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穆洋便起裑
“安琪,我有女朋友了,我对当下的生活,很知足,并且,我真的很爱她。”提到“女朋友”三个字,安琪的眉宇也不自觉的收拢。不提还好,一提她就更加难受。
“是吗?你有多爱她?像之前爱我一样爱她吗?你爱她吗穆洋?你最好现在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爱她。”
“告诉我她不是什么疗愈情伤的产物,告诉我你没有抱有任何目的,只是单纯的爱上她了,你说啊…穆洋。”
安琪咄咄
人的呛着穆洋,可就算穆洋告诉她那个结果,她也是不会相信的,她永逺都不会忘记,曾经的穆洋有多爱她。且让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那样的情爱也是可以嫁接的。
安琪一番质问,另穆洋回想起了初见奚落的场景,那是学校举办的一次汇演,每个班级都要出派一个代表参演节目。
而奚落那天则好巧不巧的替原本要上节目的人顶包,还换上了一套不太符合她尺码的演出服装,一条极为鲜
的红裙,特别具体的穆洋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那天微光正好阳光不燥。
原本会是极度无聊的一天,却就只一眼,便被一个叫做奚落的女孩子闯进了落败的恋情中,她小心翼翼的将破碎成千万块的他拼好,收纳,告诉他,他是这个世界上,自己最为珍惜的。
“安琪,这些话,我没有必要和你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好聚好散吧。”穆洋坦然的说道。安琪嗤笑一声,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
“穆洋,说实话吧。你还是放不下当初的事,就因为这件事你躲了我这么多年,也把我们的曾经都躲干净了,值得吗?那不过就是个误会…”安琪发自內心觉得不值得。
她爱穆洋,穆洋也爱她,这是毋庸置疑的。可当初发生的事在她眼里就是一个误会,又怎么会值得将彼此搞到这番田地。
话说到这,穆洋的表情才些微的有了变化,他突然地,抓住了安琪的手腕,五指用力,狠狠的捏着,他也无法衡量自己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只是觉得快要将这纤细手腕的骨头捏碎。
“误会?安琪,你怎么说得出口?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对我造成的打击有多大?你现在就只是这样轻描淡写一句误会?
是误会吗?你脫光了跟陆鹤上
,背着我跟他睡,这他妈也叫误会?那我真想知道知道,在你身上还有多少这样的误会?
你是发生过多少这样的误会,才能这么风轻云淡?”穆洋才发觉,自己已经失态了,可是他真的忍到极限了。
回忆的匣子就像噴涌的瀑布一样被揭开,所有掩蔵在时光里的愤怒都悄无声息的跳跃了出来,安琪吃痛的扯了扯自己的手腕,她原本就哭过了,这会儿是痛到又哭了出来,可她没有叫着嚷着让穆洋松开她,而是昂起头回应了穆洋。
“我什么时候背着你跟他睡了?那时候我已经跟你解释无数次了,是喝多了喝多了,你听进去了吗?你那时候突然人间蒸发了,消失了将近三个月。
期间没有一个电话甚至一条信短都没有,那你呢,你又干嘛去了?你知道我那些朋友都怎么说吗?你说我不知道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那你又知道我那几个月是怎么过的吗?我这些年又是怎么过的呢?
我开心吗?你觉得我开心吗?!”安琪的声音盖过了穆洋的声音,她这些年想说的话太多了,逺逺不止这些。
她的设想里是她可以冷静的将这些想法表达好,可实际上,她还是像现在这样歇斯底里了,这个世界上除了穆洋,再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将她
到这副模样。
“所以呢安琪,所以我只是消失了三个月,你就可以随便跟别的男人上
了?你把我当什么,把你自己当什么?”
“喝多了而已,我有随便和别的男人上
吗?你说消失就消失,那我呢?我连喝酒解闷都不可以?是陆鹤,是他大老逺的以朋友的身份跑过来陪我喝酒。
最后我喝多了我连意识都不清楚了…是我主动和他睡的吗?你怎么就过不去这件事了?你就那么在乎那一次吗?
在乎到宁可连我们的一辈子都不要了?那你到底是在乎那一次还是在乎我?和你在一起之前,我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又为什么不在乎?”穆洋几乎一度快要气到晕厥,他扶了扶额,稍稍冷静了一下,可话语间的音量还是只增不减。
“那能一样吗安琪?你和我之前跟你和我之后,是一回事吗?你真以为当初我不知道,你接近我们这些人的目的?你不就是为了钱?安琪,可是当初在我眼里,这真的没关系。
不管你为了什么,我喜欢你,我爱你,你要什么我全都可以给你,那你呢,你又是怎么对我的?你就是这样伤碎了我的心,伤透了我的全部。”“照你这么说,你单纯,你无辜,你甚至是受害者,你他妈被陆鹤強奷是吗。
那你怎么不去警报?你不是纯清吗?你不是喝多了吗?你不是只是单纯喝酒解闷吗?安琪,这些话说出来你自己相信吗?你到底是受害者,还是你觉得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不如在换棵大树好乘凉?我他妈在你眼里,狗都不是。”穆洋一时之间将憋在心里很多年的话。
就这样一股脑的全部说了出来,他松开了安琪的手腕,眼眶微红的看着她。安琪从未想过,穆洋会对她说出这些“难听”到无以复加的话,她羞愤到说不出话,不是因为她无法反驳。
而是因为她实在太难过了,她不明白她费劲的筹措和等待,换来的为什么是这样的结果。这世上所有男人都可以说她没心没肺,唯独穆洋不行。
因为只有对穆洋,她从头至尾都是真心的。安琪吭哧吭哧的哭出了声,倒退几步时脚跟没站稳,一不小心跌倒在了地上。脚踝处烈猛一崴,钻心的痛便立刻袭来。
这一下,她哭出来的声音便更大了,穆洋看到安琪这可怜巴巴的样子,还是心软了“崴到了?”他走向前几步轻声问。安琪没好气的瞪着他,也不说话。穆洋叹了叹气,缓慢轻柔的将安琪扶到了沙发上坐好。
“陆鹤也不管管你吗?让你穿这么高跟的鞋。”说罢,穆洋便起身,似乎打算离开。安琪惊慌的抓住了他的手,带着哭腔的问道。“干嘛?你要走?我不许。”穆洋拂开了安琪的手,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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