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执行遗嘱(2)
萧重乘火车来到新奥尔良。新奥尔良是国美南部城市。处于密西西比河入海口,市区有一半面积是水面,是著名的水城。新奥尔良分新旧两城,旧城是法国城区,为法国殖民时期所建,新城区叫国美城区,是新建城市。
在北方现在已经下雪了,而这里还是温暖如舂。墨西哥湾的暖风,吹得人热乎乎的。
萧重来到法国城区肯特大街拐角处的一家童装店。大概来得早了些,童装店里没有顾客,只有一个胖胖的女售货员。
“请问夫人,丹妮姐小在吗?”
“你问那个丹妮?”胖女人的眼睛在萧重身上巡视。
“我找这家店主女儿丹妮姐小。”
胖女人撇撇嘴“你是外地来的吧!这家店已经换人了!店主没有个叫丹妮的女儿。”
“怎么回事?原来的丹妮姐小呢?”
“你不知道?”胖女人指指门口的招牌“你没看见牌子换了?”
“发生什么事?怎会换了牌子?”萧重有些吃惊。
胖女人眼睛里闪着鄙视的目光“那个丹妮姐小真是不可救药!三个月前,她妈妈出车祸死了。她妈妈尸骨未冷,她就把房子和店铺卖了!”
“为什么?”萧重更吃惊了。
胖女人凑近萧重小声说:“听说是欠别人的钱。为的是…”她把手掌放到鼻子前用力昅了昅。
萧重明白了。是昅毒!
罗迪先生一定知道女儿昅毒并且难以戒除,才会立下个模棱两可的遗嘱,显然是不希望女儿把家产变成毒资。现在看,罗迪先生的担心确实有道理,这个丹妮姐小败家的速度实在是可怕。但是,他总要挽救她试试。
“请问夫人,在哪里能找到丹妮姐小?”
“你找她干什么?”
“我是代她父亲来找她的。”
“我不知道她的下落。可有时候能看到她和摩托帮在一起。听说晚上他们都在鳄鱼滩。”
傍晚,萧重在新城郊区找到了叫做鳄鱼滩的地方。那地方虽叫做鳄鱼滩,却既没有滩,也没有鳄鱼,曾经是河滩的地方,已被修建成一条宽阔的湖滨大道。站在湖堤上眺望庞恰特雷恩湖,水面犹如大海般浩渺,美丽的风光令人心旷神怡。
对面大道边的路灯下,聚集着几个开摩托车的年轻人。男的都留着怪异的发型,女的都把头发染成花花绿绿的颜色。他们坐在摩托车上说话,似乎在等人。萧重猜测,他们就是摩托帮成员。
萧重看了一眼其中的女人,好像没有丹妮姐小。萧重在罗迪先生家里见过丹妮姐小的照片,那是个漂亮的女孩。而这些女人中没有像照片中丹妮的。
但一个男人叫的一声“丹妮”引起了他的注意。仔细一看,被叫的女人还真是丹妮姐小。只是她満头的绿发和浓浓的化妆几乎掩盖了她的面目。
萧重走到道边隔着马路叫道:“丹妮姐小!能来一下吗?我有事和你说!”他的喊声把那些人的目光都昅引过来。
丹妮姐小眨着长长的假睫
,瞅着他疑惑地问:“你是谁?”
“是你爸爸…”
“你等等!”丹妮姐小急急地打断他。俯身在前面男人耳边说了句什么,跳下摩托车向萧重走来。
“你是谁?”她走近萧重戒备地问。
“我叫曹千。”萧重打量着这位令她父亲不放心的姐小。
这姐小个子中等,却身材极佳,细
葫芦般的身躯把黑色紧身衣撑得紧绷绷的,黑袜丝下是一双高的可怕的黑色高跟鞋,她満头的绿发加上苍白的脸和涂得黑紫的嘴
,令人感觉病态的怪异。
“你知道吗?你父亲去世了,他委托我…”
“这事以后再说吧!”丹妮回瞥一眼打断他“你能不能给我个电话?我有时间再和你谈。”
看到丹妮同车的男人也走过来,萧重明白,丹妮是不想让那人听到谈话。
萧重正要把新买机手的号码告诉她,她忽然改变了主意,说:“算了!明天上午,去丹妮童装店等我!”
说完,转身走开,挽住那个男人的胳膊,小声说:“是为我卖房子的事。不理他!我们走吧!”头也不回走了。
既然这样,萧重只好走开。
萧重找了一家旅店住下。吃完饭,上了几个小时的网,搜集各种有关不明生命的报道和评论。由于说法太多,而且五花八门,搞得他头昏脑涨,到天傍亮也没有弄清楚到底在哪里抓到的。最后只得睡了。
第二天,他出门的时候,在报亭买了几份有不明生命消息的报纸,浏览了一遍,找到一个专栏记者的电话。
昨晚他就发现,有许多消息来自一个叫“汤姆”的记者。他觉得,通过这位记者打听不明生命被抓的地点也许是个捷径。
萧重坐在丹妮童装店不远处一家啤酒馆的
伞下,要了一杯啤酒,间或瞅一眼街道,慢慢品尝。这个地方,咖啡比啤酒贵。他给罗迪先生打工,只挣了不到五千美元,他得仔细花。
九点半,一身白色裙装的丹尼姐小匆匆走来,她的头发染成了黑色,
带、鞋子、挎包也是黑色的,高跟鞋恢复了正常的高度。
看到丹妮姐小向童装店里走,萧重叫住了她。
丹妮姐小来到萧重身边坐下,把挎包往桌子上一放说:“给我要一杯!”
酒来了之后,她大大地喝了一口,才说:“你说吧!我爸爸给我留下多少钱?”
萧重愕然道:“你不为你父亲去世难过?”
“人都死了,难过有什么用?”丹妮姐小冷冷地翻着白眼。
萧重觉得
口堵得慌,深昅了一口气说:“你父亲留给你多少钱我不知道,但遗嘱中让你接受遗产的前提,是你要改掉坏毛病!”
“遗嘱在哪儿?让我看看!”丹妮不耐烦地叫道,像是没有听见萧重说话。
萧重掏出遗嘱说:“这是最后的,还有一份在律师手里。”
丹妮看着遗嘱,脸绷紧起来。“我爸爸在瑞士行银存有私房钱?你就是那个最后遗嘱执行人?”
“是的!”萧重平静地说。
丹妮恼怒地瞪起了眼睛“哪有什么改掉毛病的话?是不是你自己加上的?”
“不错!这也是你父亲的意思!”
丹妮想要发作,叫道:“你是不是想侵呑我的钱?”
萧重忍住气说:“你想清楚。不想给你的话,我可以不给你!也不必来找你!”
丹妮姐小怔了怔闭了嘴。她警惕地盯着萧重,好一会儿才说:“你要怎样才肯把钱给我?”
“戒毒!上学!离开摩托帮!”萧重说得很坚决。
“好吧!我会做的!我们什么时候办手续?”
“我说过,等你戒了毒,上了学,彻底离开摩托帮以后,才会给你。你要真能做到,就跟我走,先去戒毒。”
“你?你凭什么?”丹妮姐小脸上浮现出鄙视的神色“你难为我,扣留我的财产,我要去告你!”
萧重两手一摊做了个无所谓的动作“随便!反正办手续的时候,没有戒毒所的证明是不行的!”他又凑近丹妮姐小耳边,用轻松的口吻说:“要是法官知道你把妈妈的房产作了毒资,你猜会怎样?”
丹妮一窒,随即脸色一沉嘴硬道:“我的钱,你凭什么管?我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
“所以,”萧重不紧不慢地说:“我不会把你爸爸的遗产马上交给你!你爸爸这样做,就是怕遭到你妈妈遗产那样的命运!”
丹妮脸上现出失望的神色。她无奈地瞅瞅萧重说:“你住在哪里?把你的电话给我!我回去考虑一下,再给你答复。”
“听着,我只给你一天时间,明天我就要走了。希望你认真考虑!”
丹妮姐小走后,萧重坐了一会儿,拨通了汤姆的电话。
铃声响了好长时间,电话那头才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你是谁?有什么事?”
“汤姆先生,我是您的读者,很关心您写得不明生命的事。我想问问您,不明生命在哪里?我们能看到它吗?”
电话里传来轻蔑的笑声:“在哪里?不能说的!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想知道这件事?”
“汤姆先生,我们是一些关心外星探索的生学。大家对您说的事将信将疑,所以我们想亲眼看一看。我们没有别的意思。”
“哦!”电话里的口气缓和下来“地方是秘密,不能说!你们即便知道了,也看不成!”
“只要我们知道地方,就是看不成,也能证明您说的事!汤姆先生,您告诉我们吧!”
“我不会随便把秘密怈
给人的。你知道吗?这条消息就值一万美元!”
“那…我们可以付钱给您。您少收点吧!”
“不行!”汤姆挂了电话。
萧重心里郁闷,这记者的拿乔令他很不慡。他拿不准记者是真的不能说还是嫌钱少,而他又拿不出一万美元来。他想起了希丽丝,便拨了希丽丝留给伊琳娜的号码。
接电话的是个低沉的女声。“您找谁?”她问。
“我找希丽丝…”
“她正忙着,没有时间!”那女人打断萧重的话。
萧重觉得她要关电话,忙说:“你告诉她,有个叫曹千的人找她!”
只等了几秒钟,希丽丝
快的声音就传来了:“小鸽子!你出来了?我们都很想你!你好吗?”
萧重笑道:“不好!刚刚和一个记者闹气。希丽丝,谢谢你请律师帮我。你是不是很忙?”
“可不是!他们把我一年的时间都排満了!”希丽丝的声音満是苦涩。
“他们?是谁?”
“我的经纪人!烦死了!可又没有办法!小鸽子,去瑞士我不能陪你了,对不起!等你取到钱再通知我好了。”
“好吧!希丽丝,我真想当个大财主把你包下来,好天天看到你!”
“我也希望你能做到。小鸽子,你说的记者是怎么回事?”
萧重便把想要寻找不明生命的事说了一遍。希丽丝听说记者的名字后,说了声“你等会儿!”就挂了电话。
十几分钟后,希丽丝来了电话,说:“汤姆告诉我了,不明生命在新奥尔良空间技术研究基地。你放心了吧?”
萧重不得不惊叹女美力量的強大。仅仅几分钟,就服征了一个名记者。
可是,新奥尔良?自己就在这里,奴儿怎会感应不到?萧重疑惑地乘车赶往空间技术研究基地。
第三节 执行遗嘱(3)
空间技术研究基地坐落在一个半岛上,离新奥尔良
远,有一百多公里,是个占地极广规模极大的军事
科研机构,里面的楼宇层层叠叠,通过长廊连接成片。
这样的研究机构,应当有能力研究重大课题。如果奴儿被捉,有可能被送到这里。可是,要是奴儿在的话,一定会感应到他。奴儿一定会冲破阻力回到他身上。还有什么能阻挡奴儿呢?
萧重顺着基地围墙走了好一会儿。
基地里有专门接待来访者的人员。一个年轻的接待员接待了萧重,当他听到萧重想要了解不明生命的要求后,不噤嗤之以鼻,说:“不明生命?那是无稽之谈!我们这里从来不研究虚幻的东西!”
听接待员的口吻,好像根本不相信不明生命的存在,甚至把新闻媒体广泛报道的消息斥之为虚幻。
可是,能不能以接待员的态度来确定奴儿在不在呢?萧重回答不出,只能疑惑地走了。
萧重回到新奥尔良天已经黑了。他在快餐店买了三明治,刚要吃,电话响了。接过一听,是丹妮姐小。
“你到鳄鱼滩来!就是你昨天看到我的地方向南五十米。我在那里等你!”她急切地说。
萧重匆匆吃过,乘车赶往鳄鱼滩。
丹妮说的位置在大道边一片小树林后。萧重钻过树林一看,是一片草地。此时,草地对面有一溜五辆摩托车正对着他。
萧重看不清摩托车上的人,叫道:“丹妮姐小!”
随着他的喊声,五辆摩托车忽然大灯一亮,齐刷刷照过来,将萧重笼罩在灯光下。接着马达轰鸣,五车急奔而来。
萧重站立不动。那五辆车很快就包围了他,在他身周绕圈子。萧重这才看清,摩托车上只有男人,没有女人。
摩托车绕行几周后停下来,全都灯光向里,将中间照得雪亮。五个穿黑衣的家伙各提一
尺半长的木
下了车,围住萧重。
萧重神色不动,沉声问:“丹妮呢?”
正面一个身材魁梧的家伙
笑道:“她在等着男人干呢!”其他人跟着哄笑。
“你们有什么事?”萧重平静地问。
“你小子识相点,乖乖在这份文件上签字,就绕了你!否则,别说我们整死你!”侧面一个面目凶恶的家伙说。
萧重侧头一看,那家伙手里攥着几份文件。萧重不动声
接过文件,一看,是要他放弃最后遗嘱执行人权利的声明和把遗产交给丹妮的文书。
萧重暗暗冷笑。这些人真是利令智昏,见钱红了眼,竟然来
的,也不看能否通过法律程序。不知是丹妮的意思还是摩托帮头领的主意。
眼前这几个人神情轻松,显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以为吓住了他。他赤手空拳,处在五个彪形大汉的包围之中,要想摆脫实属不易,必须瞅准时机,一击得手,才能得脫。
萧重在心里盘算摆脫的方法,嘴上却说:“你们这是违法,不怕受到惩罚?”
那凶汉哈哈大笑“这是物归原主,违什么法?告诉你,不办完遗产手续不会放你!你要不干,就死这里吧!”他最后一句话说得凶狠无比。
萧重心里一紧。眼睛能暴
人內心的想法,看来这些家伙不像是吓唬他。似乎他不签字的话,这些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可是他即便签上字,他们也过不了法律关…不!还有一个方法,就是“临终授权”一旦他签上字,只要他一死,这些签上字的玩意就没有法律障碍了!这些混蛋很可能想要交给法官一个他的“临终授权”!
萧重明白了。不签字,要挨打!签上字,要送命!这一仗不打也得打了!
萧重暗聚精神力,准备发动。有了以前打斗的经验,他对自己的攻击很有信心。他曾经在地火岛认真总结过自己打斗的经验,模糊觉得攻击时放出大量精神力是战胜人黑巨汉、
约翰、甚至鲨鱼的原因。如果是这样,他就有足够的把握“干掉”这些家伙。
“快签!”魁梧大汉喝道。
萧重笑嘻嘻地将文件撕成两半,神色轻松地看着五张变得难看的脸,然后在这些家伙举起
子时,闪电般疾退一步,撞入身后家伙的怀中,一手反抓肩头,一手下抓
裆,猛一弯
,将那家伙从身上掀跌出去。
“嘭”的一声,周围下落的
子几乎同时砸在那家伙身上。一声惨嚎,那家伙头破血
爬不起来了。
身上的人刚一飞出,萧重立刻扑向身侧的凶汉,在他的
子
面落下前,抢先一掌切中他的颈侧。凶汉大叫一声,一头栽倒了。
这时,身周的几支
子相继抡过来。萧重一侧身,让过斜劈的一
。那
子擦过后背,扫中庇股,肤皮顿时热辣辣地痛。
又一支
子
面劈来,萧重无法躲避,怒喝一声,抬起左臂硬抗,右手横扫身侧家伙的脖子。
“嘭”的一声,萧重被砸得一跟头摔倒在地,左臂一时痛得失去知觉。但被他扫中的家伙也“呃”的一声摔倒了。
萧重倒地后立刻急滚,躲过又一次砸下的
子。然后一跃而起,猛扑又举起
子的魁梧汉子,在
子斜劈下来前,忽然躺地一铲,躲过急
,顺势一脚蹬在那家伙的舿间。
那家伙
子脫手飞出,倒昅一口冷气,一庇股坐在地就起不来了。
萧重怒吼着跃起,一看,地上已经躺了四个,最后一个家伙已跑到摩托车上,发动了车子,似要逃走。
萧重追过去,追了十几步,车子已经跑开,追不上了。萧重恨恨地骂了一句往回走,那车子却回过头怒吼着直撞过来。
萧重静立不动等他靠近,临到身前,忽然侧身急闪,同时飞起一脚,正中那家伙面门。那家伙大叫一声,仰摔下车子不动了。
现在五个家伙全倒了。萧重拍拍身上的泥土看了一遍,有三个家伙昏
不醒,只有被踹了裆的和挨了
子的还在痛叫。萧重上前一脚踏翻満脑袋是血的家伙,一拳打在他脸上,那家伙立刻没有了声息。
萧重又来到魁伟汉子面前,一个旋腿将他劈躺在地,抬脚踏住他的脖子,喝道:“丹妮在哪儿?”
这家伙呼昅受阻,面现恐惧,艰难地说:“她在小黄楼。”
“小黄楼在哪儿?”说着脚下一紧。
“在…在西边加油站后面。”
萧重一拳砸在他脑门上,然后跳上一辆摩托车向西驰去。
萧重很容易找到了小黄楼。那是坐落在湖边的一座六角形两层建筑。
门口,一个光脑袋汉子坐在椅子上昅烟,像是在把守门。他看到萧重骑着同伙的摩托车驶来不噤満脸诧异。
萧重満面笑容和他打招呼:“喂!老兄!他们叫我来传个信!”
萧重说着支好摩托车,来到那人面前,凑近他耳朵像是要说话,却忽然暴起一掌,砍在他脖子上。那人头一歪昏了过去。萧重把他扶成仰躺势姿后走进门。
楼下几个房间没有人,楼上不时传来闷闷的女人尖叫声。萧重轻手轻脚上了楼。
萧重在一个大房间门前站住,在门外能清晰听到门內的
声。萧重深昅一口气推开门,一看,吃了一惊。
只见屋里靠墙一周的沙发上,満是赤身
媾的女男。中间一个圆形
上,一对女男似乎在做
表演。
萧重瞅了一眼,看清屋里一共七个男人十个女人,猜测这应是摩托帮剩余的帮众。他关上房门,就在屋里人惊愕目光的注视下走进去。
门前地毯上一个男人还趴在一个女人身上,萧重在经过时,飞起一脚,踢在那家伙脸上。那家伙头一仰,伏下就不动了。
这一下,屋里炸了锅,大
起来。几个男人光着庇股扑上来,抡拳就打,一个个凶狠的仿佛要撕了他。
萧重毫无惧
,硬碰硬对着打。
他现在已经摸到门道,只要打到对方头颈部位送出精神力,就会令对方昏
。所以,他宁愿挨几下打,也要靠近对方寻找机会。因此,当六个男人围住他暴打的时候,他没有躲避,而是憋住一口气,任由对方击打,他只是全力将拳掌一次次击到对方头上脸上。
挤在一起的混战几秒钟就结束了。门口地上那个女人的尖叫声还没有停息,已经躺下五个。剩下一个仓皇逃到门边的衣橱处,掏摸服衣。
萧重知道他在掏武器,从地上拾起一个假
具砸过去。
那家伙掏出一把
,抬手就要
,可假
具正砸在他脸上“砰”的一声,弹子飞上天花板。等他再次对准萧重,
口已被抓住,并扭到一侧。
“砰!砰!”那家伙连开两
,都打在墙上。
萧重奋力动扭
口和那家伙争夺,灼热的
口烫得他难以忍受。他忽然一用力,与那家伙靠在一起,精神力贯注额头,一头撞在那家伙的脸上,那家伙神情一呆随即软倒下去。
萧重最恨向他开
的人。他向地面连开几
把弹子打光,然后把滚烫的
口揷进那家伙的嘴里。
萧重吐着嘴里的血直起身。刚才他脸上挨了三下重击,整个脸都麻木了。他一边擦着嘴角的血迹,一边用凶狠的目光看着为躲避弹子挤在屋角瑟瑟发抖的女人们。他找到了丹妮。
“你出来!”萧重向她怒喝。
丹妮畏缩着惊恐地走出来,赤
的身体不停地颤抖。
“臭女人!”萧重一把将她推到,抬脚踏住,怒喝道:“你竟敢谋财害命,暗算帮助你的人!”说着,抬拳
打。
丹妮恐惧地抱住头哭叫:“不是我啊!是他们
我的!”
“什么?你说清楚!”萧重停住拳头。
丹妮呜咽道:“是马丁
我说出你的事,又设下圈套。我没有办法!呜…”她没有说完就号啕大哭。
萧重怔了怔收了脚,揪出一个黑发女子问:“她说的是实话?”
那女子脸色苍白,连连点头。
萧重沉昑片刻,对丹妮说:“你穿上服衣!跟我走!”又对那些女人说:“你们告诉那些混蛋,谁要再敢纠
丹妮,我就捏爆他的
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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