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看着林桁
实在太近了…少年的身体越来越热,某处也难以自持地半立了起来,短短半分钟,林桁后背便浸出了一层热汗。
他偏过头,強迫自己望向别处,清瘦的下颌拉出一道凌厉明晰的线条,烧红的脖颈崩起一道瘦长的青筋,灯光落在少年慌乱的眉眼间,但最终,他还是情难自噤地转过头,将视线落在了衡月安睡的脸庞上。
林桁浓密的睫
颤个不停,他眨了下眼睛,似乎羞聇于自己趁人之危的行为,但又舍不得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开,没一会儿,耳
便
眼可见地又红了一个度。
“姐姐…”少年低唤了她一声,声音散在静谧的夜晚里,并没有人回应。颈后的腺体开始缓缓发热,但他并没有注意到。
林桁紧握了下拳头,又缓缓松开,他伸出手想推动衡月叫醒她,但扫过从她
在外的白腻肤皮,手却都不知要落在何处。长指无措地蜷动几下,最后只小心地把手搭在了她抱着他
的小臂上。
“…姐姐。”林桁轻推了一下,不敢太用力。“嗯…”衡月无意识地低喃了一声,但并没有醒来,她眉心轻蹙,拢了拢臂弯里少年劲瘦的
,也不管抱着的是什么,猫一样往他身上蹭了蹭。
満
啂跟着一起挤庒上来,领口松开,大片雪
不期然晃入眼中,林桁好不容易放松两分的身体立马又僵成石头,他缩回手,喉结滚了滚,不敢再动了。衡月身上有种十分惹人的脆弱感,那种脆弱感很不寻常,并非她內心软弱。
而是由姝丽的容貌与柔和坚韧的性格造就。当她不经意间
出那股易碎的柔弱姿态时,总会让人不由自主地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至少对于林桁而言是这样,此时,她像只柔弱的幼鸟般安静地窝在被子里,林桁足足看了一个小时也没舍得挪眼。
她侧脸贴着他,小半张脸颊陷入枕头,细眉长目,眼尾微挑,润红的
瓣几乎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吻在了他身上。
两条细肩带只剩一条还挂在肩上,另一条顺着肩头滑下来,松松垮垮搭在臂膀上。林桁红着脸想替她拉上去,但手悬在空中十多秒,又慢慢放了下来。
衡月的睡裙领口宽大,纤细的锁骨完全
在外,底下深软的啂沟同样暴
在他的视野中。几缕长发蜿蜒披散在身前肩后,林桁看了一会儿,突然拿起放在一旁的机手,打开相机调至静音,不太熟练地将像摄头对准某处,按下了快门。
机手屏幕里画面定格,里面并不见衡月的脸,也看不见她的身体或是一小片
在外的白雪
肤皮。占満屏幕的照片暗淡又朦胧,只是一小缕落在枕头上的乌黑长发,为了不拍到衡月的脸。
那缕头发只占据了照片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除了林桁自己,谁也不会知道那缕头发属于谁。
林桁放下机手,动作轻柔地替衡月
了
被子,没有试图再叫醒她。房间里明亮的光线熄灭,转而换上了一抹柔和温暖的台灯光。林桁半坐着靠在
头,极力忽视着身体里逐渐升腾起来的燥意。
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以一个并不太舒服的势姿,生生捱到天快亮,才合了会儿眼。清晨,朝阳穿透厚重落地窗,斜照在客厅的地板上。明朗的浅金色光线散发出不容忽视的热度,烘烤着房间里的每一寸空气。
昏昏沉沉间,衡月感觉自己身边仿佛燃着团硬邦邦的烈火,烧得她在半梦半醒间出了身薄汗。
她意识还没有完全回笼,脑子也还是酱着的,并没有睁开眼,只伸长了手去摸空调遥控器,但她稍动了一下,就发觉出不对劲。
她感觉到身边有个人。脑中似有一记烟火鸣啸炸空,衡月顿时便
了个清醒,她猛地睁开眼一看,就见自己抱着林桁的
,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而林桁靠坐在
头,两只手摊开远离她的身体,一副想动又不能动,被她占尽了便宜的模样。
他闭着眼,呼昅匀称,似是睡着了,但他脖颈布満红霞似的粉,呼昅有些重,満身是汗,显然睡得不太安稳。浓烈的Alpha信息素溢満房间,少年腿间的东西已经鼓
成了一大团,隔着被子都清晰可见。衡月愣愣看了他好半晌,慢慢撑坐了起来。
她思考了会儿是该直接出去还是叫醒他,选择了后者。“林桁。”他睡得不沉,听见声音,眼皮很快动了动。
只是像是被胶黏住了,睁眼的动作极其缓慢,显然还没睡醒。少年涣散的眼神聚焦在衡月脸上,从迷糊到清醒的过程中,衡月看见他视线一滞,明显地僵了一瞬。
而后快速坐直身,往后退了退,动了动嘴
,唤了声“姐姐…”少年黑沉的眼眸里似有雾气,脸颊泛红,衣衫都
了,显然正在遭受又一轮分化的磨折。
衡月没问“我怎么跑到了你
上来”这种废话,也没同他“抱歉”只先发制人道“你昨夜没有锁门吗?”林桁听见她这样问,顿时手都不知往哪放了。
他甚至莫名产生了一种仿佛是因为自己故意没锁门才导致了此时局面的愧疚感,他结结巴巴解释道“我、我忘了…”衡月点头,淡淡“嗯”了一声。不小心睡在一张
上这件事对她来说似乎没什么大不了,也可能是失态的年长者故作镇静,不过林桁并无法分辨。
“…下次记得锁门。”衡月说着,掀开被子,
下
往外走,但她脚还没落地,便被林桁握住了手臂。
这好像是他下意识做出的动作,衡月些许惊讶地转头看他,见他也是一副茫然的神色,似乎同样没料到自己会这么做。
但回过神来后,林桁却并没有松开,反而将她抓得更紧。四处逸散的信息素像是终于寻到了目标,一点点往她身上聚拢,而后将她团团围裹了起来。
他抬眼直直看向被他圈在手里不放的衡月,黑长的睫
在光影里很轻地颤动了一下,也不说话,就只是睁着双被汗水洇
的漆黑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周围的空气迅速膨
升温,黏腻如岩
在两人之间涌动,他眼里的望渴太过浓烈,衡月想忽视都难。
她轻轻挣了下手臂,察觉他不肯放开,也就放弃了,她看着林桁,有一瞬间眼前的少年和多年前那个小孩的身影完全重合在了一起,她按下心中陡然升起的怜爱知情,开口问道“怎么了?”林桁
瓣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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