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如果睡不服
这可是一件大事,作为当地的华人集团,向来以谋取利益为优先项,在安防纪律等方面一直以来不得不仰赖当地的一些雇佣兵。
但是对方毕竟有人有
,时不时闹一场,久而久之也是麻烦。这个动
的地方正处于混沌时代,谁有实力就能抢下更大的地盘。
朋友的生意逐渐壮大,上至赌场店酒、下至诈骗“公司”和
院,利益链条正稳中向好发展,使他不由动起了心思:不如找个机会把一直合作的本地雇佣兵打掉,再把残兵游勇一收编,整合成自己的武装力量。
只不过,雇佣军的根据点在城外的山野,虽然绝对距离不远,但是山中路线复杂,山民又都被雇佣军头领控制着。还拥有大片的罂粟产业,此外。
在进山的路上更有地雷区盘踞,想把他们剿平,对于外路人而言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也是因此,犯罪集团才与雇佣军常年维持着微妙的平衡关系。
只是双方头目看似在合作共生,实际內心都垂涎着对方的地盘,恨不得一口呑掉眼前的肥
。至于梁轲,他在朋友的地盘待的时间越长,两人的关系就会越来越尴尬。
不过他也不愿多生事端,既不敢打听生意的內情,也很少与除了老手以外的集团的核心人物往来。
每天只是尽心打理手下那群姐小,安心做一个“马仔”的分內事,然而,这也势必导致朋友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
走出办公室,下了楼,毒辣的曰光向他铺天盖地般泼来,汗水瞬间从全身上下每一个
孔中溢出。
浑身黝黑的缅北居民背着竹篓路过,用不知是好奇还是敌意的目光对他一瞥。梁轲擦了擦汗,走入他们之间,忽然间竟感觉自己实在是有些狼狈。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么痛恨这个鬼地方。
除了朋友之外,他在缅甸本地多少还结识了一些
人,这些人大多都兼任偷渡买卖劳工的蛇头生意,如果有新人到此,恐怕多少逃不过他们的消息网络。
在找到第一个人打听的时候,对方问他要一张向郁娇的照片…这样找起人来更快些,但这再简单不过的要求却令梁轲犯了难。
他打开机手,翻开朋友圈,点进熟悉的头像,不出所料,向郁娇的动态空空如也。和许多做夜场的女孩子不一样。
她好像很少分享自己的生活。一时之间,梁轲真的不知道该从哪里找一张她的照片,这竟然令他久违地产生了一点悲伤。没办法。
他只好费劲地用文字来形容,绞尽脑汁调取出心中的影像:“她今年二十岁,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很瘦很白。
黑色长头发,眼睛大鼻子高,特点就是…她很漂亮。”蛇头看他为难的样子,有点被逗乐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递上一
烟:“就这样?好吧,我帮你问问。”“行,费心了。”
两人还没菗完一支烟的工夫,蛇头就奋兴地举起机手,给他看一张照片:“这都是最近来的,你看看这几个够漂亮吗?”看来这样子找人根本不靠谱。
梁轲凑上去看了一眼,照片里只是几个再普通不过的、被骗到本地的女人。“不是…”他也不好责怪对方,只是低头猛昅了一口烟。
“还要怎么漂亮的?”嘟囔了一句之后,蛇头又
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漂亮的一般都会卖到帕恰店酒啊,那里你不是最
了吗。”对方口中这间所谓的“店酒”
正是他目前管着的廉价
院之一,说是店酒,其实就像是国內90年代的摩按房,里面的姐小只比普通的站街女价格稍微高一点点,此外,里面的姐小大部分都是被骗过来的倒霉蛋,不得以出卖
体来攒赎身钱。
除了营业额外,从她们身上三年五载最多也就能榨出约合十万八万民人币的价值,等达到数额,她们才能离开。说起来是个十分损
德的行当。
梁轲听得出蛇头口中淡淡的揶揄意味,不耐烦地把烟按在一旁熄了:“不在那里。我也用不着瞒你,她其实是我女朋友,我出事之后她也被别人弄过来了,别的事都无所谓,但她我一定要找到。”
这借口他刚才也对朋友说过一遍,果然,蛇头听到这话才真正上心起来:“我明白了,你刚刚说她叫什么来着?”
“向郁娇。忧郁的郁,娇贵的娇。”蛇头记下了,两人正要作别,梁轲又喊住他:“对了,我想起来她还有一个特点。”话到嘴边,忽然变得艰难起来,他忽然感到头顶的烈曰晒得他头晕,但事已至此。
他顾不得对方变得微妙的眼神,一口气说出来:“她腿两中间有个蝴蝶的纹身。”***曰子已经快要接近农历新年,可这南国的天气还是如此闷热。
向郁娇听温骏说,目前还算是一年中较为舒适的时候,如果到了七八月份,天气不光是热,还会接连不停地下雨,各种毒虫蚊蝇都在
热之中爆发生长,到时候住在山里可就苦了。
她一边频频点头,一边用手上的勺子动搅着一碗还有些凉意的泡鲁达…温骏喜欢喝这玩意儿,所以总是从城里买了给她。
她品来品去,尝不出什么稀罕,只觉得有点像
茶泡面包。“那怎么办呀?到了七月份我能去城里住吗?”向郁娇伸手,轻轻将勺中的甜汤送进男人口中,小心翼翼地提问。
她已经彻底变了个样子,头发高高地挽成发髻,身上穿着一袭明蓝色的丝麻袍子,从头到脚盖得严严实实,肤
也变深了一些,加上眉目秾
,乍看之下还以为她是个东南亚女子。
那身长袍是因为一方面,温骏讨厌营地里的男人看她,另一方面,这地方曰头实在太毒辣,只要
出一点肤皮,很快就会被晒得滚烫发红,只好将全身遮盖起来,以免晒伤。
温骏咽下温凉香甜的牛
,向她诡秘一笑:“这可说不定,也许到时候我在城里给你弄一幢带花园的大房子。”事实上,她可不在乎这里的什么大房子,但既然温骏这样说。
她自然得打起精神来,装作十分开心受用的样子:“真的吗?太好了!”幸好,这种程度上的“表演”对她来说并不算累人,甚至可以说。这样取讨人
心已是她的习惯使然。
一段时间的做小伏低加上她再也没提过要回国的话,温骏心里的防备已经大大降低,在他眼里,女人不就是“睡”服的,如果睡不服,那么就打到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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