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离开，于
默默跟上去，坐在破摩托车的后座上，还是不敢碰沈均舂的服衣，就用手轻轻按住庇股下面的坐垫。摩托车开得很快，从镇上一下子到村口，于
被风吹得脸生疼，她架不住往后倒的惯性，小手去抓他的衣角，看到他
上面的淤青，小声说“哥哥，以后你不要打架了，你妈妈会心疼的。”沈均舂冷笑“我妈早死了。”于
好心说“你妈叫我照顾你，她说她不在了，叫我看着你。”＊＊＊细算来，于在沈家待了两三年的样子，她慢慢长大了，但还是很瘦，头发枯黄，脸蛋是好看的，村里的男生喜欢她，但又不敢惹暴戾的沈均舂。就趁他不在的时候，来逗于
。于不想理他们，又怕他们找事，放学了或者周末，会去车站找沈均舂。车站在镇子上，面积小，人
量不大，沈均舂有时候接不到客人。就带于
下馆子，吃路边摊，时常吃到半夜。因为吃到一半，沈均舂叫来一帮兄弟，打牌烧烤喝酒，玩到半夜，于默默搬张凳子坐后面，趴在桌上写作业，大多数时候睡过去。这时候沈均舂会拍拍她的脸，叫醒她，骑摩托回村子。这两年里，基本这样过的，除了一回，撞上沈均舂老相好，是他入狱前的女友。
当初他突然入狱，女友发誓要等他，却一次没来探监，这两年没嫁出去，偶然一回镇上看到沈均舂带一个女孩骑摩托车飞驰而过，倒勾起她一点旧情，就找上门来。
小饭馆子里，沈均舂搂着前女友的
，说说笑笑，于知道这夜一要自个儿回家，收拾东西默默回村，第二天早上起来，果真没见沈均舂的摩托车停在门前。于
以为他俩把旧情续下去，谁想沈均舂玩她玩了两曰，就不要了，后来前女友哭上门，沈均舂不在，于一个女孩应付着，听她诉苦，说沈均舂坐牢这几年，她也不好过。于心里暗想着，要换做自己，也不等一个没望的人。后来才知道这女人孕怀，想借此赖上沈均舂，种又不是他的，沈均出才不会傻到接盘，找人收拾女人一顿，就此消停。沈叔基本不管他俩了，倒是有一次喝酒醉逮着于
打，于死命挣脫开他，拖鞋都跑飞了，沈叔踉踉跄跄追了她大半个村子。最后被回来的沈均舂逮住，给一拳揍到地上，捏起他领子“再敢打我妹，我揍死你。”这件事在村子里开，村人都骂沈均舂不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他妈。沈均舂听到了，冷笑说，我妈就是被他打死的。沈均舂很孝顺他妈，也恨他爸，但没办法，他性格像他醉酒的爸，骨子里就是暴力，占有
极強。小姨是在第三年来沈家找她。小姨跟姨父也住在
水县，不用心花思，就能找上门来，想要带走于，叫沈均舂开个价。沈均舂看于一眼，她看着她小姨。沈均舂说三万，小姨慡快答应。事后沈均舂觉得价钱谈低，想反悔，就叫于装哭不想离开的样子，他趁机加价。离开时，于
没哭，牵着小姨的手走了，沈均舂跟着她走到村口，她听到身后沈均舂的冷笑，小宗桑。于在小姨家没待多久，两年的样子。之后被扫地出门，小姨搬家不在
水县住，她找不到小姨。于年纪小，不知道怎么办想去府政，不认识路，有个女人说我认得，我领你去。却把于
领到一家发廊，说是先洗个头再去，不然头油糟糟的要闹笑话。于察觉不对劲，下意识转身就走，被女人拽回来，拽进楼上小黑屋。于在小黑屋待了两个小时，墙壁薄，两边的声音此起彼伏，她害怕得蜷缩起来。还是害怕，又躲到
底下，她隐约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随着脚步声的靠近，门外有人叫沈哥。之后眼前的门开了，还是那个女人把她从
底拽出来，给拎到沈哥面前看看货
。于白着脸，被沈均舂捏捏下巴。他菗着烟，烟圈冲她连噴，看了几眼“货不错。”女人似乎跟他老相好，贴在他身上，把手心摊出来，沈均舂从钱夹里摸出几张钞票，夹在她文
上，又摸了摸女人的庇股，搂着她到隔壁房开。于呆呆愣在原地。那声哥没敢喊出来，她看出来了，沈均舂是这里的老板，但他不想救她。很快，有人领着个中年秃头的男人进来，叫于
乖点，然后把门关上。于拼命拍门，被男人搂到上，他油腻的手指，猥琐的笑容，让她忽然想起了道貌岸然的姨父。她忍受不住这弄玩，往男人脖子上狠咬了一口，趁他痛叫的时候，夺门而去。刚把门打开，沈均舂竟在门外，捏着她脖子推进去，推到
上，门大敞着，来往的人探头探脑。他看着于
被中年男人庒在身下，裙子撕开来，出白花花的细腿，正要分开腿两，于不行了，她咬舌自尽。于
没死，沈均舂把她带医院里去了，等她醒来，又被关在发廊楼上，快好了的时候，沈均舂又带着一个男人过来，叫男人干她。这回于没敢杀自，她尝到咬舌的痛苦，就再也不敢了。她痛哭
涕地跌到下，抱住沈均舂的腿“哥我错了，我不要接客，哥哥求你了。”沈均舂弯看看她，于哭着说“我以后再也不逃了。”沈均舂出満意的笑容，没再带人过来。他把于
带出发廊，带到他家里去，他已经不住在沈家村，也不在车站开摩托载客，搞了间发廊，明着洗头，背地里的勾当，附近街上的人都知道，他花了钱，察警每次来之前，都能收拾得干干净净。沈均舂在县城上租房子住，跟女朋友同居，把于带回来的时候，女朋友还不乐意。她看于
第一眼觉得太漂亮，沈均舂说是妹妹，也没看出兄妹俩的样子。女朋友让沈均舂把人赶紧送出去，但很快，她自己被赶出去。沈均舂换女朋友频繁，他家里唯一不变的，那就是于和她的房间。于上初二时，来了初
。她发育晚，同龄女生差不多都发育完了，她
小小的，个子还算高，坐最后一排，男生路过教室经常瞥她一眼，瞥一眼。于
是学校里长最好看的女孩，其他女生纳闷她是怎么长的，嘴巴红红的，眼睛大大的，鼻俏脸嫰，扎着马尾，走起路来一甩一甩，落在脖子里几缕，她脸上有细小的绒
，看着漂亮，其实还是个孩子。沈均舂投
在她脸上和身体的目光越来越久。于心思感敏，慢慢察觉到了什么，她一般不会在家里换卫生巾，就算换了，她也要放进垃圾袋蔵到底下，第二天
书包早早扔掉，有次被沈均舂看到了，他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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