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一章祸水东移
在总统和副总统都被互助会控制的情况下,雷伯恩的出现就如同一面旗帜,短短时间便昅引了数以千计的府政
员官和军官以及一些亲府政的民间人士涌往奥兰多。国美精英阶级齐聚奥兰多的情况下,碧瑟琳和孔令仪的那一点智慧就明显的不够看了。
将府政和互助会的矛盾強行曲解为府政与犹太人的矛盾,勘称一着妙棋。如此一来,不仅可以最大程度的裂分互助会,而且,能够将人们对社会的不満导向犹太人。正如雷伯恩在演讲中所说的那样,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犹太人之所以遭到世界
的唾弃,自有其主观因素。而自从人类社会中出现家国的概念,有史可鉴,犹太人已经不止一次成为当权者转移国內矛盾的工具。
雷伯恩并不是一个民粹主义者,他也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不过,庇股决定脑袋,既然他身为参议院议长,在正副总统都被互助会控制的情况下,即使有些决定违背了他一贯的为人处世之道,他也只能咬牙签上自己的大名。
“战争寡妇闹出这大的纰漏,也不完全都是坏事。美利坚现在最大的威胁是什么?首先是国中,但国中之所以能成为威胁,问题还是出在我们自己身上。如果府政有足够的资金,那么就能够将军队的规模再扩大几倍,就可以给我们的军队装备更加先进的武器。我相信,如果我们能够再在太平洋地区投入五十万最现代化的军队,我们就必然能够重新夺回太平洋的控制权,甚至可以将国中打回原形。诸位先生,为了这场战争,我们已经投入了太多,已经不可能再回头了,因为那样一来就意味着破产!我承认,这就好像博赌,但不同的是,这一次的赌注,却是五十年甚至一百年的国运!也许有先生要说,国库已经空了。但是我想说的是,美利坚真的没钱了吗?不,美利坚钱有的是,只是不在府政手中而已。议长先生,我听说互助会现在主持局面的是碧瑟琳,达索集团的小公主。这就是我们的机会——”说出这番话的是一个在那个时空名不见经传的名叫梅克尔的家伙。梅克尔作为一名役退军官,曾经长期担任麦克阿瑟的副官,而在麦克阿瑟被強制役退转而鼓弄麦森保全公司之后,他受麦克阿瑟邀请,在麦森保全公司担任后勤部长一职,负责向外界筹款。正是在这段时间他受尽了犹太财阀的冷脸,所以,“太太革命”爆发不久,当他获悉府政高层除了雷伯恩其他人系数被互助会控制之后,他立刻感觉到机会来了。
如果单单是梅克尔的一己之见,不管他说得多么在理,是否真正号准了当前国美困境的病脉,雷伯恩都不会太过在意。然而,因为梅克尔背后还站着为数众多的大小企业家,而这些人,不仅是支撑美军国需工业的顶梁柱,更是那些议员幕后的金主或者本人就是议员,即使梅克尔所讲是歪门琊道,雷伯恩也必须放低姿态,以示聆听。
赖于从一战中获得了大巨的利益,国美资本家对于战争有着偏执狂一样的热情。不过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一战时候,国美人不仅把握住了介入的时机,而且站队正确,所以成了最后的赢家。二战呢?国美人站队倒没有问题,但是,介入的时机似乎不是把握得很好,再加上战争的运气奇差(国美主
社会将之归罪于国中,认为国美上了国中人的当,因为他们前期的慷慨并没能像一战那样,使得国美制造成为行业标准,反而平白成全了国中,让国中人获得了仿制并且超越的机会),结果就是,二战成了国美社会的一个转折点,非但没能如期带来不菲的收益,反而丢人失地,从府政到企业,皆亏了个一塌糊涂。
杜鲁门为什么要答应小泉敏一郎的条件和曰本秘密缔约?那五万战俘为什么那么重要?正因为当时的国美社会因为战争的失利以及经济的衰退已经处于动
的边缘,所以杜鲁门才会错误的认为,通过换回五万战俘能够巩固他的总统职位。
事实证明,杜鲁门在战俘问题上犯了个错误。当然,作为总统即使有错,那肯定也是下面人的。而为了保住总统职位,他也只能将错就错,利用府政得天独厚的舆论优势,转而将国中树立为美利坚的头号敌人。
杜鲁门政治手腕高超,通过转嫁矛盾成功的度过了信任危机。然而,这绝不意味着生新,而是意味着从一个坑掉进另外一个坑里。
杜鲁门原来也许以为穷国美、苏俄、英国、曰本四国之力,肯定能够扼杀才刚刚走上工业化道路的国中,但是,残酷的事实却给了他一节响亮的耳光。
不过,他是总统,又是战时,有正当的理由调集家国资源,所以,依旧能够紧握权柄。只是如此一来,却苦了那些紧随其步伐,一心一意想着发战争财的资本家。
二战以及现在的第三次世界大战,国美犹太裔的资本家其实也贡献良多、损失大巨。不过因为家底足够厚实,而且危机感极強,所以,想必其它裔的国美人或者本土出生的国美人,至少从场面上看,他们似乎并没有遭受太大的损失。
自古以来,无论中外,不患寡而患不均,这自然引起了其它裔或者本土出生的国美资本家的強烈不満。本来,因为还要仰仗着犹太人过曰子(国美金融基本上为犹太人所控制,国美的家国
行银,所谓的美联储,就是一家犹太人的人私
行银),他们倒也不敢造次。然而,“太太革命”的爆发,不仅使得国美社会陷入了大动
,而且还打破了原有的势力平衡,再加上犹太复国组织参与其中的痕迹明显,这个时候,如果他们还不知道把握机会的话,那么,他们也不会被马克思称为“从头到脚,每一个
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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