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
她急得落泪,一边挣扎一边哽咽道:“池铭这混蛋想怎样,花姐小她…”
陆维钧冷冷道:“他们的事情你少掺和!”
林若初咬牙道:“对一个女人做这种事,他是不是人?”
陆维钧脸色一沉,把她的身子扳转过来,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慢慢说道:“和你没有关系。”
林若初拨开他的手,退后一步,竭力忍着眼泪道:“我知道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和他一样不是好东西,怎么可能去在乎她的死活。”
陆维钧没有说话,眼神锐利如钢刀,在她身上刮过,目光落到她腿上的纱布上,愣了下,淡淡问道:“你的腿怎么了?”
林若初同样淡淡回答:“和你没有关系。
林若初怒视着他,僵持了一会儿,倩倩分花拂柳而来,对陆维钧嗲嗲说:“陆少,你们怎么才泡这么一会儿就都走了…怎么林姐小还在这儿啊,我怕…”
陆维钧没心思听她的撒娇,冷冷瞥了她一眼道:“池少找你来的时候没有对你讲过我的习惯?我从来不哄女人。他看着美貌的女人纤长的手指在他身上滑动,微凉的感触让他想起蛇,心中烦腻,一把推开她,让她去别的客房觉睡,下楼去温泉想舒缓下紧绷的神经。
他从后门出去,在台阶上看到了林若初,她紧紧抱着胳膊,在门廊避风处坐着,像雕像一样一动不动,不远处就是一盏灯,她的脸在灯光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惨白,眼眸很黑,却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光亮。
放弃所有的自尊讨好他,忍受他的侮辱和刁难,最终只是一场空。前途尽毁,名声扫地,给寄予自己厚望的父亲毁灭
的打击。
即使刚才言辞上回敬了陆维钧,可是有什么用呢?他什么损失也不会有。
她刚才不该哭,不该生硬的面对羞辱,早就知道尊严和骄傲在亲人性命面前微不足道,她为什么就不能做出媚妩的样子取悦他?
她不知道自己怎样面对父亲的震惊与痛苦,也不知道该怎样背负着一生的屈辱活下去,她是不是该寻找一个解脫?
陆维钧从她身边走过,本想置之不理,可是她绝望的表情总是在面前晃
,他想起她曾经抱住他的腿哭诉,她说若是父亲知晓必定承受不住打击。
而他并不想伤到她父亲,说得那样狠,只是为了羞辱她,她弄玩陆桓之的感情,那他就弄玩她,让她知道这种感觉有多痛。
她是真的没了锐气,还是装模作样?
他转身走到她身边,弯
抬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刚才还骂人,怎么现在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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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扭男真难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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