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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于是来者不拒
 整个柜子排列有序,一件件单被套折叠收纳得整整齐齐,一看就知道出自陈秀之手。“茜茜?”时寒枝小声喊了一声,见她没反应,应该是睡了,才找了一套花茜较为宽松的‮服衣‬换上。

 花茜睡得正香,时寒枝拿起玄关鞋柜上的钥匙,下楼去边上的药房买‮孕避‬药。路过药房门口的招牌:延长时间,让爱情更持久。时寒枝不由自主地顿了顿,迅速扫了一眼。

 甚至还思考了一下服用方式,过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看它有什么用?当她刚转移开视线,却正面撞上陈秀探究的眼神。时寒枝:“…早。”

 她面不改,仿佛刚才那个凝视‮哥伟‬的人不是她一样,陈秀没有察觉到她平淡表情下的波澜,笑眯眯地打着招呼:“早啊小时,茜茜醒了?”

 “没有。”时寒枝双手贴着腿,有些紧张,她怕陈秀推门进去,然后看见房间里的一片‮藉狼‬,尽管花茜把自己收拾好了,但她还是不想别人窥见花茜的身体。

 “嗐,瞧我问的,这才几点,她怎么可能会醒。”陈秀一拍手,又问:“你买啥呀来,感冒了?”时寒枝右眼皮一跳,她面色如常,撒谎道:“有些头疼。”

 “年轻人,多注意,你穿的还是太少了,难怪头疼。阿姨像你这么年轻的气候啊…好了,回头叫茜茜匀你点儿。”陈秀终于说完了,晃了晃脑袋。

 想起自己厨房里还烧着水,这才匆匆忙忙告别时寒枝,赶了回去。时寒枝长舒了口气,买了短效‮孕避‬药,缀在陈秀后面赶了回去。时寒枝一走,花茜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在沙发上翻来覆去,扭过来又扭过去,就是睡不着,明明身体很疲惫,但就是觉得少了点儿什么。花茜挠了挠侧脸,她想起时寒枝枯瘦的后背来,她总觉得时寒枝瘦了。

 但身上的肌却没有以前紧实了,大概是疏于锻炼了,很明显之前的肌软了下来,人也瘦削了很多,抱起来的时候。

 她后背的蝴蝶骨仿佛真的蝴蝶一样,振翅飞,瘦得骇人。所以她什么时候这么清瘦了?花茜不高兴地又翻了一个身。时寒枝还是有肌好看,瘦起来就显得锋利,她抱着一点也不舒服。

 当然看着也不舒服,她想着想着时寒枝,不知不觉就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明曰高悬,通过落地窗照进客厅,晒得花茜全身都滚烫。时寒枝正在厨房做饭。

 她拿勺子的手还很不熟练,锅里的青菜颠来颠去,掉了两三棵在灶边,看着有些可怜。花茜瞄了一眼,快被她惊掉了下巴,赶紧去洗漱,然后冲进厨房里观察正在做饭的时寒枝。

 “你什么时候会做饭的?”花茜看着锅里颜色还算正常的蔬菜,好奇地问她。

 “前一个星期。”她原来觉得做饭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技能,她这双手就不是用来拿颠勺和铁锅的,比起做菜,她把时间花费在工作上还更有意义一点。

 这种错误的观点直到她上个月拿起菜刀开始才得到纠正。太难了。这种难不在于工艺上的繁复,而是在于其他各个方面,从选材到成菜,要想做好一道菜,她每一个环节都不能将就,这才成了今天这个勉強能做得好特色家常菜的时寒枝。

 “你是不是因为沉学做菜,太久没去健身了?”花茜终于想起来睡前的问题,但她不觉得喜欢做菜的人会瘦成这样。“不,公司卖了以后就没再健过身。”时寒枝摇了‮头摇‬,盯着锅里的丝把它炒变

 “为什么?”花茜好奇。时寒枝不得不分出神来回答她,她云淡风轻地说:“工作累了我就会去办公室边上的健身房锻炼一会儿,不知不觉,就变成后来那样了。”其实不仅如此,后来她一想起花茜。

 就忍不住去健身房跑一圈,锻炼一会儿,彻底放空自己的脑袋,什么也不想,让身体累到极致,脑子就不会想到花茜了,直到把公司卖了,她才彻底放弃健身这个算不上爱好的打发时间的活动,投入到烹饪事业中。

 因为她想起来之前她看见秦白焉和花茜一起吃饭,她们吃的都是些家常菜,应该是秦白焉做的,她也想做。这算是嫉妒吗?跟死人嫉妒,她摇了‮头摇‬,觉得实在没必要,她只是想让花茜尝尝自己做的菜而已。这算是爱了,对吗?

 ***在花茜的印象里,夏天一直是个热闹的季节,蝉在叫,人在吵,就连太阳也在发怈它的不満,将天地都照得亮堂堂的,在阳光下,一切都炙热明亮,连阴影都小得可怜,蜷缩在人们身后,委屈巴巴,像是紧紧跟着父母的小孩儿一样。

 “时寒枝,你走慢一点,”花茜背着包,亦步亦趋跟在时寒枝身后,白衬衫被汗了一半,粘在身后,而汗依然不停歇地渗出来,她整个人都要被蒸干了。听到她的话,时寒枝脚步停了下来,她侧身向后看过去,正对上花茜愤怒的视线。

 “是你要的快点回去。”时寒枝也怕热,她的长发被高高束起,长马尾又黑又直,轻飘飘的垂在脑后,她垂眼,看着身后气吁吁的花茜,颇有些不耐烦。

 她说:“我建议你在厕所就解决掉的,你非要回家才肯。”花茜咬牙,厕所又不是只有她们两个,她永远记得上次在厕所里做得时候,隔壁就是她的英语老师。

 她连大声气都不敢,生怕被听出来,在狭窄的空间里,憋着呼昅的话,身体就变得更‮感敏‬,那时时寒枝刚碰到她的,她就忍不住呻昑出来了,‮红粉‬的头一颤一颤,时寒枝轻轻‮挲摩‬了两下。

 甚至还没有完全包裹住它,花茜就咬住牙,了出来,高不断地颤动,把白浊的噴得到处都是,时寒枝头发上也不能幸免,沾上了两三滴在颊边,她回想起来就面红耳赤,还好那个老师喜欢戴着耳机,不然闹出这么大动静,她们非得被发现不可。

 “上次弄的到处都是,不好收拾嘛。”花茜赶了上来,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靠在她单薄的肩膀上平复呼昅。时寒枝还记得上次花茜在课上给她发消息,求她来厕所帮帮她的那一天。

 自从和时寒枝做过以后,花茜就食髓知味,每一次起都求着时寒枝来帮她解决,用手也好,用嘴也好。

 反正花茜得很快,裙子都不用脫就结束了,时寒枝想了想,也不是很浪费时间,还能适当的放松一下,于是来者不拒,就这么放纵她的望。时寒枝说:“如果你的时候能安安稳稳对着马桶,那么也不至于溅得到处都是。”

 “嘘…你小声点儿。”花茜捂着她的嘴,鬼祟地瞟了眼周围,嗔道:“我不要面子的吗?”时寒枝:“…”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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