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挑高近三丈多
“你还认谁做主儿?这个反贼。”竹芩忽然板起脸,一手拇指食指夹着他下巴,轻轻扇了他一掌“是不是完颜氏那些个臭不要脸的要赏你公主,
臣贼子,朕是皇帝。
难道还次于那些公主了,朕这许急切的,还不是孛儿只斤氏那公主居然想要与朕相争?”每顿一下便扇一掌,见景文却是一点不恼,便由着她扇,竹芩忽然尴尬了起来。
“爱卿,你恼朕了?疼么?怎么不说话?”“没有,芩儿扇微臣微臣觉得好可爱啊…忍不住呆了,你刚刚说什么没有,微臣都没有听清。”景文嘻嘻一笑,答非所问。
“朕问你是看上哪个公主了,怎么朕却不是你的唯一,还不讲,不讲再打你。”竹芩气噗噗。“便由着芩儿打,微臣喜欢。”景文差点没笑出来。“景文,你是不是有病,打你也喜欢,算了,你不讲,朕累了,不打了。”继续气噗噗。“哎,好端端的怎便又不打了,再打两下么。”景文拦着她纤
撒娇,却是満口浑话,不过这样在龙椅上与皇帝搂搂亲亲抱抱早不成体统了,说这一堆倒也不足为奇。
“爱卿,你被朕打傻了是不,哪有男人如你这样讨娘子打。”竹芩忽然忧心道。“不会呀,我夫人们有时候都会打我,微臣就欠打。”景文憨笑道。
“哪个夫人打你,朕夷她三族。”竹芩微笑。“芩儿别,这样微臣也被夷了,你还心疼微臣没有。”景文直接吓死。
“心疼,心疼你便不打了。你便是嫌朕老吧,那些个公主爱挑谁挑谁去,反正你便吃定朕心软你,朕要留你也留不住。”竹芩说着眼眶含泪,好像就要哭了出来,她到底介意自己年长,只恨自己生得早了。
“什么公主啊?这里便有个堕凡神女,一国之君,谁还管什么狗庇公主,芩儿你当我傻啊?”
景文奇道,笑着往她臋上一拍,竹芩差点气哭,刚刚说了一堆公主他顾着被打说没听清还真没,一时也没注意到这人居然敢打她庇股。
“那,那朕怎么不是你的唯一了,你还认别的主没有。”竹芩急道。“微臣不还好些个夫人,芩儿要当微臣的唯一微臣不得休了她们,这可办不得,抗旨都不休。”
景文轻轻笑道,这玩笑倒是开得有点无厘头,仔细想想,竹芩与他带在京里的娘子们却是个个情同姐妹,休庇休。
“朕知道,谁动爱卿娘子爱卿便与谁拼命么,朕可不要让爱卿讨厌了,朕是你唯一的皇帝便足了,如此也是唯一,一样,一样,何况你那些娘子还不都叫朕一声姐姐,朕还不照顾她们一二?”竹芩想想原来如此,抿
笑了起来。
不免寻思要是再早些遇见他,指不定还真能独占他,然后歪头一想,又不太对“爱卿,这样算来,朕还有面首数百人,你才几个夫人,想想汤武文武百官,这许多家族开枝散叶的女眷也是不少,要不你选个一千人去做你妾室,这才公平些。”
景文顿时汗如雨下,茗儿也就让他看着谁喜欢的都娶着,反正于她也就多几个姐妹而已,典型当代的贤
良母,虽然他自己是无法理解这什么思维。
而竹颐当时也顶多是要相赠他女美百人,没想到竹芩比此二人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选个一千人,我哪来的这许多时间。
难道是习惯一夫一
制限制了自己的想像么?“芩儿,哪有这样比较的,”他连忙搂住她,心想再让她胡言
语下去,不知道会再牵扯出什么来,还是早点伺候她歇下去“不说别的了,便就今夜,圣上也是微臣的唯一,好么?”
“朕不在乎你有几位夫人,朕只在乎,朕是你唯一的朕,可不只今夜了。”见景文驽钝,竹芩忍不住拍了他
口一掌。
“是,竹芩永远是微臣唯一的皇帝,可再没有别人了。”景文轻轻一笑,拦着她纤
,这也是顿悟了这俏皇帝也就只管着这一层,往下倒是全不在意“何况这世上也就一个芩儿,我还哪里寻第二个呢?”
“爱卿,那你背朕回寝宮。”竹芩两眼发亮,盯着他看,她这也听得出来,第二段这也是在说,不论她身份如何,她都是独一无二。
“怎么忽然要背了?”“你就能背黛儿妹妹就不能背朕了?”竹芩嗔怒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不背自己。“用抱的行不行?”景文扬起一弯嘴角,那菱角嘴看着坏又却是
昅引人。
“行,朕真是让你吃定了,以后非要反朕不可,刚才还偷打朕。”竹芩一时开心也是想起了这出,忍不住往他鼻头上一撇。“那是拍,是爱意的表现,待会还拍更多去,反正我这
臣贼子就被你套牢了。”
景文这就勾着她膝窝,手扶着她背,轻轻的将竹芩抱了起来。***顺着怀中俏皇帝的指引,绕到大殿正后方,一阵左拐右弯,却也是没两下就接近了她寝宮,这里他还是第一次来,恰恰就在书房那对面,一路上没有侍女噤卫跟随。
不过倒是沿路都有遇见侍女宦官,见到皇帝挨在他怀里,每一个人都是侧身回避,不敢多看一眼。
走到寝宮前,这又是与韵葇还有舂岚舂雨,言鹂言鸥照了面,几人笑昑昑的看着他,这也是给他开门,然后对着竹芩挤眉弄眼。
这般让妹妹们目送着进门的,竹芩小脸又是更加涩羞许多,揪着他襟口便是把脸埋了进去,然而她还是
好奇这坏人此刻脑子里想着什么,会不会得意得很。
谁料这男人居然也是脸上微微泛红,有些腼腆。进了皇帝香闺,小姑娘们这也是笑着簇拥着替两人把门给关上。环顾四周。
她的寝宮意外的简约,宽敞的空间呈现一个四方形状,四边都约略有个十丈多,分别立上三人才能环抱一圈的殿柱,四个对角往內一丁点约略一丈处也立上了足景文一人环抱的副柱,挑高近三丈多,副柱四个角都挂有烛火绘纸灯罩,也是稍稍灯火通明,再往中心便就摆了一张宽有两丈多的大
,四周围绕着一圈浅粉薄纱帷幕,绣着些许黛绿细竹。
就这样,别的摆设什么的都没。“…干嘛,朕的闺房,很怪么,愣这许久。”见他呆住,竹芩红着脸问道。“没有,就是…好空旷啊…我以为会放点物玩字画摆设什么的,有点出乎意料。”
景文傻笑了笑,这也是大步往
边走去。“房里放着许多物事的要做啥呢,也不就觉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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