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有枯萎了
江漫淼看得目瞪口呆,扒着池砚秋就要抢回来自己的东西:“你懂不懂规矩啊?是最近欠调教吗?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碰我的东西!”
池砚秋抬手把机手举高,低头盯着江漫淼的眼睛沉声愤愤道:“然后放纵你去约野男人?”听到池砚秋这句话,江漫淼动作一顿,池砚秋的双目如炽。
“关你庇事,把我的东西还给我,然后滚!”江漫淼跳起来试图抓住他的手把机手抢回来。江漫淼挤池砚秋,他就借着身高体重优势紧紧抱住她,顺势坐在秋千上把江漫淼安置在他腿上。
“不还。”池砚秋随手轻轻把江漫淼的机手扔到远处草丛里。这处儿童游乐设施建在别墅一楼车库边的草坪上。房子一楼车库侧是车库、楼梯间和客房。
车库并没有开窗,楼梯间窗户角度受限,客房里暂时又无人居住,晚上这里又很暗。除非大人们直接从正面绕过茂盛的番石榴树走近,是发现不了他们此刻异常亲密的势姿的。
池砚秋稍微张开腿大,用膝盖把江漫淼的小细腿锁在腿两之间,右手穿过腋下在部腹上缘扣紧,左手扣住她的双手,不声不响就像抱小孩子一样把她死死锁在怀里。
“反了啊你?信不信等会儿我找到机会,一脚踢爆你的狗头?”江漫淼学过跆拳道,红段,没想到池砚秋最近野了,竟然敢在外面就反抗她。
池砚秋毕竟是个为了篮球比赛专门特训了一段时间的一米八的男人,用起劲儿来江漫淼这点挣扎还是扛得住的。
池砚秋
兮兮的,被骂也无所谓,还在江漫淼身后用鼻子偷偷嗅她出门前刚洗的头发。因为江漫淼的挣扎,之前扎好的头发松松垮垮地半散了下来,拂在他脸上和耳边,从远处看来
的两人像极了耳鬓厮磨的爱侣。
***池砚秋见江漫淼变安静了,不自觉地用下巴轻轻挲摩她的发顶,她说:“你今天发什么疯?我让你蹭我了?聊天就不要
动。”他停了下来,低头说:“你只许玩我,不然我就去找妈妈摊牌。
“江漫淼“呵”了一声。池砚秋顿了顿,继续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淼淼,我做你的狗。”
“我比他们干净,选我。”声音沉沉的像打鼓,江漫淼感觉脑袋上他的喉咙的和背后他的
膛都在低低地震,很怪。
江漫淼嘲讽道:“不是你不愿意的吗?当时我和你随口打赌,说如果能赢徐健豪一个球,就放你清净,为了让我离你远点,你竟然连这都做到了,佩服佩服。”
“没有。我说的是:‘请你允许我冷静一段时间’。”听到徐健豪这个名字,池砚秋整个人都硬邦邦的。
“你嫌我烦?”“…你不烦…是我的问题。”池砚秋沉默了,像不会自动换边的磁带机,只有呼昅声一起一伏。池砚秋久久不语,江漫淼叹了口气:“不说?你到底什么毛病?我要玩你,你不给玩。我要玩别人,你也不给玩。
你想聊天,自己聊不下去,你说你是不是有病?”“…我给你玩,玩一辈子。真的,怎么都可以。不要找别的,不干净。”
池砚秋是真的没想到,才过了不到一个月,她就真的去招惹别的男人了,明明她那么挑剔又爱干净,他知道江漫淼讨厌被拒绝,他不听她的,她生气是正常的,他也自认为平时大事小事都了解她。
他觉得待他整理好情绪和想法之后,再慢慢和她谈,事情会往好的方向发展,但没想到她对“静一静”的反应都那么大。是了。
她喜欢掌握一切的感觉。这种他做主的情况,她会觉得失控…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只想揍一个月前的自己一拳。
“为什么我要听你的?一辈子只睡过一个人,我觉得亏,不行吗?”江漫淼轻飘飘丢了一句过来,池砚秋被噎死了。“我不仅要试别的男人,我还要试女人、变
人。国中人,外国人。年轻人,青年人。你做好心理准备。”
江漫淼接着说,池砚秋感到脑袋上的青筋一跳一跳。“艾滋,梅毒,淋病,等等等,我觉得你还是可以再考虑一下吧。”池砚秋说。
“啧,还提醒我呢。倒是你,作为下半身的动物,这一个月说不定三个早就都得了一遍了。所以别碰我,恶心死了。”池砚秋头上汗都要冒出来了。
“淼淼,即使你不爱我,我也只爱你。”池砚秋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低头埋进她的肩窝,江漫淼也被迫低头,他在她耳边像发誓一样一字一字地強调。池砚秋
膛的热气从背后传来,平时清清冷冷的人,贴起来倒是很热。
“男人不都是
爱分开的吗?虽然我也是就是了。一边说着‘我只爱你’一边出轨的案例身边就有啊…别说这种话了,对我没有用。”江漫淼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而且你有前科,小时候就对我撒大谎,谁信你谁是笨蛋。”
已经开始扯出五六年前的事情了,有点不妙,池砚秋感觉自己脖子都僵了。“那我可以给你检查。”池砚秋
茸茸的脑袋贴着她的发,不假思索地说道。
江漫淼来了趣兴,她偏头看着垂着脑袋的池砚秋,轻轻笑了一声“传染病六项?
病全套检查?好啊…如果你真的很干净的话,我可以再考虑考虑,暂时只睡你。”
然后让他低头,奖励他乖一般侧身往他
上啄了一下,她说“只睡我”…池砚秋心里烟花炸了一兜又一兜,眼前最大的问题暂时解决,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嘴角勾出淡淡的笑容。
江漫淼趁着这个空档,猛踩池砚秋的脚,全力一记头槌,脑门正中池砚秋的下巴,池砚秋吃痛闷哼一声。
她又握拳屈臂,往池砚秋的腹股沟使出肘击。“扑窣”池砚秋失力仰面倒在了柔软的草地上。江漫淼从秋千边上走过去,穿着中跟鞋也直接一脚狠狠踩在他肩膀上,她笑着说:“不过检查结果出来之前,我得先教教你。
正常的狗应该怎么向自家主人提要求。”在愠怒的时候,江漫淼杏眼微眯,微微上挑的眼尾看起来危险又
人。
头槌加肘击,池砚秋痛得眼里含泪,眼尾泛红,白皙的下巴上一道印子,看得江漫淼整个人都奋兴起来,她抬脚越过池砚秋的头,也不怕脏,随便就半倚坐在秋千后方的砖砌篱笆台边上。
台上是哥特式金属篱笆架。白色和红色的蔷薇花一丛丛
绕在架上,有的枯萎了,有的还未盛开。
蔷薇花的刺又
又带钩,如果不是穿着池砚秋给她的西装外套,早就给她背上臂上扎出好几个孔来,她嫌西歪东扭的头发麻烦,就干脆把绑头发的皮筋取下
到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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