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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只要不顺意
 那些孩子,大的有十一二了吧,小的只有三四岁,当时孩儿你八岁,虽然长得没有大皇女有气势,也没有六皇女娇美,但是也是粉团团一个,大家都喜欢和你玩的。

 可是这些孩子不是都在一起玩,围着大皇女有一堆,围着太女有一堆,围着六皇女也有一堆。这些孩子壁垒分明,玩了一天也从不换孩子堆。唯有我的孩儿厉害,在大皇女那里跟几个孩子玩的好,他们的游戏玩腻了。

 你又跑到太女那里,然后又跑到六皇女那里。我还奇怪,偷偷跟着你去看,原来在大皇女那里的都是大孩子,上了学的爱掉书袋,你先夸人家懂得好多,然后又要人家教你,人家很快把你教会了。你又夸人家真厉害,教的真好。

 可是我知道,那首诗你在家时早就倒背如了。”我去,这种剧情安在八岁孩子身上真的大丈夫?

 这样脑子的八岁孩子长大了变成小脑肖白,谁会信?清贵君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说:“当时为父还想,这孩子真是‮夜一‬就长大了啊。

 可是等你跑到跟着太女的那堆孩子里时,闹得比谁都,爬墙,跳马,拽个柳枝做剑,跟那堆男孩子打到了一处。

 最后还把一个比你大一岁整整高一头的男孩子菗得哇哇大哭,可是你身上的伤也不少,却一点都没哭,还笑话人家男孩子是软蛋。”这啥意思?文武通吃啊…肖白庒力山大啊。”等你灰头土脸地从太女那帮野孩子那里出来。

 我以为你会直接去六皇女那里,没想到你早知道我在跟着你,走过来就说要换‮服衣‬整理仪容。

 我领着你换了‮服衣‬梳了漂亮的发式,你又走去六皇女那里去玩。六皇女那里都是嫡女嫡子,平时家教甚严,一个个端坐在那跟个小大人似的。你过去跟他们一堆儿坐了,在大人面前也乖。

 可是大人一看不到你,你就冲他们逗乐,一会把白色的佛指糕放在嘴上当胡子,演老爷爷腿脚不好差点摔跤。

 一会又把山楂糕沾在嘴上,学美人上妆。孩儿演得真是惟妙惟肖,把那些本来像木头人一样的小大人们都逗得哈哈大笑。”

 这又做嘛呀?难道还要我喜剧专啊?这个五皇女简介里说不是只会吃喝玩乐吗,怎么听起来有那么点左右逢源的意思?

 “大孩子在一起玩,太小的只能让仆人紧跟着。当时晏家最小的一个儿子只有三岁,不知怎么就黏上你了。无论你是去哪里玩,他都拽着你的衣角跟你跑。

 也不知你跟谁学的那么会照顾人,你玩危险的游戏就把他放在最‮全安‬的地方,你玩‮全安‬的,就把他放旁边给他好吃好玩的哄他,甚至你玩一会,还记得回来给他擦擦过河的鼻涕。”

 “可是临近晚上时,大家都准备去看花灯和放烟花,皇上让我过去安排,就这么一会功夫就出了大事。

 晏家的小儿子不知怎么从假山上失足落下摔死了,而你掉进了假山附近的湖里差点淹死。亏得那时大皇女正好从湖边经过,游水将你救了上来。我赶到时看见大皇女抱着你着泪哭得很是伤心,一下子还以为你淹死了。

 剧痛攻心,晕了过去。醒来才知你被救了,只是着了凉,高烧不退昏不醒,等你烧退了醒来后,却再也记不起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事因为就你一个当事人还失了忆,再说晏家的那个虽也是嫡子,却是她家第三房正夫生的最小的儿子,她家的儿子众多,也不甚重视这个孩子,此事便也就不了了之了。”卧槽,凶杀案都出来了。

 刚刚还是儿童剧,怎么一眨眼就变成悬疑刑侦剧了?所以,他讲这两个故事到底要说什么啊…肖白很挫败的想,只怪自己小脑,大概剧情中真正的五皇女,能听懂清贵君的言外之意吧。

 “所以自从出了这两件事后,我一直将你小心翼翼地养在身边,你出去跑我也都派好几个人跟着,好在你出去只找些丑角优伶玩,从不招惹什么世家大族,这几年倒也过得安稳。

 可是这不来月情我替你担心,这来了月情,我更担心了。以后出宮建府自立,你就是个好大的靶子,为父实在放心不下啊!”我怎么又成靶子啦,你倒是告诉我啊!哑爹爹!

 清贵君大概是看到肖白一脸茫然的表情,感觉十分心累,也不想再多说,疲累地摆了摆手说:“你回去自己好好想想为父说的话吧!

 还有那苏离苏别确实是我挑给你的人,不过他们对你还是很忠心的,向我报告情况的是别人。至于苏离为什么是现在这样子,你该回去自己想想。”

 还想什么,我的咕咕脑袋快要爆掉了。肖白着一张用脑过度的苍白脸回了自己的窝,在屋里发了会呆,又吃了几颗核桃也于事无补后。

 她忽然想到自己的脑容量不够,可以求助外援啊。想想自己手里的两张牌,一开始明明以为是系统大赠送的两个最初级的R卡,可是现在看两人那黑成一片的菜单,多到令人发指的金色问号,搞不好这两张牌,让她不知怎么活成超级隐蔵SSR卡了!

 SSR肯定是高体高智,咕咕白打算不跟自己较劲了。学霸在身边,不用求老天。要想用学霸,还得喂点饭。

 肖白便吩咐小厨房备了一小桌酒菜,将两张SSR卡大神都请上了桌。酒足饭后,肖白正待说出自己的问题,却看见两人动作一致地将杯盘一推站了起来,便向里屋走去。

 肖白诧异地问他们这是做什么去?他们比肖白还茫然:“既然皇女大人请我们两人一起聚餐,不是要我们晚上一起伺候您的意思吗?”

 一句话问得肖白差点将脑袋砸饭桌上,我特么一个都強对付,你们还想双开,你们敢开,我就敢死机给你们看!肖白抹了一把脸,指指他们刚才的座位,有气无力地说:“回来坐,我要说的是别的事。”

 ***肖白将清贵君跟她讲的两个小时候的往事复述了一遍,然后直白地问他们,清贵君到底是什么意思。

 “呵呵,”阿刃一手支着脸颊,一手懒散地摇晃着手里的酒杯,没有笑意地牵了一下嘴角“这是尊贵的父上大人在警告我们呢:‘我这个女儿啊。

 就是她再细心呵护的东西,只要不顺她的意,她也会毫不留情地铲除的,她如果铲除不了。我也会帮她清除的。’阿刃一仰头将杯中酒一口饮尽,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第二个故事告诉我们:‘我这女儿八岁就可以随便招蜂惹蝶了。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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