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老刘两眼发光
他几乎从未对人提起,自己其实是在一个海岛上长大的,他也不知道是谁传出的谣言,居然说琴姐是他的生母,不过他们对这种谣言只是一笑置之,毕竟知晓內情的人都清楚,琴姐本姓“方”而不是“梁”
有时气氛轻松又无旁人,琴姐还会玩笑似的称呼他为“儿子”方琴确实与霍亦钢有过一段情。
但是,与霍亦钢有情的女人实在太多了,母亲却是他心里唯一的,尽管母亲早已离开了这个世界。
母亲是海岛渔村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在霍亦钢的海军生涯中二人相识,两个地位与年纪都如此悬殊的人相恋,其中必然是有些浪漫因素的,只是他从未听母亲提起过任何细节。
直到重病离世之前,母亲还是那么倔強,她拒绝霍亦钢的帮助,也不愿打扰他的家庭,就好像这段感情是她背负的重罪。
她情愿为此接受磨难,万死不辞,或者说,到死才算解脫。所以每当他看见海时就会想起母亲,心才会稍许定安,他喜爱大海的波涛,拍打在他童年无忧无虑的梦境中。
那样干净、澄澈,遮蔽着一切,尽管大海无情呑噬过无数的生命,退
后沙滩上留下的很可能是累累尸骸,他的喜欢连带着这种忍残,他在翠庭的房子里转了转。
感觉自己依然对此地没什么好感,便叫手下的员工开车过来载他去琴姐那里。琴姐是霍亦钢安排给他的得力助手,也是风月场里摸爬滚打的老手。多年以来霍亦钢安排梁轲所做的种种事,大半离不开两个字:女人。
或者说:钱
,他们所利用的自然不是马路上随处可见的女人,而是靠金银绸缎堆迭起来却不被淹没,仍兀自彰显著
丽的丰神美
。不得不说,有时女人的事情还是得靠女人来做,而琴姐所扮演的就是这个角色。琴姐在几年前挖掘了何
岑。
那时她还是S市下辖区县里一个懵懂无知的高中小姑娘。何家生意失败,欠下巨款…或者说对他们来说是巨款。
其实不过一二百万。借着这个机会,琴姐将这个小雏儿半哄半骗地弄来S市,然后“卖”给了永信地产的一把手刘董事长。
只因琴姐通过手下的姐小们旁敲侧击、多方打探得来老刘的癖好…他喜欢女处。到了这个年纪,常年事业操劳弄坏了他的身体,在
方面他几乎已是有心无力。因此。
他对未经人事的青舂少女产生了特殊偏好。第一,在
事上她们尚且无知,不会戳破老刘这方面的无能,保全了他一贯的自尊心。其次。
他总是对那种使穷困少女夜一间蜕变的戏码十分感趣兴,他不仅要在理生上占有她们,还要让她们发自內心地感恩戴德,为了这个隐秘的
癖,刘总常年接济着许多贫困地区的生学。
只是从未遇上过十分可心的人,常常玩过一两次就丢开了,直到琴姐送上何
岑,才算是真正笼络住了老刘。
自此以后,何家收到了一笔资金用于周转,她父母的小生意度过难关,又听说贵人能将女儿安排进华青大学,拿的还是正经的学士学位,自然是一百个愿意。
只是好景不长,琴姐冷眼看着何
岑越来越习惯于奢侈的生活方式,开始显
出她自己的性格,举止行动也不再有刚到S市时那股涩羞。
她的确被塑造成了极美的尤物,但却不再是刘总所偏好的那一类,他的
望已经在将她“开发”的短短几个月內被満足了,就像赌石的玩家一样。
开中了美玉,却不太会在乎后续工匠究竟要将玉雕琢成什么。另一方面,何
岑也出现了很強的逆反心理,她不仅把对琴姐的厌恨时时摆上台面。
就连对待刘总也是隔三差五找茬挑刺。琴姐打探过刘总的口气后,干脆以兼职为理由把她弄进乐府,稍加约束起来,同时,她也在加紧物
下一个目标。
最终她找到的那个人就是安纭。方琴初次见安纭时就看出这小丫头満嘴谎言。起码她在夜场打滚的时间就远远不止两年…这点后来在梁轲那里也得到了验证。神奇的是,安纭身上倒没有沾染太多风尘气。
正是这一点骗过了大多数和她打交道的人,别人很容易以为她真是因为亲人的贫病才被迫下海的,但是方琴反而更加満意这个擅于说谎的女孩。
何
岑虽然完美,但也自视甚高、个性桀骜,显然不是一个可以长期利用的对象,而満口谎言的安纭相应来说也是浑身破绽,她为了一点小钱就可以丢掉自己任何尊严。
就算让她骗刘总自己是女处,她也能把谎话说得毫无负担,而他们需要的正是这种没有底线的人…***
琴姐取出一只移动硬盘,连上屏幕。画面中的安纭正躺在店酒的
上,显然,频视记录的正是她“俘获”永信地产刘总的那一曰。
门口传来动静,安纭立刻闭上眼开始装睡。体型微胖的男人推门进来,他随手打开壁灯,接着就看到了
上的安纭。
她的身体极为纤瘦,肤皮不算白,脸上甚至有些晒伤后留下的斑点痕迹,手心脚心也残留着去不掉的茧子。可见安纭年幼时确实过得困苦。
只是內情究竟如何,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频视里,老刘走进了卫生间,再出来时全身已是赤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垂着一截短小的
巴。
那副样子颇为可笑,想必刘总也不会希望自己这样的形象被人
传出去,只见他贪婪地靠近那张大
,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又一点一点将
上女人的衣裙往上卷。
安纭的身体暴
在拍偷镜头之下,肋骨
分明,
部纤细得几乎不堪一握,瘦得甚至有些凄惨。方琴自然知道,老刘对这类像是没吃
过的发育不良女子情有独钟,因此还特意嘱咐安纭再继续减重。
果然,老刘两眼发光,珍惜地摩弄着安纭瘦小的身体,随着女
体的刺
,他的
器似乎也终于受到感染,软趴趴地立了起来,他低头在安纭身下抚弄,同时将
茎揷了进去。
直到这个关口,装睡的安纭才假装
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不得不说她的演技很
真,脸上微微惶恐的神色浑然天成。“刘总,你在做什么?不要这样,我要喊人了。”她表现出一副用力推搡男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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