长又痛苦的过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冉静无聊到在属羊。数到第一百二十只羊的时候房间门响了。
她在的这个房间是个套房,进门右手是浴室,直走进去是一个大客厅,客厅的右手边才是房间。
冉坐静在房间的地毯上,听到了一丝微弱的开门声。冉静犹豫不决,她想走出的看看,是不是有人进来了,但又有点怕,怕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怎么不在外面坐?”他来了。
冉静看着他朝自己走来,像多年没见的好友一样和她打了个招呼,她没说话,站在原地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对方。
男人身上穿着正装,西装外套是敞开的,里头穿着一件白衬衫,脖子上的领带似乎扣得有点紧,他不耐烦地扯开了。坦白讲,男人长得并不难看。
即便是按现在的标准来讲,也算得上仪表堂堂,但真正昅引冉静的是男人身上的气质,那是一种成
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
他看起来应该常年身居高位,居高临下的时候俯视人的那种姿态,他做得轻车
路。似乎刚处理完什么难事,男人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疲惫。问出的话没得到该有的回应,男人也没生气,看着身穿袍浴的冉静,又问了一句“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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