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搓洗一会儿后
“我,自己,可以。”任清舞眼中闪过笑意。她松开手,向旁边挪了挪,让开点距离。任明之低头看看茶几与妹妹之间那点少得可怜的
隙…她如果是个小孩,大概是可以走得过去的。于是她迈开坚定的步子,从另一边绕了过去。
任清舞默默看着她因为这样小小的胜利,
出得意的笑容。任明之走向自己的卧室,没两步就回头望过来,对上了任清舞的视线。女孩看起来一点也不像那个女孩,她眼神如水。
她轻轻柔柔笑着,她像在看一个…一个…任明之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神情,但她真的想不起来了。脑袋里似乎有齿轮生了锈,发出来的声音却不是“嘎吱嘎吱”而是“砰砰砰”、“砰砰砰”
她昏昏沉沉进了卧室,反手带上门,把自己丢上那张大
,翻了个身。
热,好热。门锁了吧?任明之用最后一丝清醒艰难地撑起身子,看了眼关上的门,才放心地脫掉衣
,钻进被子里,随手扯掉脖子上的抑制贴丢在地上,她勉強拉开
头的菗屉,摸索着从里面拿出一个东西。
那东西生得让人一目了然它的功能,任明之闭上眼,手抓着它往被子里伸,然后一次、两次…有点累,再加上酒
作用,任明之不知道什么时候便陷入了沉沉的梦境。
梦中有人伏在她身上,像小狗一样嗅着她,像蛇一样紧紧贴上她,温热的吻从脖子一直蔓延到锁骨、
口,那个人
昅着她的啂尖,含进去又吐出来。
冰凉指尖游走在赤
的身躯上,轻如羽
的摸抚,她难耐地呜咽着,身下
立的腺体涨到发疼,那人弹了弹它,又说了句什么。
黑暗中她听不见那低低细语,也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只怪周围的气味太让人放松和安心了。第二天醒来时,任明之有一瞬间怀疑过那究竟是不是一个梦。
她甚至不敢睁开眼,害怕自己会看见…看见…看见什么?任明之悄悄地抬了抬眼皮,什么也没看见。
除了
脚处被她自己脫下来的睡衣
,地毯上被她随手丢掉的用过的抑制贴,忘记从被子里拿出来的小玩具…一切都和平常一样,啊,不过还是有点不同的。任明之盘腿坐着。
看着掀开的被面上那块再明显不过的痕迹,捂住脸,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
***任明之打开卧室门的瞬间就闻见了一股黄油的香气,鼻翼不由自主菗动两下,腹中似乎也传来低微的翁鸣声。
很奇怪的体验,在从家中搬出来之前,任明之就学会了做饭,即便是越来越忙的现在,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她也更爱自己动手,而不是吃外卖或者速食,但任清舞就截然相反。
她秉持着能堂食就不外卖、能外卖就不速食,实在什么也没有,那宁愿饿着也不愿自己下厨。任明之还记得她拖着自己的手撒娇,说“有姐姐就好了呀,我才不要学”
没想到还有今天…老母亲心态的姐姐心情复杂地抿了抿
,走向客厅。开放式的厨房中有个身影正背对她的方向站着,一手拿锅一手握铲,看势姿像在煎什么东西。女孩姣好的身型隐蔵在有些宽松的睡裙下。
但因为确实长高了些,本来在膝盖的裙摆现在只能堪堪遮住腿大,
出来的腿白而修长,比从前要短的头发随意地扎起来。
后脖颈毫不设防地
着,身后的人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个地方上有一小块颜色特别的肤皮。窗帘被拉开,晨光从外面透进来照
在女孩身上,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柔软而虚幻。
任明之凝视着她,心里塌陷出一个角。“姐姐,要吃早餐吗?”任清舞似有所觉,笑着回头问。“啊…吃的。”任明之微微脸热,偏了头看墙上的钟,上边显示着九点十七分。
“起这么早?不多睡会儿吗?等会儿要出去?”“姐姐…”女孩拖长音叫她,眉眼含笑“这么多问题,要我回答哪一个呀?”
“…”任明之眨眨眼,神色有些无辜。很多吗?任清舞定睛看她两秒,回头继续专注锅里的东西“醒了就睡不着了,等会儿嘛…还不知道呢。”任明之点了点头,反应过来她看不到,又说道:“好,要出去的话跟我说一声,我送你。”
“知道啦。”任清舞做的早餐并不复杂,拿黄油煎个蛋夹在烤过的吐司里,再加一片生菜和几片黄瓜,吐司斜着切开迭放在盘中,再简单不过的一个三明治。
任明之咬了一口,细细嘴嚼之后笑着对妹妹说:“很好吃。”那表情像是刚品尝过什么美味佳肴。任清舞很是受用的模样,她眯着眼笑,下巴微微一抬。
“当然啦,清舞牌三明治,吃过的都说好!”任明之面上原本的笑意凝滞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初,努力不去想还有谁吃过手中同款的早餐。一点点酸涩爬上心头,被主人若无其事地拂去,她语气温柔:“嗯…因为本来就很好吃呀。”
***将餐具放进洗碗机,姐妹俩去到客厅,一个在沙发上坐下,一个踩上地毯,随手点开一个综艺节目放着。任明之翻看着机手上的外卖软件,准备买些菜。土豆…唔…凉拌土豆丝清舞很爱吃的。
?要炖的话午餐可能赶不上了,晚饭吃应该正好。茄子要买,国外应该很难吃到正宗的茄盒。
嗯…还有五花
…她将那些菜品一一加入购物车,结算下单,然后将机手放在一旁,抬眼看了下地毯上的妹妹。任清舞趴在那儿,只有手肘撑着身体,她也没有在看节目,而是专心地玩着机手。
轻柔的布料勾勒出女孩的
线,因为角度的关系,底裙…任明之别开头。衣柜里的被子不能久放,得找个机会洗掉才行。现在不正是个好机会吗?“清舞。”“嗯?”任清舞回头看她,脸上还带着笑,看样子玩机手玩得很开心。
“我去洗一下服衣和被单,你自己玩会儿。”“嗯?不等阿姨来再洗吗?”任明之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元旦阿姨也要放假的。”千万别问我为什么要洗被单。
像是被老天听见心声,任清舞并没有追问下去,她哦了声,头也转了回去。任明之无声地松了口气。这被单洗得艰难,她一时忘记自己双手不便,
洗一会儿后,骨节处就开始隐隐作痛。女人低头看着手上不太明显的疤痕,心思翻涌过几回。
算了…算了,丢了吧。任明之找出个大垃圾袋,将
了一块的被单
进去,堆放在角落。服衣因为有一些要送去干洗,剩下的放进洗衣机就行。任明之从洗衣房出来,却发现任清舞已经不在客厅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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