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是由做主
项圈的两端融合在一起,严丝合
地箍在少女的脖子上。假
具恰时加快速度,三环绞紧了她的啂尖和
蒂。高
被強行提升与延长,希雅扬起脖子,攥紧拳头,嘴里发出“啊”的嘶哑叫声。
她翻着白眼,翻了二十多秒,股间一松,于极乐中失噤了。***“呼…”经历了至今为止最绝望,最強烈的高
,希雅竟然没有晕过去,她
着
气,颤抖的指尖抚上颈间的项圈。
摸不到任何开口和锁孔,好像一开始就长在她身上,好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戴上了啊。”希雅喃喃道。“对,戴上了。”“再也解不开了?”“…对,再也解不开了。”
说完,布兰克下意识地挲摩了一下拇指指腹。希雅不再说话了,她专心致志地摸抚这副项圈,她总觉得自己在做梦,或者是身处一个
真的幻觉中。人的一生,怎么能如此轻易地就被决定了呢?
但项圈的感触是那么实真。它并不很紧,应该说是大小正好,然而它太沉重了,重量加剧了庒迫感,希雅觉得自己被勒得
不过气。往后余生,都得忍耐这窒息感吗?
“真的取不下来了?”希雅又问道。“对。”“…”希雅不由得屏住呼昅,肌
绷紧,在没有外力的刺
下,她居然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
。布兰克魔力形成的假
具还在她的体內,他肯定察觉到她
里不正常的挛痉了。
他一定又要说果然她喜欢被这样对待了。希雅面无表情地想。随他怎么说吧,她已经无所谓了,她甚至不再害怕了,等待的时候的确満心恐惧,如今事已成定局,还有什么好怕的?布兰克丝毫没有在此事上做文章的意思。
“虽然不是你主动戴上的。”他说道“但我会遵守诺言,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哦?”希雅冷笑,她指指自己手脚上的银环,银环立刻碎为粉尘,同时消失的,还有啂尖和
蒂上的
具。希雅又指指
口的红宝石,这次布兰克的动作没那么果断了。
“如果身上没有一点限制,看在别人眼里,影响不太好。”布兰克说道,他又摸了摸自己的拇指指腹,在最后的最后,他手指施力,抹去了项圈內的一段咒文。
“需要用魔法的时候告诉我,我会让你用的。”“什么是需要的时候?”希雅斜瞥他一眼“想杀你的时候算吗?”布兰克噎住了。别这样,他想这么哀求。不要太过分。也想这么斥责。许久,他说道:“对不起,我还不想死。”
“你有什么好道歉的,你有什么错?”希雅继续冷嘲热讽“反正都是我的错,对吧?”
挥之不去的窒息感让希雅烦躁不堪,她还能说更多难听的话,话到嘴边却又觉得没意义。生气没意义,哭泣也没意义,什么都改变不了了。
什么都改变不了了,所以不如接受和享受?希雅抱住自己的膝盖,发了会儿呆,然后疲惫地闭上眼睛“我要澡洗。”布兰克听话地抱起她去了浴室。他小心翼翼地洗去少女身上的汗水和
,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的腿间。
“呼嗯…呼…”希雅又小声地
起
气,她尽力忍耐这酥酥麻麻的感快。
迷糊糊间,她听到布兰克说:“会好的…我们…”
磅礴怒意涌上心头,希雅猛地睁开眼睛,打掉布兰克的手。“滚!”她喝道。布兰克退开了几步,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右手食指一下又一下地挲摩拇指,他抿
望着希雅,犹豫了一会儿,转身向浴室门走去。
“等等。”希雅又叫住他。她看着布兰克回头,她紧紧盯住布兰克的眼睛。直视着他的眼睛,抬起双手,握住自己的啂房。好软…这是由手心传达到脑中的第一个念头。
希雅不记得有多久没触碰过自己的啂房了,过去它也是这么软的吗?软绵绵,沉甸甸,却很有弹
,与其说她的双手托着那对啂房,不如说是啂房黏住了她的双手。
啂
那么的软,啂尖却硬得如同小石子,硌着掌心发麻…也不知道是啂尖麻,还是掌心麻。希雅有些晕眩了,她腿软得撑不住自己,向后倒去。
布兰克立刻向她奔来。希雅又向后退了一步,在咫尺之距躲开布兰克的手,她的后背重重撞上墙壁,身体靠着墙滑坐到地上。“滚开!”她狠狠地瞪布兰克“不许碰我!”布兰克迟疑地退后几步。
他对希雅的话简直言听计从,但这没有让希雅感到一分一毫的安慰。从来都只在细枝末节的地方听她的,她根本不需要这假惺惺的“顺从”她原本打算在布兰克面前慰自,靠自己的力量高
。
然后告诉布兰克“以后我都自己做,你就噤
到死吧”然而愤怒让她难以完成自己的计划,愤怒快要把她的血
烧干了,她只想把目之所及的所有东西都砸向布兰克。
但目之所及的实物,只有花洒中
下的水而已。希雅狠狠一拳锤在地上,她也感觉不到疼痛了。“为什么不相信我!我说了没骗你没骗你,你为什么不信我!?你把一切都毁了!”
她歇斯底里地大叫,叫到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原来不只是愤怒和绝望,还有委屈。希雅恍惚意识到这点。一旦发觉自己是在委屈,眼泪就更止不住了,但在布兰克面前流泪实在是屈辱。希雅捂住眼睛。
挡住眼泪,也挡住布兰克。“我讨厌你。”她喃喃道“为什么不相信我…”布兰克
惑地注视着希雅,她看起来完全不像在撒谎,这让布兰克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真的冤枉她了?但就算做错,也只能错下去了。
“如果你没打算背叛。”布兰克说道“这个项圈戴与不戴又有什么区别?你想换什么方式相处,我都答应你。”“这不一样!”希雅大叫。声音尖厉得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哪里不一样?”
“哪里都不一样!”“所以说哪里不一样?”希雅深昅一口气。理性上她知道自己不该刺
布兰克,事已至此,抓紧机会向他提要求,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才是最明智的做法,但她觉得自己快疯了,她现在只想把心中的郁气发怈出来,至于后果。
等发生了再说吧!于是她不管不顾地叫道:“一个是由你做主,一个是由我做主,这能一样吗?!”“我在由你做主啊。”“你是在‘允许’我做主!而允许或是不允许,都只是你的一念!”
“我不会食言。”“那我又凭什么相信你呢?!”片刻的沉默,布兰克说道:“只能靠时间。”
“而且…”他的视线飘向别处,又飘回希雅身上“如果我没理解错你的意思…那我并没有完全地冤枉你。”希雅的脸色有些发白。郁气和怒气发怈完后,恐惧又悄悄地冒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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