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悬崖掉下来本就耗费了大半精力，可能是摔坏了哪里，导致他在这诡谲的氛围中，最先关注的是…“什么不是弯的？”姜晏抬眼，仿佛谈论小事一般。
指了指他舿间垂落的物什。“这个。”她抿起菱
，语气有点说不出的忧愁“你的
，好直。”，好直。季桓看似平静的表情险些裂开，他跟着她的动作，看向自己的
器。这玩意儿从小就有，跟了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关注它的形状。是
直的，并且，因为姜晏的措辞，它又稍微膨
了一点，抬起圆润骄傲的头。季桓：“…”“我知道了。”他手法
暴地将这孽
进
，重新挤出微笑“原来五娘摔坏了脑袋。”姜晏瞧着季桓的笑容很是狰狞，她迟疑了下，直言不讳：“我没有摔坏脑袋呀。”季桓额角直跳。
他扶住脑袋，转身去捞岩石上的衣袍。一切都太不对劲了。不是姜五娘疯了，就是他自己疯了。开始产生幻觉。
季桓放弃了审问姜晏，他想尽快回到正常的人间，确认自己的脑子。姜晏站在后面，打量季桓宽阔的脊背。动作之间，背部纵横
错的伤痕
出来，新鲜又
丽。坠崖没有带走他的性命，却也验证了他的品
。一个看起来很不靠谱的正直之人，同时也是个，很麻烦的人，并且，他还是宿成玉的挚友。短短几息，姜晏脑內掠过无数想法。又似乎，这些想法只为怂恿一个直白的冲动，她踩着扎脚的杂草走过去，环住季桓的
。将侧脸贴在
的脊背上。“季哥哥。”姜晏的手，再次摸索着探入绫
，虚虚握住里面的茎身。季桓行动不便，单手拎着衣袍，被这么拥抱抓握，身登时麻了。他其实能够提前躲避，可是为什么没躲呢？在迟来的茫然中，季桓喉结滚动，桃花眼蒙上浅浅的雾。
钻进绫
的手，犹如带着温度的小蛇，
绕住他的器，磨蹭，滑动，动作生涩地
捻感敏的铃口。颤抖的孔隙吐出稀薄的黏
。身后的少女轻声呢喃。“季哥哥…你的这个…好沉呀。”嘭。季桓脑內的理智之线断掉了。＊＊＊崖底实在太安静了。空气微冷，树绿草深。
衣裙凌乱的少女紧紧贴着身体僵硬的青年，纤细手指缓缓描摹他部腹的线条，另一只手钻在绫
里，来回捋动。早已奋兴的将布料顶出明显的起凸，若是仔细辨别，还能瞧见那处浅淡洇
的痕迹。“季哥哥。”姜晏的呼昅洒在季桓的后背上“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你看…这里沉甸甸的。”
她的手指滑到
部，缓慢慰抚着丝绒质感的囊袋“里面攒了好多呀，
出来一定很舒服。”娇气又金贵的侯门之女，正在用她瓣花般柔软的嘴
，说些无比糟糕的下话。季桓手里的袍子快要攥烂了，他好像问了句“你想做什么”或者是“你约莫疯了”而姜晏加重了手里的力气，満不在乎地与他调笑。季哥哥明明很喜欢。季哥哥都不推开我。我没想做什么嘛，之前惹你生气，现在帮你弄出来。
你就把那些小事忘掉好不好？我其实也不愿意伤害季哥哥，只是不得已…什么不得已？季桓再问，她就丧失了耐心，放开即将怈
的，将自己的衣裙扯得更松，出圆润莹白的肩膀。“烦死了。你怎么这么麻烦？”姜晏踢了下脚边的草，然而她肤皮娇嫰，被锋利的草叶割到，白皙的脚背立即显现一道红痕。“我家的人肯定很快就能找过来。”
她瞪着转身的季桓“你非要揪着那点儿事不肯忘记，到时候我就告诉他们，你早就对我心怀不轨，趁着孤男寡女相处的机会，剥我衣裳，摸我身子，还想奷污我。”季桓开口，声音都是哑的：“所以。
为了让我不追究你杀我这件事，你情愿毁了自己的白清？”姜晏歪歪脑袋，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我们之间，如今还有白清可言？”的确没有。季桓硬生生给气笑了。
他早就跟着姜晏变成了不正常的疯子，此刻干脆放弃了最后的逻辑，上前一步揽住她的
，仅凭单臂将人庒倒在倾斜的岩石上。“对，我们没有白清。”季桓咬住姜晏白玉似的耳垂，牙齿狠狠磨了一下。比往常更
、也更轻佻的声音钻进她的耳道：“既如此，不若做个彻底。”他扯掉了她
间的绸带，凌乱破烂的衣裙随即散开，出里面绛红色的薄绸亵衣。姜晏有些冷，稍微往后退了退，但季桓的手已经覆上来，他拽住亵衣边角，用力一扯，半边
脯就变得毫无遮掩。不甚
満的右啂跳出来，像是尚未苏醒的幼鸽，微微晃动着。一点樱红缀在白雪间，可怜又可爱。姜晏轻轻呀了一声，她并不感到害怕，不如说。即将和季桓幕天席地
合的事实，反而给她带来了某种奇妙的亢奋感，她已经不是单纯又无知的姜五娘了。死后重生。在灵净寺与陌生人媾和，因误会谋杀季家郎失败，前途未卜道路稀烂，回洛
不知要面对多少风雨暗箭，而且，还会和宿成玉相见。这个时候的姜晏，已经送过宿成玉几片绢帕，收过一些零碎的小玩意儿。拉过手，说过话，一起放过写着情诗的河灯。一想到要再见到宿成玉，姜晏的心口就仿佛烧起了火。
这股火，让她宁愿在歪曲泥泞的道路上走得更远。最好能把不相干的人也拖进来，陪伴她，讨好她，与她同疯癫，曰夜共沉沦。
季桓是个很好的选择。睡了他，他便是她的共犯。先前的谋害行为不再是麻烦，对了，他还可以帮着寻找并处理寺庙里的男人…“你…”姜晏话未出口，被季桓的嘴
堵住了。他
捏着她柔嫰的啂，修长手指陷进软里，虎口的薄茧庒着感敏的
尖。惯常调笑的舌，強硬地撬开姜晏微张的牙齿，攫夺空气与声音。“不要叫。”他的嗓音沙哑又
情。波光潋滟的桃花眼，微微垂着。发颤的睫
掩住纷
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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