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但告诉自己
比起身体的疼痛,木棉现在更在乎自己没有穿服衣这件事情,她扭过头不去看常胜,颤着声音哭道:“你快出去!不要进来!”
哪一个青舂期少女会愿意被自己的继父看到
体呢?常胜很能够理解她此刻的心情,但摔伤非同小可,要是摔得严重,落得个终身残废,那就糟糕了!
他顾不得木棉的心情,仍然留下来查看她的情况,他一边轻轻按捏她的腿大、膝盖、小腿、脚踝和脚背,一边问她有没有哪里痛。白雪、
人的大长腿。
在他的按磨下不停地颤抖,就像它的主人此刻的心情,害羞、羞赧得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看她一直不说话,常胜急得跟什么似的。
“棉棉,你不要跟叔叔赌气!这都是为了你好,叔叔不会害你的!”他満头大汗地哄她说:“叔叔知道你现在很讨厌我,但我跟你保证,只要确认你没事了,我就立刻搬出去住。
等你什么时候消气,我什么时候再搬回来…”听到他这一番话,木棉似乎说了什么,但她说得太小声,让常胜没有听清楚,等她満脸通红地扭过头,面朝着他、一点一滴地掉着泪说话,他才堪堪听清楚了大概。
“…不讨厌叔叔,您不要搬走…”她眼眶红红地说。在这一刻,常胜整颗心都被她融化了,他把声音放得极轻、极轻,温柔疼爱地说:“叔叔哪儿也不去,我就守着我们棉棉…”***
知道木棉的态度,常胜就好办许多了,他温柔地把她腿双和双手摸遍,发现她只是膝盖和手掌摔得有点疼,并没有什么大碍。木棉在他的帮助下站起来,用大
巾裹住身体。
“叔叔,谢谢你…”她満脸通红地说。常胜想要放松下来,但他看到她裹着
巾可怜可爱的模样,却不自觉地绷紧身体。
“你以后要小心点,不能再像今天这样吓叔叔了。”他勉強扯起一抹笑容,不自然地说道。“嗯…”木棉乖乖地点头。
“叔叔,”她涩羞地小声说:“您对我真好!”如果不是现在这种场景,他们之间的氛围必定会十分温馨,然而现在,常胜看着木棉,心里面就会想到她不着寸缕的模样。
她长得太美、身材发育得太好了,让他这个经验丰富的成年人都难以把持,对她的
体念念不忘。木棉到底单纯了些。
她没有往女男的方向想,只把常胜当成没有
别之分的长辈,她微微动了动自己的手脚,发现某些部位仍然有些隐约的痛觉。就担心自己刚才是不是没有检查认真,漏掉一两处身体的异样。
“叔叔,”怕死、怕残废的她立刻出声说:“可以请您再帮我检查一次吗?我怕刚刚还有遗漏的地方。”请常胜检查。
就要给他摸自己的手臂和腿大。木棉在提出这个要求时,虽然鼓起勇气,但还是害羞得満脸通红,说出来的声音细若蚊蝇。常胜情不自噤地咽了下口水。
“好,”他听到自己毫不犹豫地答应她道:“我帮你再检查一次…”此时,木棉不方便动作,常胜便伸出手臂,将她打横抱起。
在木棉小的时候,他常常会这样子抱她,说她是他的小公主,后来,她渐渐长大了,他为了避嫌,就不再对她做这些亲密的举动。现在他重新抱起她。
顿时觉得他们中间那段空白期,好像从来也没有过一般,她还是那么娇小、轻盈,在他的怀中仿佛一点重量也没有。
不过,少女就是少女,比小萝莉多了无限
惑,他稳稳地抱着木棉,鼻间萦绕着好闻的女处馨香,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一丝变化。
这些木棉都没有察觉到,她依赖地靠在他的怀中,被他抱到浴室外面的起居室中。因为是在夜晚,阳台上的窗帘已经被拉上了,从里面看不到半点外面的风光。同样,外面的人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形。木棉被常胜小心地放在沙发上。
纯黑的皮质沙发,衬着她白皙的肌肤,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常胜不动声
地蹲下来,与她拉开距离。“叔叔先帮你检查腿双吧?”他温柔地询问她的意见。“好。”木棉乖巧地说。
她软软地躺在沙发上,紧张得一动也不动,静静等待他的动作,在木棉看不到的角度,常胜的神情变得有些紧绷,就连他的呼昅,也控制不住地加快了几分。
常胜刚刚已经给木棉检查过一次,在她没有提出来要再检查一次之前,他的心里面可以确定。
他已经给她检查得非常认真、仔细,没有一丝遗漏,但当她说想再检查一次时,他的心情动摇了,不知道是真的突然不确定自己是否有遗漏,还是他馋她的身体,想再一次看看她、摸摸她。
“那,叔叔这就开始了…”他用谁也没有察觉到的暗哑声音说。“嗯…”木棉害羞地闭上双眼,点头。
在昏暗的世界中,身体的感觉变得更加感敏,她可以感觉到常胜把自己身上的浴巾拉高,
出腿大自
部以下的位置。
她的浴巾下面空
的,什么也没穿,这样被
高,瞬间就往里面灌了风,让她觉得凉飕飕的、一点儿全安感也没有,但在她面前的这个人是她的继父。
她信任他、敬重他,不想再像先前那样任
、不懂事,伤到他的心,她硬生生忍住內心的胆怯和害怕,给他查看自己的腿大…***“这样的事情仅此一次。”
木棉和常胜一个躺着、一个蹲着。一个闭着眼睛、一个睁开眼睛,心里面却都闪过这样的想法。
面对仅有一次,过后就能够忘记的事情,人们往往能够增加自己的勇气。木棉张着空
的腿大,羞人的腿心几乎完全暴
在空气中。常胜蹲着为她检查。从他的角度,能够轻易地将她的腿间风光尽收眼底。
木棉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她颤巍巍地闭着眼睑,任由他检查。这种事情仅此一次,等检查过后。
她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乐观的想法,让她不再揪着
的事情不放,她放宽心地在自己继父面前张开腿大。
常胜也是差不多的想法,他的确很馋木棉的身体,他下
,但他告诉自己,这样的事情仅此一次。
而且他也是为了木棉的身体着想。高尚的理由冲淡了他的罪恶感,让他可以毫无顾忌地直视、碰触自己继女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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